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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思甜被处决的时候,远在异国他乡的霍清宴正与另外两名学员一同踏上归乡之路。

他们怀揣着满心的期待和对未来的憧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这片熟悉的土地。

一回到部队,霍清宴便马不停蹄地先去跟领导报到,上级领导给他们放了一个礼拜假,让他们好好休整!

霍清宴从领导办公室一出来,先回了爸妈家,结果发现没人在家。

他只好提着行李去了他爷爷家,霍礼见霍清宴回来了,赶紧让肖花去准备一些吃的。

霍礼看着两年不见孙子,很是激动,“清宴,你回来了,你媳妇怎么没一起过来?”

霍清宴解释道:“爷爷,爸妈和菁菁都在上班吧,他们不知道我今天回来。我看他们不在,就先过来看看您。”

说完他看了看霍熠宁和霍熠安,“安安和宁宁都这么大了啊!”

霍熠宁走到霍清宴跟前,喊道:“二叔,你回来了。”

霍熠安对霍清宴没啥印象,吓得他往房里跑。

林蔓得知霍清宴回来了,就拉着霍熠安从房里走了出来。

“大嫂!”霍清宴站起来跟林蔓打招呼。

“清宴回来了啊。安安,叫二叔。”

霍熠安对着霍清宴腼腆一笑,“二叔。”

“安安乖,二叔带了很多巧克力回来,你拿去跟哥哥分着吃。”

霍清宴打开一个行李袋,从里面拿出一包紫皮糖,两大块巧克力递给霍熠宁霍熠安两兄弟。

霍熠宁咧着嘴跟霍清宴道谢,“谢谢叔叔。”

“不用谢。”

霍熠宁突然问林蔓,“妈妈,妹妹能吃巧克力吗?”

“妹妹还小不能吃。”

霍清宴不明所以,小家伙哪来的妹妹,难道大嫂生三胎了?

“大嫂,你又生了一个女儿吗?”

林蔓还没来得及解释,霍礼笑着说:“你大嫂又给你大哥生了一对龙凤胎,两个孩子都有七个月大了。”

“龙凤胎?大嫂,你又生了一对龙凤胎?”

霍清宴简直不敢相信,他出去这两年 他大嫂竟然又给大哥生了一对龙凤胎,大嫂真是太厉害了。

凌菲之前也怀了一对双胞胎,可惜那俩孩子都成型了,最后都没生下来。

林蔓笑着点了点头,“馨馨和闻闻在睡觉,等他们醒了就抱给你看。

今晚,你在这边吃饭吧!爸妈要是知道你回来,他们肯定会过来。还有你媳妇应该也会带孩子过来。”

霍礼问霍清宴,“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儿子知道吗?”

霍清宴点头,“我听领导说了,我回家发现他们都不在家。”

霍礼想了一下说道:“小宋应该带着保姆和孩子住在新房,你应该回新房看看。

你回去跟你媳妇 还有你爸妈说一下,让他们晚上过来吃饭。”

“好的,爷爷。”

林蔓见爷爷欲言又止,估计是想跟霍清宴说凌菲的事,于是拉着两个孩子回房了。

“清宴,你回来,你们领导跟你说了凌菲的事情没有?”

霍清宴满脸疑惑地问道:“凌菲到底怎么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凌菲……她已经去世了……”

爷爷的回答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霍清宴瞬间呆立当场。

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涌上心头,他瞪大了眼睛,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的喉咙干涩,声音略微颤抖且带着一丝沙哑:“爷爷,这一定不是真的对不对?凌菲怎么会突然离世呢?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悲剧?”

霍礼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王家的那位急需肾脏移植,于是便将凌菲认领回家,最终从她身上取走了一颗肾脏。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凌菲失去一颗肾脏后,她竟然意外怀孕了。

对于当时的情况来说,生下孩子无疑意味着死亡,而放弃生育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谁曾想,当她决定回来打掉胎儿时,却遭遇了大出血,最终不幸离开了人世。”

说到这里,霍礼不禁连连摇头,心中满是惋惜之情。

回想起曾经那个骄纵任性的凌菲,如今却落得如此凄惨下场,实在让人感慨万分。

“不,爷爷,这些都不是真的对吧?凌菲怎么可能死了呢?那么鲜活的人怎么死了呢?”

霍清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才刚刚回到爷爷家中,竟然会听到如此令人痛心疾首的消息!

自从与宋菁菁成婚以后,他便深知自己和凌菲之间已再无可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然而,尽管如此,当听闻曾经深爱的人就这样离世时,他那颗原本坚强无比的心仿佛瞬间被利刃狠狠地刺穿,痛彻心扉。

“爷爷啊,王家的那个人居然夺走了凌菲的一颗肾脏,如今凌菲已经香消玉殒,难道他们就不会感到丝毫的愧疚吗?”

霍礼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王家那位前后经历了两次肾移植手术,但很不幸,第二次手术后的排斥期没能挺过去。

其实啊,王委员长比凌菲更早一步离开人世。至于凌菲,则是由于堕胎时引发了大出血而失去了生命。

当初,凌菲被她亲生父亲安排进了机关单位工作,并与那里的一名同事结为夫妻。可谁能料到,在摘取肾脏后不久,她竟意外怀上了身孕。

这种情况下,孩子根本无法顺利降生,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将其打掉,谁知道她会因为打胎丢了自己性命。\"

听完爷爷的这番话,霍清宴不禁怒发冲冠,他瞪大双眼,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霍清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恨与不解,“爷爷,那个男人为何要让凌菲怀孕呢?明明清楚她刚刚摘掉了肾脏,身体极度虚弱!

而且,面对王家人妄图夺取凌菲肾脏的恶行,他又为何沉默不语,不加以阻拦呢?”

“清宴,这事不能全怪那男同志,凌菲自作主张要捐肾,她后边的男人一开始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凌菲明明清楚自己即将面临捐肾,这样重大的事情,但却仍有心思与男同志同房。

倘若那时她并未受孕,安心调养身体,晚一两年怀孕也不会这样。”

一想起凌菲,霍清宴的心境便愈发沉重不堪,仿佛被一块千斤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满怀哀伤地对霍礼说道:“爷爷啊,不知凌菲究竟安葬在哪?我能前去祭奠吗?”

霍礼闻言不禁面露踌躇之色,似乎在权衡是否该将实情相告。

最终,他还是开口劝道:“清宴呐,逝去之人已然远去,咱们这些生者应当更多地为尚在人世者着想才是。

如今你已为人父,理应放眼未来,往事不可追忆,就让它们随风而逝吧!”

然而,霍清宴却执拗地坚持着:“爷爷,请您只需告知我凌菲所葬之地便可。

此事我定会向菁菁说明白缘由,相信她定能体谅我的苦衷。我不过是想去同凌菲作个最后的道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