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林南,莫无情转头看向面红耳赤的姜玉灵笑笑,“老婆,你别搭理他,他就这样。”
林南并没有把声音压得很低,因而他与莫无情的对话,姜玉灵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眼眸中带着好奇,“夫君,我倒是很好奇林南前辈给了你什么方子。”
“这,老婆,为夫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压根儿就不需要补!身体倍儿棒!”
莫无情拍打着胸口,那坚实的胸膛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在为他的话语佐证。
姜玉灵轻哼了一声,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我还不知道你?不过林南前辈给的方子说不定有神奇之处,说不定能让你更厉害呢。”
莫无情看着自家老婆这副好奇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
“行吧,既然老婆这么想看,那我们就看看。”
说着,他把林南给的方子拿了出来,上面没有几个字,都是一些古语。
【寻十狗同笼,九母一公,困于数十日,开笼放公之,跟其步,观其食何草,同食之,虚可解。】
看完这话,莫无情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这是在说自己已经虚了?
姜玉灵看完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其中的意思,她赶紧用手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还是时不时从指缝间传出“噗嗤”声。
她的肩膀也在不停地抖动,出卖了她此刻的状态。
“夫君,你这.....哈哈哈......”
说完,姜玉灵再也控制不住,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那笑声仿佛要把莫无情仅存的一点面子都给笑没了。
莫无情黑着脸把林南给的补肾方子烧得一干二净。
这个老家伙怕是在报复自己总在他面前秀恩爱的仇,居然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不过很快,莫无情就将这带有调笑意味的方子抛之脑后,随即转头看向还在努力憋着笑的姜玉灵。
紧接着,他缓缓朝着对方逼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老婆,为夫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敢嘲笑我,今天必须让你知道为夫的身体有多棒!”
姜玉灵看见莫无情正朝着自己缓缓走来,尤其是看见对方嘴角的坏笑后,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眼神快速闪过一丝慌乱,她急忙用双手护在胸前,连连后退。
可她的眼眸中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娇羞与期待,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夫君,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老婆不是心知肚明吗?你刚才不是笑的很欢吗?现在怎么不笑了?”
莫无情的接连四问,让姜玉灵瞬间哑口无言,无话反驳。
突然,莫无情一个箭步上前,轻轻握住姜玉灵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
姜玉灵没有防备,轻呼一声,身体一下子就撞进他的怀里。
莫无情低下头,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气息在彼此之间交融。
“夫君,我错了,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笑你了。”
姜玉灵微微仰头,眼波流转,声音带着一丝软糯的哀求,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软几分。
然而,莫无情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满是戏谑,“错了?那老婆错在哪里?”
“夫君说我错在哪里,我就错在哪里。”
姜玉灵轻咬下唇,微微别过头去,想要躲开莫无情那炽热的目光,可她的身子却被后者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突然,莫无情猛地将姜玉灵拉得更近,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俯身在她娇艳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那触感柔软而甜蜜。
良久过后,他看着满脸羞红、眼神迷离的姜玉灵,轻笑道,“好了,这次就暂时先放过你,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哦~”
姜玉灵捂着嘴唇,有些羞涩地点点头。
比起二人的甜蜜,雪女这边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
此刻,她正趴在柔软的床上,旁边是怜月在为她擦药。
她那细腻光滑的后背上,布满了许多鞭打的痕迹,一道道触目惊心,如雪般的肌肤满是血污和青紫,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渗血。
雪女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身下的床铺。
怜月看着雪女背上的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雪大人,阁主她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怜月,我违反了魅阁的规矩,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是因为屠杀龙陵城的人吗?”
怜月轻声问道,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生怕弄痛雪女。
雪女微微点头,“嗯,阁主早在第一时间知道了。”
“雪大人,你说阁主有没有办法除掉我们体内种下的奴印?”
“别傻了,给我们种下奴印的那道不知是分身还是虚影的强者,他的实力似乎已经达到了道尊境。
就凭阁主道境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若是强行解除奴印,先不说能不能解除。即便可以,我们估计也是非死即残。”
雪女的声音有些苦涩,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这奴印恐怕再也解除不了了,这辈子都要与姜玉灵他们绑在一起了。
怜月的手顿了一下,眼神逐渐黯淡下来,“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被他们奴役吗?”
“算了,听天由命吧。”雪女轻轻叹了口气,“姜小姐其实挺好的,除了偶尔让我们做点事外,其他倒没有强制我们做什么。”
对于这点,她还是看得很清楚。
姜玉灵除了遇到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才会让她出手,平时的话根本不会随意差遣她们。
这让雪女感觉自己在姜玉灵眼里并非只是奴仆,更像是一种特殊的助力。
“唉,话虽是这么说,可被人奴役的感觉还是很难受。”
怜月说这话时,手中的药布微微握紧,眼中很是不甘心。
“每次感受到这奴印的存在,就像有一把刀在心里绞,提醒着我们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