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纪淮澈在想要是柚清真的脱光了躺在自己床上,他或许也没办法一直当君子。
终于到家。
纪淮月下车时抱怨:“你今天开车怎么这么不稳?我都要坐吐了。”
“抱歉。”纪淮澈除了这两个字就没了。
“可能是刚刚打架还情绪还没稳定下来。”林柚清解释。
回到家中之后林柚清知道他肯定要找自己说话。
“来我房间。”纪淮澈本来是是想调查清楚以后再去让她跟勒家做基因检测,可是现在沈望辞这里也不能再等了。
“你说你在沈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是什么?”
纪淮澈背对着她。
“他一些犯罪的证据。”林柚清坐在纪淮澈的床边,目光紧紧盯着他。
“他能让你看到这些?”纪淮澈都怀疑沈望辞是不是在给她下套。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林柚清全然没有平时那样清澈如水,此时的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纪淮澈转头看见的是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双眸犹如深邃的幽潭,眼中闪烁,忽明忽暗,只需一眼,便能勾人心魄。
“我勾引过他。”
纪淮澈缓缓走近,目光深不见眼底:“所以你勾引成功了?”
“你觉得呢?”林柚清的语气轻佻,眼尾就像无形的钩子。
朦胧而深邃。
纪淮澈身上还穿着制服,正义和反派的碰撞形成反差。
林柚清的指尖碰上纪淮澈的藏青色领带,稍稍使劲纪淮澈就低下了身子,凑近了林柚清的鼻尖。
离她的眼睛更近了。
四目相对,流动着的是无尽的风情。
纪淮澈的喉结滚动。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好像沉醉其中了。
“这里,跳得好快。”
林柚清另一只手放在了了纪淮澈的心脏处,两人的距离仅仅只隔了一件衣衫。
纪淮澈感觉有些头晕,她身上的气味一直在鼻尖环绕。
“你就是这么勾引沈望辞的?”
纪淮澈的眼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按照他的脾气应该离她远一点,在=再口头教训她,让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另外再让她写一份检讨书。
但他好像愿意深陷其中。
“不是。”
听到这两个字纪淮澈心中有些愉悦。
可下一秒他感觉到唇间的触感,又听到她的话心中有股无名火。
“是这样的。”
纪淮澈眼中风云涌动。(段。)
纪淮月出房间后向楼下看:“怎么还没说完啊?”
嘟囔两句后直接回了房间。
~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电话响起,纪淮澈的手拿起听筒:“有事?”
“我和你爸爸年底会回来,你们在家里有没有乖啊?”纪母的高兴的声音传来。
“淮月没有在公司里乱来吧?”纪父也在旁边说道。
“哎哟,你就知道关心你那个公司,也不知道问问孩子们。”
“淮澈啊,爸爸妈妈今年会回来过年,但是呢这边的生意还走不开,到时候待不到几天还要过来,你们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纪淮澈嗯了一声。
纪妈妈又关心起他的人生大事:“你有没有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啊?”
听到这里纪淮澈抬头,林柚清刚好穿着他的制服走了出来,慵懒地斜倚在房门上。
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头发随意散落在胸前。
“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抓紧机会,小心被别人抢走了知道伐?”
“男孩子嘛,一定要幽默一点,你比你爸爸还古板、固执,那样是没有女孩子会喜欢的。”
纪淮澈已经不想听纪妈妈说话了,直接挂掉电话。
径直走近林柚清,搂住她的身子关上房门。
“哎,这死小子怎么挂了?”
“居然还不乐意听,跟你一个臭德行!”纪妈妈也重重的放下电话。
纪爸爸开始哄媳妇儿。
纪淮月好像听见什么动静出来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站在二楼的时候发现门口站着打扫卫生的小姑娘。
“哎!刚刚是谁出来过吗?”
小姑娘觉得她肯定是看错了:“没.....没有。”
林姐怎么会和.....先生。
~
前两天沈望辞发消息来说今天要来纪家道歉,前段时间惊扰到了纪公子。
他要亲自上门道歉。
他们都清楚这是为了林柚清上的门。
纪淮月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看看左边的柚清,又看看右边的哥哥,感觉氛围有些奇怪。
“你看什么?”柚清温柔的问道。
“就感觉你们之间怪怪的,哥哥是不是骂你了?”这两天她发现柚清都没有理哥哥。
反倒是哥哥的目光一直跟着柚清。
“我要是和你哥.....纪先生吵架了你站在谁的一边?”林柚清逗她。
“肯定站在你这边啊,我哥骂人可毒了!”淮月小声的说着哥哥的坏话:“你不知道我们这一片的同龄人最讨厌哥哥了。”
“觉得他古板又固执,还很装。”
纪淮澈听不下去了:“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谁给你的胆子?”
“你看他又开始装了。”
林柚清被逗笑了。
纪淮月以为她是要看见沈望辞了紧张:“好了,你别害怕,我哥可是警察,他会保护你的。”
“我相信纪先生,会保护我的。”
“是吧?”
林柚清看向纪淮澈,二人目光对视。
“恩。”纪淮澈以为柚清是因为害怕,想求一个庇护,所以那天才找他......
但他想说就算没有那天的事,他依旧会保护她。
只是那天他舍不得拒绝。
纪淮澈抬眼看着林柚清,目光沉沉,他其实也是一个小人。
纪淮月总觉得他们两人怪怪的。
他哥不会是因为柚清之前说的事对她有意见了吧?不过也是,他哥这么古板的人肯定接受不了柚清直接的话。
他传统守旧、古板固执,他可能会觉得柚清不是个好女孩。
有空的话她一定要去帮柚清解释一下。
她的成长就已经很曲折了,没有人引导她,她会想走捷径是很正常的事。
沈望辞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起身迎接。
只有一个保镖把他引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