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光笔的红点在图片上晃了晃:“这个会所就很有说法了,高等消费场所,只为会员服务,价格最便宜的会员卡卡费十八万一年。”
迎着一众小青瓜渴望又钦佩的眼神,龙谨枫继续道:“我们的受害人,在这里当包厢公主,称号是‘满满’…”
“能来这个会所的人非富极贵,有钱人么…”他顿了顿:“你们懂得,温软佳人多金财阀,所以这里经常会有包养的事情发生,再结合我们在现场发现的那个同样是高端场所出来的盛世华府的毛巾,所以我觉得这里应该是个很重要的切入口。”
龙谨枫目光扫过不论怎么带都带不起来的小青瓜:“而且这种地方人口流动速度快,但是同样,这种地方比较排斥警察,所以我一会儿带你们秦队深入敌窝去探探路。”
小青瓜们神色惘然,羡慕道:“龙顾问您是什么会员卡?”
龙谨枫骂起自己来毫无负担:“像我们这种傻逼富二代,什么卡不办最高级别的?”
秦银落面带微笑,声音和善意味深长:“哦,最高级别的呀…”
龙谨枫:!!!
他脑子里闪过老婆伤心欲绝,真爱错付,雨夜仓惶逃离伤心地,然后自己追妻火葬场,然后历尽千辛万苦,才得破镜重圆的无数侦画面。
然后果断坦白:“宝宝,这卡不是我办的,是这个会所成立之初,为了拉大客户,老板亲自送到我这儿了,我发誓我一次都没去过!”
秦银落起身,走到他身边笑容温和,声音清晰,而又缓慢地钻入他的耳朵:“亲爱的,如果不想变成第四起案件的受害人…”
“你就好自为之。”
龙指挥长惶恐点头,狗腿得跟上:“宝宝,咱们现在就去吗?”
秦银落:“换衣服。”
龙指挥长眼神瞬间一亮:“宝宝我跟你一起~”
他身后,梅勒满脸鄙夷,姚梨巫习以为常表情木然,小青瓜门表情沧桑,已然看破了太多。
龙指挥长的脚步在门口一停,顺嘴回头吩咐:“一会儿向小曼的家属应该就来了,你们收拾收拾迎一下。”
“还有盛世华府那边,去两个人查一下,直接报我的名字,吧,差不多受害人受害时间的监控全给我调出来。”
………
在金三角养成了固化观念,秦银落的理念里,凡是会所夜场这种东西,绝对跟黄赌毒脱不了关系,但实际上祥瑞会所作为高等娱乐场所,从表面上着实很风雅,他意识里的门口的站街小姐、双目赤红的赌徒和半死不活的瘾君子在这里都没有出现。
祥瑞会所的大厅很宽敞通透,带着一种金碧辉煌的奢侈感,淡淡的香水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不重却又让人忍不住的放松。
大厅正中摆放着钢琴,演奏者沉浸在音乐里,前台礼仪小姐面带微笑,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微笑着迎接来客。
龙二爷名声确实很响亮,几乎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原本还在慢慢悠悠溜达的大堂经理立刻迎了上来,态度殷勤而又热切。
龙谨枫依旧是用那种对谁都笑嘻嘻但同样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随意的应付着大堂经理,一只手紧紧箍住秦银落的腰把他整个人往怀里扣。
秦银落穿着白色针织图案衬衫,黑色长裤;
腰带一扎,显得腰细腿长,上身的白衬衫因为过于单薄,微微透光,迎着光刚好勾勒出隐藏其中的身体轮廓,格物看花花更美;
半小时前,秦银落打算穿这个出门的时候,某色批指挥长看得眼睛都直,担又酸的快死了。
秦银落用两句话,轻轻松松化解了某人比王水还有腐蚀性的醋意——
我漂亮吗?
你的。
……
“有钱人喜欢的东西是千篇一律又独树一帜。”
龙谨枫环顾了一下四周,秦银落在看墙壁上挂着一排画,画风格说不出是写实还是抽象。
龙谨枫解释道:“这些画又换了一批,画家很年轻这两年在圈子里风头很盛。”
秦银落并不是很在意,随意地点了点头。
大堂经理引着两人上电梯:“好久没见到龙董了,您今天尽情地玩就行,我们老板吩咐过了,只要您来所有的消费都由他买单。”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秦银落了然一笑——这个老板是会做人的,更会做生意;
在做人这方面,赊龙二爷一份人情做个朋友,可比收他那几千万的账来的实在;在做生意这方面,给龙谨枫免费了,他不用花钱经常来玩,想要巴结龙家巴结龙谨枫的人那么多,平时生意场上没有资格见他的人,想要找机会,来娱乐场所蹲着是最好的办法,来了还能大堂里干站着吗,肯定是要消费的,这个一来二去,龙谨枫等于是个活招牌摆在那帮忙揽客。
但龙二爷可不是那么好套路的,龙谨枫依然是那种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神情:“那怎么能行?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一马归一码。”
秦银落了然——看来跟这个老板不熟,也没有交朋友的心,估计不是一个圈层的人。
大堂经理脸上的笑丝毫不变见好就收:“那您敞开了玩,愿意赏几个子给我们补贴生活我替这儿的员工,谢谢您。”
他按了顶楼的按键,然后迟疑了一下伸手在3上按了一下,又取消这个按键,然后笑道:“龙董…”
在金三角混出来的人,秦银落还能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在这跟龙谨枫对暗号,问自己是情人还是爱人。
千万不能打开社牛的分享欲,不然后果很严重,不仅浪费时间,还坏事。
秦银落眼疾手快,在龙谨枫开口前扑进了他怀里:“龙董昨晚怎么那么用力,人家现在还疼着呢…”
秦银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一边说,一边在他手心里敲了敲:受害人发现的地点,有酒店的毛巾,可能与性交易有关,别坏我事儿。
龙谨枫心神领会,配合的揽住他:“疼吗?多练练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