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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安陷入深度昏迷,将自己困在了一个黑色的牢笼中。这一昏迷便是五日,吓得侯夫人哭晕两次。

醒来的顾时安像是变了个人,呆呆傻傻,不言不语。

顾侯爷挥退左右,“夫人,你也下去歇着吧,时安这里,为夫来照顾。”他有话要问时安。

侯夫人不愿走,后面还是被劝走了。

侯夫人走后,顾侯爷握着顾时安的手,轻声开口:“时安,爹有.....”苦衷。

“我不是顾家嫡小姐。”顾时安扭头,泪流满面地打断顾侯爷将要出口的话。

顾侯爷心下一痛,她终究还是知道了。

见顾侯爷不语,顾时安泪如泉涌。“爹既然这样做了,为何还要让我知道此事,为何还要让我发现此事。我现在好痛苦。已然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了爹。”

“不,时安,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爹断然不会让你的身份暴露。”顾侯爷心下一急,压低声音说。

顾时安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杀意,她说:“不,爹,你错了,还有第三个人知道。”

“谁?”顾侯爷大惊,难道是顾明则?不,他不知道,他若知道了此事,不会瞒着白氏。

那就是虞氏还没有死。

“不要担心,你娘不会说。”

顾时安眼中恨意很浓。“爹,与我调包的那个孩子没死,她此时就在京城。”

说完,看到顾侯爷惊变的脸,顾时安有一瞬间的后悔。她怕,怕顾侯爷下不了手,然后将之找回来。

顾时安慌了。

转念一想,她还没有告知她爹那人是何人,他一时半会儿查不到。

在他查到之前,简晚必死!

简晚就是顾家的嫡小姐,那么此事怀景迟知道么?他退婚的原因会不会就是因为此事?

想了许久,顾时安又在心中自我否定,若是怀景迟知道了,凭他的性子,断然不会瞒着。

那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目的?

顾时安想不通,但想杀简晚的心更切。她添油加醋地将此事告知时霜,欲借五皇子的手除掉简晚。

听雨轩这边,怀景迟正坐在桌上陪着简晚用早饭。他突然想到玲珑镯的事。便将镯子拿了出来。

看到玲珑镯,简晚先是一愣,而后认出是为顾时安去秦州城拿的那枚。

“干嘛,要送给我?”

这本是顾时安的东西,她可不会要。

心里说着不要,眼睛却不断往玲珑镯上瞟。

“不是,我只是听到坊间一些传言,说什么得镯子得天下。我想着将这镯子送给太子。”

“噗......”

【哈哈哈,谁传的谣言啊?这般没有水准。不过,怀景迟这反派对太子是真的好。不知道还以为你二人有着龙阳之好。一个镯子都能想到太子。】

怀景迟表示很冤好吗?他不是要送镯子给太子,他只是觉得那话意有所指罢了。小丫头这脑袋瓜子想什么呢?

【不过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镯子罢了。】

【咦,等等,我想起来一句话。不是得镯子得天下,而是得镯子得后位。嗤,这都是假的,是那不学无术的老道士胡诌的。】

听罢,怀景迟眉目微挑。这下他就放心了,他得赶紧将镯子拿去给母亲,然后让她去将婚给退了。

一个假传说,也只有傻子才会信。

怀景迟吃过饭就去找了国公夫人。国公夫人见自家儿子因为退婚一事这般着急,心下好笑。

不过,她有些疑惑地问道:“迟儿,你对顾时安动手真是因为下毒,还是因为你想娶简晚而故意找茬?”她觉得顾时安是真心悦她儿子,应该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这个问题,她前几日就想问了。

怀景迟嘴角一抽。“娘,你儿子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国公夫人老实回答:“有时候吧,耍点手段无伤大雅。”

怀景迟:......

怀景迟认真道:“娘,我现在有些怀疑,三年前顾时安为何如此之巧的出现在灵安寺,并且遇到我。”

“你怀疑,有人在暗中安排?”当时的顾时安才十岁,若真是安排。那便是被人利用了。

正因为念着三年前的事,她屡次给侯夫人面子。

“行吧,见你如此着急,你娘我就再去侯府走一趟。有了玲珑镯,想来侯夫人不会再厚着脸皮不松口。”

怀景迟心情愉悦,催促:“快去吧娘,你儿子我还忙着将此好消息告知晚晚。”

外面走进来的怀国公哈哈大笑:“瞧把你给乐得,放心吧,这婚退定了。顾侯爷的态度如此明显,我们岂会看不出来?”身侧还跟着另外两位公子。

“现在,太子心中也有了数,想来很快会有下一步动作。”

几人在正堂小坐了会儿,都在为怀景迟即将与顾时安退婚而感到高兴。

从正堂出来,怀景迟没去听雨轩,而是去了怀家的首饰铺。想为简晚打造一份生辰贺礼。

再从里面出来,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怀公子?”听到有人唤他,怀景迟回头。看到是宋宴周,很明显地愣住。

“怎么?很惊讶?”宋宴周是来上京城赶考的。到了谭家却是未曾见到简晚,便知人未去过。

想来就住在怀景迟的府上。

“是有点惊讶。”说罢,怀景迟抬脚就走,打心底对宋宴周敌意很大。

宋宴周却不放过他,追问道:“简姑娘可是在怀公子的府上?”

怀景迟停步,将凉凉的目光落在宋宴周脸上,勾唇:“是,她即将成为本公子的未婚妻。”话罢,不管宋宴周是个什么受伤的表情,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府上,特意去了正堂,见国公夫人也在,心下一喜:“母亲,你回来了?”

“不,我还未脱开身。快了,快了,你别急。”国公夫人边说边翻看着账本。

“行,母亲快些去。孩儿去听雨轩了。一会儿有消息叫人过来传话。”

到了听雨轩,见简晚在画画,画得十分的认真。连他站定在旁侧许久都没有发觉。

“这也是清河村王秀才教的?”怀景迟开口。

简晚手一抖,险些毁了画作。她手上的这幅画就是为下午“偶遇”白老爷子而做的准备。她知道今日白老爷子会约两个好友去西湖垂钓。

“是啊,王秀才厉害得很,什么都会。”

【清河村哪里来的王秀才,这货一直记得。真是难为他了。】

闻言,怀景迟眉色一动。清河村没有王秀才,那她这一手好字好画是何人所教?

怀景迟一脸疑惑。

怀景迟看到简晚贼兮兮地将宣纸下的一张纸条往袖子里藏。也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还防着他。

怀景迟今日心情颇为高兴,也不计较。

简晚看了他一眼,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晚晚,你怎不问问我为何这般高兴?”

“没兴趣。”说罢,举着未干的画往屋里走。

小花贱兮兮地瞅了怀景迟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嘻嘻,宿主,我好像猜到他在高兴什么了?】

怀景迟:快说,快说,让晚晚也高兴高兴。免得总骂我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