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兴趣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因为她看不懂。
那是一本关于古代炼金术的书籍，从那羊皮纸的材质来看，恐怕得是人类帝国时代以前的产物，保不齐年龄和伊莎贝拉差不多。
而且，它的研究方向非常偏门。
现代的炼金术主要有两个研究方向，一个是炼金魔法装备，比如众人之前在狼城拍卖会买到的那些装备就多多少少有些炼金术的痕迹，而另一个便是炼金药剂了。
现在的炼金药剂可以用一个简单粗暴的方式形容它的用途：投掷武器，其效果有爆炸、焚烧、腐蚀、毒等不一而足。
但无论是那个种类的炼金药剂，变身药剂这种东西都是闻所未闻，至少以爱丽丝的见识是完全没见过。
扭头看看艾莎，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的懵逼爱丽丝就放心了。
罗莎琳也没指望这两个家伙能看懂她的书，在将那珍贵的孤本收回去后，开口解释。
“她们使用的是我最新一版的试验品，其功效已经稳定，但缺点是持续时间尚不稳定。”
“那个猫人小姑娘的持续时间大概得有半年，血族幼崽的时间大概能短一点。”
“喵嗷～”
克莱尔叫出声，抗议罗莎琳对自己的奇怪称呼。
罗莎琳不在乎。
“我已经开始了变身药水解药的研究，但这个时间会很长，肯定不是半年时间能解决的。”
“这期间你们就老实点，别到处乱跑，等药水时间过去就行了。”
两人点头应允，不敢有什么意见，说起来这还是她们理亏，罗莎琳不追究已经算是宽宏大量。
“等一下。”
就在她们即将出去时，罗莎琳将两人叫住。
“你们，哪个是叫爱丽丝·普罗德摩尔的？”
爱丽丝指了指自己。
“她留下，其他人出去。”
罗莎琳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砰！
艾莎抱着安琪儿被赶了出来，她低头和走出来的克猫猫对视，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担忧。
那是真正的活祖宗，惹不起啊惹不起。
“你们出来啦？”伊莎贝拉叉着腰来到几人面前，“小爱呢？”
“喵～”
【姐姐被怪女人抓走啦，贝拉姐你快点救救她吧。】
“爱丽丝被她单独留下来，我们几个被她给赶出来了。”
这是艾莎的正经回答，她言语中满是担忧，充斥着对罗莎琳的不信任。
其实也怪不得她，面对这样一位强大而未知的存在，任谁都会没有安全感的。
但伊莎贝拉一脸的无所谓，她大概清楚爱丽丝被留下来是干什么去了。
“有些人生来就是劳碌的命，我们这些闲人就该及时行乐！”
屑精灵做出了十分堕落的宣言，诺娃举起手欲打又止。
“去逛街喽！”
……
河湾城是一个非常繁华的商业城市，作为贵族治下的城市，它和狼人国、虎人国这种集权国家治下的城市有着很鲜明的区别，那就是会更加自由。
通俗的说就是治安没那么好。
还是选择乘车出行，克莱尔攀在窗框上看着外边乱糟糟的街景，路两边小贩在高声吆喝，在拥挤的人潮中乞儿和扒手穿梭其中，偷偷物色着今天行窃或行骗的目标。
他们身处这座城市的灰色地带，有着自己独特的规矩和生存手段。
比如说，这些扒手们就有自己的行业规矩，一不偷独居老人，他们唯一值钱的财产是自己的棺材本，偷盗他们太下作；二不偷卖苦力的工人和单亲家庭，同样是社会弱势群体何苦相互为难；三，招惹了权贵有事情自己扛下去，禁止相互指证出卖。
那些乞儿也有着差不多的规矩，大致就是不为难弱势群体，出事了不许出卖他人以求苟活。
其中最后一点格外重要，不仅是这些灰色地带的边缘人，那些真正生活在其中的帮派分子们也必须遵守这一点，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的任何行为仅代表着个人，与背后的任何存在都无关。
哦不对，是他们的背后没有任何存在。
这是河湾城地下世界的底线，他们称之为缄默法则。
格拉瓦诺夫人的法则。
每一个敢于违抗她法则的存在都会被处以极其恐怖的刑罚，据有些目击者回忆，那是连看一眼都如同接受酷刑的刑罚，难以想象那些亲历者当时承受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格拉瓦诺夫人为河湾城地下世界制定律法，从某些方面方面确确实实阻挠了某些帮派的发展，但却没有人敢反抗她。
因为她拥有无人可推翻的暴力，这是在地下世界立足的基石，所有想在这里讨生活的存在都屈服于格拉瓦诺夫人的暴力。
……
伊莎贝拉也算是这里的半个土着，她将河湾城的“风土人情”娓娓道来，众人认真的听着，但却没有人接她的茬。
艾莎是血族，她对于这些地下世界的东西可以说如数家珍；米娅是公爵千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好奇的；夏洛特是特务头子，她对这些东西也是相当熟悉。
伊莎贝拉的单口相声因没人接茬儿而被强行打断，因尴尬而有些羞恼的她伸手拧了一把旁边无辜的诺娃，然后瞪了一眼看过来的克猫猫。
“喵～”
【你说吧贝拉姐，我听着呢。】
得到回应的伊莎贝啊心满意足。
“要说这位格拉瓦诺夫人，她也是算是个奇人，事实上没有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现在的帮派大佬们只知道在约三百五十年前，格拉瓦诺夫人横空出世，统一了当时混乱的河湾城地下世界……”
“喵！”
克莱尔出喵打断了她，伊莎贝拉笑着指点她说道。
“你是不是想问格拉瓦诺夫人是不是血族？”
猫猫点头，同时看了艾莎一眼。
这样的事情很有代表性，她在奥格玛堡垒时的见闻可以佐证这一点。
出乎意料的，伊莎贝拉摇了摇头。
“很可惜，你答错了哦，格拉瓦诺夫人并不是纯粹的血族。”
“喵～”
【那她是什么？能活这么久？】
似是看出来克莱尔在想什么，伊莎贝拉直勾勾的看着她。
克猫猫开动脑筋，过了好一会儿才笨拙的举起爪爪指向自己。
【你是说，她也是一位半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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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主要人物太多了有点乱啊，有好多人的特性都没有体现出来。
吸取教训吸取教训啊，下一本书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