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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几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被子。

两名蜀黍一看这情况,随即瞥过头去。

白寡妇被他提溜出来,呼呼几个大嘴巴子过去。

“大清你听我解释…呜呜呜…我…我知道错了,都是二狗…”

何大清没理会白寡妇的话,接着又是两个大嘴巴子。

白寡妇脑袋一片混乱,委屈巴巴的看着何大清。

“你个贱人,老子辛辛苦苦的给你们家拉帮套,养活你个小贱蹄子与那两只白眼狼,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这些年我在你这忍气吞声的……”

何大清一巴掌一巴掌下去,口中诉说着心里的委屈。

随着这边的大骂声,四邻纷纷起床查看,有几个邻居本想上来劝这两夫妻,大晚上的别吵了,可一看边上还有一个赤身果体的中年男子,被两名蜀黍押着,顿时啥都明白了。

白寡妇的两儿子也听到了动静,从外面挤了进来。

原本已经抡起拳头准备要干何大清了,只是朝屋里一看,兄弟俩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呼了一顿白寡妇,何大清的气也消了一半。

蜀黍见何大清停下了手,这才将二人的衣服丢了过去。

待两人穿好衣服,便押解着两人与何大清返回了治安所。

在治安所内做了笔录,奸夫淫妇自然而然被收监,何大清自己回了家。

一看这屋子,又是涌起一股怒意。

将家里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找到不少票据与现金。

算算有两百多块钱,看到就这么点钱,他倒也不感到意外,这些年不仅拉帮套养活白寡妇与她那两个儿子,白寡妇还时常拿着他的钱,接济娘家两个好吃懒做的哥哥。

只是之前他觉着无所谓,现在想想自己真就是个冤大头…

将钱物收好,这才将床单被罩给换了一遍。

一夜躺着,基本上没睡着。

天一亮,何大清就找到厂里的同事,低价将这套厂里分配给自己的房子,低价给卖了。

白寡妇两个儿子早早就出门躲何大清去了,根本没想到家已经被继父给卖掉,他们两人现在住的地方,也是何大清出钱租了院子的房子。

何大清将房子一卖,又将自己的工位低价给顶了出去。

到了厂里把事都办理妥当,拿了钱,急匆匆去了治安所,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白寡妇划清界限。

由于昨晚的事,办理离婚手续格外的顺利,连询问白寡妇是否同意的流程都没,直接就给他办理完毕。

办完一切,他在保城再无牵挂。

小心翼翼的将所有钱收好,连买工位与房子的五百块,身上揣着近千元,他这次格外的小心,要知道昨天才被扒手给光顾了。

……

一声火车的轰鸣声。

车子停在了四九城的车站。

十几年了,他再次回到了四九城。

他内心有些激动,听说自己的傻儿不仅结婚,还生了三个儿子。

他虽然混,可对于孙子还是不错,这几年逢年过节也会给自己孙子寄点钱,买点小物件给捎回来。

这不一到四九城,没着急回家,先去了一趟供销社。

挑挑选选给自己三的孙子、孙女买了不少糖果,还有什么马扎、毽子等玩具。

这才兴高采烈的回了四合院。

一进南锣鼓巷四合院大门。

闫埠贵见到何大清,满脸的不可思议。

“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是闫老师啊,回来了,雨水不马上要结婚了,我回来看看。”

何大清自然不会把自己戴了帽子的事说出来,闫埠贵也没多想。

寒暄两句,他便回了何家。

一进家门。

就看到一名少妇在厨房里忙碌,一旁三个孩子正在一边玩耍。

见到何大清,冉秋叶有些狐疑,她估计是自己公公回来了,只是不敢确认,她并没见过何大清,总不能上去就喊爸,万一要是弄错了,那得多尴尬。

“您是?”

何大清看着儿媳妇与孙子很是激动。

“你是秋叶吧?我是何大清。”

“爸~您回来啦,柱子说给您去了信,想着要是回来过年应该也就这两天能到。”

“嗯,傻柱呢?”

何大清边解开行李,边询问道。

“当家的现在厂里忙,这不马上要放假了,估计又是下车间又忙开会的,您先坐一会锅里的菜马上就好。”

何大清将给孙子孙女准备的礼物,一一往外掏,上去将最小的孙女给抱了起来,只是他这一举动吓得孙女哇哇大哭,两个孙子见这老头把妹妹弄哭,一时间上去对着何大清就是拳打脚踢。

冉秋叶见状赶忙上前。

“晓重、笑生、晓好这是你们的爷爷。”

听到冉秋叶的话,老大老二这才停止了小拳拳,老三依旧嚎啕大哭。

冉秋叶上前接过晓好。

“爸,这是老大晓重,这是老二晓生,丫头叫晓好。”

“好好好,傻柱里厉害,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又给我们何家生了这么几个宝贝乖孙。”

“来爷爷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将糖果、礼物一股脑的拿了出来。

三小只不敢拿,朝冉秋叶询问道:“妈,我们能拿吗?”

“傻孩子,那是你们的爷爷,又不是陌生人,不过糖要少吃点,吃多了会蛀牙喔。”

“喔…”

就这样第一次见面的公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保城.治安所。

何大清只是揍了奸夫淫妇一顿,并未追究他们二人,他与白寡妇离婚后,白寡妇与中年男子顶着压力,两人无奈领了证。

中年男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平日里油嘴滑舌,没少勾搭大姑娘小媳妇的,只是好吃懒做惯了,与前妻离婚后,也没去找份工作,整日看着哄骗,从这些姘头哪里弄点钱过活。

他知道白寡妇有点家底,和她结婚心中却是十分开心。

白寡妇则是愁眉不展,她知道没了何大清这个大血包,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过的十分艰难。

这些年她基本两指不沾阳春水,天天在家里吆五喝六的,这一下子她愁啊…

两人回到住所。

四邻对两人指指点点。

白寡妇没有理会,只是到了家门一看,顿时傻眼,只见门上挂着一把崭新的挂锁。

白寡妇随即朝一旁看热闹的邻居询问了起来。

白寡妇之前仗着何大清挣得多,在院里那也是用鼻孔看人的主,加上平日里那泼妇的性格,人缘也没好到哪里。

邻里纷纷退避。

人群中她那两个儿子见到母亲回来,硬着头皮上前。

前日之事两兄弟脸都丢尽了,要不是没办法,两人恨不得躲着白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