石英脸暇若蜜桃,白里透红,害羞道,“谁说要嫁给你的。”
站在旁边的丫鬟,捂着嘴偷偷笑笑。
“我说的,英儿就等着我来娶你就好,”郑怀瑾笑着道。
石夫人听丫鬟禀告,说是石英醒过来了,她连忙走了来。
看见郑怀瑾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之前还觉得英儿嫁给你,可以享福。
经过昨天一事后,心里的想法也改变,八字还未一撇就有女子来伤害石英,要是真的嫁了过去。
那面对的豺狼虎豹数之不清。
“英儿,你还哪里不舒服的。”
石英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娘,你看,我已经没事了。”
她对着郑怀瑾眨眨眼睛。
石夫人的态度,郑怀瑾并未放在心上,现在她的态度还算好的,要是,将门之女的话,早就拿出剑对着他了。
该说的话都说了,石夫人来了,显然是不会给任何机会,让他单独和心上人说话的。
他站起身来,“石夫人,告辞。”他眼睛盯着石英,无声的告别。
石夫人淡淡语气道,“四皇子,慢走不送。”
石英向他摆拜手。
等郑怀瑾离开后,石英脸上的红还未褪去,石夫人看了一眼守在她身边的丫鬟。
丫鬟摇摇头。
石夫人抬手示意,丫鬟走出房门,顺势带上房门。
她拉着石英的手,语重心长道,“英儿,你也看见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喜欢他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
“站在他的身边,栽赃嫁祸,昨日的事,只会层出不穷。”
”宫里的赵淑妃,此人精神有些不正常,对郑怀瑾都是苛刻无比,你确定你能够应付的了吗?”
年轻时候和赵淑妃,同为年龄相仿的女子,不说百分百了解,最起码她平时言行举止就能够看得出来。
特别是进宫以后,仿佛变了人似的,有着双重人格的样子。
要不是皇帝看在赵国公面上,只怕在就打入冷宫了。
石英把头躺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细语道,“娘,你所说的话,我都有细细考虑过。”
“他是我认定的男子,而且,以我的观察他不是那种多情的人。能够和吴姐姐夫妻二人做朋友,人品是信的过的。”
“前面的时候,他告诉我,爹爹升迁的事,他会打点好。”
“而且,刚刚他还说,等我回到京城的时候,他就向皇上请旨赐婚,男子交给他处理,女子交给我处理,我处理不了的话,他会出面。”
石夫人怪慎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没有成亲的时候,说的比唱的好听,真正等成亲以后,他还会记得曾经的诺言?”
她见多少男人,婚前说的好听,婚后大变样的,纳了一房又一房。
但凡女子说不,就说女子善妒。
“我相信他,会和爹爹一样,对感情忠诚。”石英一脸幸福的模样。
憧憬着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
石夫人气的对着她的脑袋一戳,“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你爹还是一个鸟不拉屎地方县令。”
听闻石英醒来的石县令听见此话脚步一顿,垂眸,神色不明。
“娘,你怎么能够这么看待爹爹。”
石英很是吃惊地看着她,“爹爹那么好,多少年来,后院就只有你一个女子,你还不知足吗?”
石夫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打了打嘴巴,“是娘太着急了,说错了话。你爹爹那么好的男子,怎么可能会找小妾。”
“要是,他真的找小妾,看我不打断他的第三只腿。”
“以后我也学娘的样子,要是他真的找小妾,看我不打断他的第三只腿。”石英保证道。
石夫人嘴角抽了抽,自己分明是过来劝她的,怎么越劝越不对劲。
站在门外的丫鬟发现石县令站在那里,准备开口叫。
石县令打手示意道,听见里面母女二人的谈话,郁闷的心情瞬间美好了起来,笑了笑回身走开。
郑怀瑾从石府邸离开后,琢磨着买点东西带回去看吴语然。
首饰铺子,他是不敢去了,想着她是孕妇,药也不能够随便乱用,准备买人参给她,结果,吴大夫告知他。
他们药铺的人参还是吴语然卖的。
对女子送礼无非就是金银珠宝,胭脂水粉,外加布匹。
他从未看见过她擦香抹粉,戴金戴银,打扮都是很朴素。
这么一算,他心里就有了答案,回京城后让人捎些新花样的布匹,和时新的首饰,顺便也给英儿带一份。
他骑着马来到点心铺子,畅销的点心和新鲜出炉啦点心,一样一包,付过钱后,骑着骏马奔腾而去。
此时,桃花村的吴语然还在呼呼大睡,灶上温着的饭菜,等她醒来后,随时可以吃。
孙氏坐在大堂中做着针线活,只为随时知道她下楼来。
家里只留下了孙氏母女俩,青丝照顾受伤的苏俏,羽情和温媪暂时去了火锅作坊帮忙。
苏乾本来想今日早点离开的,谁知道,吴语然会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见下楼,坐在院子外喝着茶等着。
也在心里默默算着,把家里的生意整理了一下,先从什么生意着手,默算一圈后,发现能够操作的,只有府城的h快餐店。
好的生意都郑怀瑾把持着,也不能够动,那是他们的强而有力的后台。
也不知道,种植那么多的花生是干什么的,眼看已经到了收花生的季节了。
还有长的又粗又长的黑杆杆,从未见过的东西,在她这里都能够看得见。
左等右等,没有把吴语然等醒,却把郑怀瑾等来了。
见到他走进来,连忙行礼道,“郑公子。”
郑怀瑾点点头,向大堂瞥了一眼,“赵夫人,还没有起来吗?”
“没有。”苏乾给他倒上一杯热茶,放在空位上,“先坐下歇歇吧!想来,夫人快要起来了。”
“嗯。”郑怀瑾坐下,端着茶杯饮了起来,“好茶。”
此时,还在空间忙碌的吴语然,还不知道,家里两个男人都在等着里面,着急地想要赶路。
郑怀瑾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水后,终于按耐不住了,朝大堂走去,“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