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
兀鹫认出了刘意和胡夫人,瞳孔不由猛地一缩,这两人一个是他的仇人,一个他是仇人,让他既愤怒又紧张。
“看来你是认出来了,说说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枫并没有给兀鹫过多思考的时间,直接让他把当年之事一一道来。
兀鹫知道眼前的男人可以一念间决定自己的生死,所以也不敢怠慢,立马将当年的事情全盘托出。
说到最后他不由咬牙切齿地盯着刘意,因为刘意最后为了私吞火雨公的宝藏杀人灭口,好在他命大活了下来,但他两个兄长却都死在了刘意的手上。
刘意此刻无言以对,事已至此,哪怕他再狡辩已是无用了。
“喏,一个直接凶手,一个幕后黑手,我都给你们找出来了,他们的生死也由你们决定。”
江枫对着弄玉和胡夫人说了一句,随后就把刘意和兀鹫的生死交给她们处置了。
刘意和兀鹫闻言脸色巨变,随即便运转功力,准备暴起抓住一两个人质来保证自身安全,毕竟坐以待毙不是他们的性格。
只可惜不动不知道,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此刻就连动一下小拇指都是奢望,更别说劫持人质逃出去了。
“青锋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一剑砍下去没有丝毫阻碍;紫薇软剑:剑刃锐利,极其柔软,用来凌迟再好不过了;玄铁重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虽然不锋利,但是钝刀子割肉才叫一个疼!弄玉,你选一把吧!”
江枫一挥手,三柄宝剑落在弄玉面前,这就算是弄玉的刑具了。
“夫人,一夜夫妻百日恩,念在我真心待你这么多年,你就放我一马吧!”
刘意没想到江枫竟然不让弄玉直接杀了他,而是提供起了刑具,把他给吓得不轻,于是赶紧开口向胡夫人求饶起来。
“住口,你害死李开,毁我火雨山庄,让我与女儿分离这么多年,又让我一直生活在谎言和欺骗中,我恨不得把你给千刀万剐了!”
胡夫人闻言愤怒地训斥起了刘意,甚至她还捡起了地上的紫薇软剑。
“夫人,哪怕你不愿意原谅我,看在我们夫妻一场,好歹也给我个痛快啊!”
刘意见状更加慌了,紫薇软剑不是用来凌迟的吗?他可不想被凌迟啊。
“啊!!!”
这时弄玉直接抢过胡夫人手中的紫薇软剑对着刘意凌迟起来,随着她一剑又一剑的挥动,刘意身上的肉也被一片片割了下来,鲜血流了一地,刘意也疼得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只可惜弄玉脸上只有无尽的恨意,没有丝毫怜悯,她本可以拥有美好幸福的生活,但这一切都被刘意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给破坏了。
就因为一己私欲,这个家伙不仅对她爹见死不救,污蔑她爹通敌叛国,还将她外公的火雨山庄灭门,抢走了火雨山庄的宝藏。
更可气的是刘意还欺骗她娘的感情,让她娘嫁给了灭门的仇人,简直是畜生不如,今天就将他凌迟处死,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弄玉毕竟不是专业的刽子手,只是削了不到一百刀刘意就失血过多死了,一旁的兀鹫见到刘意的惨状不禁吓得口吐白沫。
但口吐白沫又不是死了,胡夫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她接过弄玉手里的紫薇软剑,开始活剐起了兀鹫。
可惜兀鹫连刘意都不如,只挺了不到五十刀就肝胆俱裂而亡,他竟然不是疼死的,也不是失血过多而死的,而是活活吓死的,这也算是有些滑稽了。
“哇,我就出去一会,你们怎么就搞得这么血腥,不是酒宴吗?怎么变成刑场了?好恐怖呀!”
红莲的声音在大厅门口响起,她竟然去而复返,还看到了这令人胆寒的一幕,顿时吓了一跳,随后她赶紧跑到江枫身边,紧紧地拉住他的衣袖,似乎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这就恐怖了?还没完呢,给我出来!”
阿紫闻言冲着红莲微微一笑,随后将一个虚幻的小人给抽了出来。
“这这这……这是什么?难道是人的魂魄???”
见到刘意灵魂出现,红莲和紫兰轩众女全都吓了一跳,她们没想到人都死了还没消停,魂魄也逃不过阿紫摆布。
“不错,这家伙刚才嘴硬,惹到我了,不过弄玉和胡夫人是苦主,折磨刘意的事我不方便跟她们抢,但是没关系,人死了还有魂魄,我要让刘意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阿紫说完一挥手召唤出一团红莲业火,随后屈指一弹,把刘意的灵魂给弹到红莲业火上灼烧。
这回刘意叫的更凄惨了,那声音听得红莲她们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红莲,你要是再扯的话,可就把我的衣服扯烂了!”
江枫感受到自己的衣袖已经全都被红莲搂进了怀里,不由笑着打趣起来。
“我害怕嘛,而且你可别想骗我,神仙又怎么会穿凡衣,我一个弱女子,若是能够撕破你的衣服才怪呢!”
红莲可不相信江枫这么一个神仙的衣袖会被自己扯破,所以无动于衷,继续紧紧地抓着江枫的衣袖。
“好吧,那你可以放开我的衣袖吗?话说你刚才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哼,你轻薄了我,又不是我轻薄了你,我凭什么要跑?”
听到江枫的追问,红莲脸蛋一红随后强装镇定地回道。
“说的很有道理!”
“那是,我本来就有道理!”
“李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想说句话吗?”
眼见红莲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江枫不由笑了笑,随后转头看着李开问了起来。
“他是李开?”
胡夫人闻言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了过去,她刚才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呢,没想到李开竟然真的在这。
只可惜曾经相貌英俊的李开虽然侥幸存活下来,但是因为叛军的追杀已经毁容了,他感觉到很自卑,所以不敢与胡夫人相认,面对胡夫人的打量,他立马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