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问桑延：“他怎么这么着急？”
钱飞的直觉告诉他，桑延知道。
桑延漫不经心道：“可能家里着火了吧。”
钱飞\/陈骏文：“......”
你看有人信吗？
钱飞：“算了，我们继续喝。”
桑延不想说的话，他们也难从他嘴里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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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许打车回到公寓，刚打开大门就闻到一股糊味。
戚颜正在厨房煮菜。
“在做什么？”段嘉许淡定地进厨房收拾残局。
“番茄炒蛋啊，不明显吗？”戚颜的神色没有变化。
火已经关了，得亏没把厨房炸了。
段嘉许看着锅里黑不黑红不红的不明物体，面不改色地说：“挺明显的。”
“昨天我在家做成功了，我爸妈还夸我了。”
戚颜平静地表达，她不是一时兴起，她是专门回家学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二次做会是这个样子。
明明是严格按照她爸妈教的步骤做的。
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错。
难得想给段嘉许做一次饭，可惜失败了。
“很棒，还有进步空间。”
两人都很冷静，似是面对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段嘉许把锅洗干净，顺便清理了一下厨房，接着重新拿出两个番茄和几颗蛋，鼓励道：
“再试一次，我教你。”
戚颜摇头拒绝。
“一身油烟味，你做吧，我先去洗澡了。”
段嘉许：“......”果然，就是一时兴起。
戚颜做事总是三分钟热度，段嘉许都习惯了。
段嘉许没让戚颜走，把她压在门上。
“今天化妆了。”
化了眼影、刷了睫毛、涂了口红，脸上的每一处妆容都很适合戚颜。
特别地——诱人。
戚颜搂着段嘉许的脖子问：“好看吗？”
“好看。”
段嘉许没有丝毫犹豫，低头去寻戚颜的唇。
戚颜故意偏了头，没让他得逞。
“哪儿好看？禁止答哪儿都好看。”
“眼睛很亮，是不是还戴了美瞳？口红颜色没见过，新的？”
“算你有眼光。”
随机考验结束。
“给你多欣赏会儿，我马上要卸掉了。”
戚颜不太喜欢在脸上抹那么多东西，平时出门就涂个防晒隔离，经常口红都懒得涂。
只有去酒吧，或者参加什么活动时，才会化一个精致的妆，为了配衣服。
而她回来已经把今天穿的裙子换下来了，身上穿的是睡衣。
裙子还没收拾，放在沙发上，段嘉许看见了。
“去参加什么活动了？”
“亲戚的婚礼。”
得到答案，段嘉许摁着戚颜亲，在她唇上反复碾磨，哄着她把裙子换回来。
段嘉许越让她换，戚颜越不想换，就要吊着他。
后来还是半推半就地换上了。
段嘉许太能磨人，一般人受不了。
裙子穿上没多久，段嘉许又要给她脱下来。
来来回回折腾，戚颜没了耐心。
身上的衣服被扒掉一半，戚颜平静地开口：“我饿了。”
“哪种饿？”
“不是你想的那种。”
段嘉许搂着她缓神，好一会儿，才柔声道：“去洗漱吧，我去做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