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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轻轻地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好的,你们千万要小心。”

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是给予队友最温暖的鼓励。

赵凛随着夜风中,他的声音沉稳而充满戒备。

下的眼睛透露出不容忽视的严肃,多年的历练让他在处理这类事件时总能提前嗅到危险的气息。

经验丰富的同事闻言,微微点头,简短有力地回应:“明白。”

语气中满是对赵凛判断的信任以及即将面对挑战的冷静准备。

车内,宋念静静地坐着,一双明眸紧锁着不远处废弃厂房的每一丝动静,车内灯光在她专注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紧张的氛围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等待总是煎熬的,但她知道,关键时刻即将来临。

不久,赵凛的身影突然冲出厂房,他的动作迅疾如同猎豹,身后紧迫跟随的是三个身影,每个都显得孔武有力。

赵凛直奔向那堆废旧钢材,灵活地抓起一根铁棍,随即与追来的三人展开了激烈的周旋。

这三名对手绝非等闲之辈,高大壮硕,动作敏捷,但赵凛以一敌三,出手又快又狠,每一次出击都准确无误。

伴随着两声痛呼声,他巧妙地击中了其中两人的腿部,令其瞬间失去平衡,痛苦地抱着腿倒在地上。

剩下那人见机挥舞利刃,锋利的刀光一闪,赵凛的手臂不慎被划破,幸好他反应迅速,只是轻微的皮外伤。

在避开致命攻击的同时,他猛力挥动铁棍,精准击中最后一名对手的手腕,刀落声与倒地的重响交织在一起,危机得以化解。

确认危险解除后,宋念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松弛,手心里的汗水透过了手套,湿滑一片。

她轻轻推开半掩的车门,目光捕捉到了一个穿着花布衫、面目和善,看似普通的老妇人正匆忙从厂房另一侧溜走,腋下紧紧夹着一个鼓鼓的包裹,步伐显得格外慌张。

“花姨。”

宋念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穿透力。

老妇人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那年轻女性的声音再次在脑中回响,才恍惚惊醒。

回过头,一张清新脱俗的少女面孔映入了花姨的眼帘,那双明亮的眼睛中藏着不容忽视的锐利:“您是谁?”

厂房内剩余的男子不过是一些寻常的混混,经不起真正的考验,全是由花姨及其手下临时招募而来,此刻已被村长制伏。

原本以为可以趁着混乱逃走的花姨,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上这样一位标志的女孩。

花姨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心中五味杂陈。

或许,多年的犯罪生涯让她的内心深处滋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癖好——对孤身美丽的少女总有着难以割舍的执念。

尽管今日的计划已经失败,但如果能将这个女孩带走,或许还能弥补一些损失。

她仔细打量着宋念,心中盘算着胜算。

那些手下虽然不堪大用,但她带来的三个人却是身手不凡。

如果能够顺利将这位少女绑走,随后与之前的同伙汇合南下,她相信这个女孩定能在黑市上卖出一个好价钱。

然而,宋念的笑容却如同冬日里的冰棱,寒气逼人:“花姨不觉得我有些面熟吗?我是赵秀的妹妹啊……”

“赵秀?”

花姨仔细端详,的确在少女的脸上看到了些许赵秀的影子,但更加俊美细致。

妹妹……原来赵秀引她来北方,竟是为了设下这样一个圈套,目的就是要救出自己的妹妹……

记忆的碎片在花姨脑海中飞速拼凑,但就在这时,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面前的少女笑容之中暗藏冷意,那双眼睛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盯着自己,仿佛是多年的宿敌一般。

花姨刚欲转身逃离,突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从腹部袭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切割感,初始时只是细微的刺痛,紧接着便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剧痛使得她的手指颤抖不止,满口的血腥味让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无法吐出,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滴落,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

宋念的那一刀精准地避开了要害,仅仅是在花姨的皮肉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她没有意图与这样的恶徒做过多的纠缠,更不会为此牺牲自己。

当花姨倒在地上,她也随之蹲下,语气冷淡得没有丝毫温度:“疼吗?”

花姨嘴边泛起血沫,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只能化作无力的呢喃,淹没在夜色里。

在废弃的厂房边缘,昏暗的灯光勉力穿透薄雾,映照出一片斑驳的阴影。

这里远离人群,静谧之中透着几分阴冷。

宋念手指紧攥着花姨的衣领,如同捕猎者攥紧了猎物的最后一丝生机,她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而那衣领下的布料则被拽得紧绷,似乎随时可能撕裂。

她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在花姨脸上划过,带着不可违逆的决心。

她将手上的血迹故意抹在自己衣裳上,发丝也被她狠狠揉搓,变得凌乱不堪,仿佛是要让这副狼狈之态成为最直接的控诉。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里充满了决绝。

此时此刻,赵凛正用几根旧绳子,巧妙地将另外三个不速之客捆绑妥当,心中盘算着前往前方探查情况。

他穿过这幽暗的边缘地带,不期然间,目睹了宋念与花姨之间这紧张对峙的一幕。

他迅速评估了周围环境,确认宋念并无危险后,悄然隐于墙体的暗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训练有素的警觉,确保自己不被发现。

宋念全神贯注于眼前的对手,浑然未觉赵凛的存在。

她的双眼如炬,紧紧锁定了花姨,口中喃喃自语,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心底掏出的沉痛:“你自然不会明白,你究竟亏欠了我多少。你与赵秀、张卫星合谋,想要将我如同货物般贩卖到遥远的南方,任凭那家人性情扭曲的父亲和他的五个儿子糟蹋玩弄,让我成为他们欲望的牺牲品。但我拒绝了那样的命运……我选择毁去自己的容颜,甚至割舍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