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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要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那对于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这太子不是中规中矩的人么……”

成悦然有些不理解,都已经是太子了,阳谋不好么?何必做这些下作的事。

而且冷太后说过她这个堂兄是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事风格,冷太后看人一向还是挺准的,不至于太过偏颇吧。

“谁知道呢,我们小老百姓的……”掌柜的说完才想起来,在场的小老百姓或许只是他自己。

“没事,最近让大家都警惕着些。我们可能还要住一段时间,若是有人来打听,你就说是你老婆家亲戚。”

成悦然知道其它的话不用她来编排,掌柜的一定可以把它编圆了。

掌柜的点头。

成悦然跟江篱离开霓裳阁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打听,又不会打草惊蛇,又能知道最接近核心的部分。

“实在没什么好办法,那我直接递个帖子给那个太子……”成悦然说道。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如果避免不了打草惊蛇,那直接敲山震虎也不错。”江篱说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计划着,就在这时街道上有人叫出了声,人群都在往两边散开。几匹马从路中间奔驰而过。

“这城里能跑马?”江篱忍不住把心里的困惑说出了口。

“这城里当然不能跑马,但九千岁的人可以……”一旁的大爷说道。

“九千岁?”好熟悉的称呼,这种称呼一般都是反派吧,是吧?

“你们是外地人?奉劝你们快离开,少打听。”

没想到才到这里两天时间,一个又一个叫她们少打听的。

本来懒得掺和各种事情的成悦然也变得好奇起来。

她这一趟来不过是讨厌别人明摆的算计她,没想到,事情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九千岁的人跟白衣那边应该是两拨人,都穿的黑衣服呢。”江篱说道。

“那倒不一定,万一是一种伪装。这障眼法也不是不可以……”成悦然说道。

“你和钱慕曦总喜欢把事情想复杂。”江篱摇头。

“要是正面直接去找太子……得安排几个眼线才行。若我们去找太子,对方有行动,也得让人跟去看看。”

“如今这边可用的人不多。”江篱说道。

“那就让一些人动一动……”成悦然说的是誉王的人。

誉王身为庆国北境的王,在盛沃国和原谨国都有长期埋伏的人手。

成悦然也是在两年前才能动用这些人的。

那次誉王搞了个乌龙。他的人送信去祥城给成悦然。

信里誉王说是自己可能时日无多,把自己暗线使用的狼头令交给成悦然,还嘱咐了很多其它。

成悦然看到信被唬的赶紧去求元塑的师父帮忙。

元塑那个神出鬼没的师父现在每年有一半时间住在祥城。

老头也喜欢上了温泉山庄,时不时去泡温泉,跟齐师傅聊草药的事情。

让他收徒,他不愿收,非说自己不过是半吊子的医术,没办法收徒。

不过他心情好的时候也偶尔指点草药组的学生们。

关于成悦然一直怀疑元塑这个师父和自己奶奶有关这事,依旧始终无法得到证实。

成悦然有时候觉得太妃比自己这样一个穿越者,更加让人觉得云里雾里。

大概也就是太妃太过厉害,才导致自己父王一点心眼也无。

元塑的师父跟她一起北上找到誉王,结果她这个三叔就是腰椎间盘突出,不是他自己说的什么绝症。

急性发作期确实疼的动不了,翻不了身,就觉得自己完了,这才给成悦然写了信。

按说誉王身边也有厉害的大夫,不巧的是擅长正骨的大夫有事请了一个月的假。剩下的几个大夫都更擅长外伤。

元塑的师父出手,成悦然倒是放心。

不过这腰椎间盘突出在华夏时候也是常见病,痛苦折磨人,又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根治。

这急性发作期,也就只能静养。过了这段时间也要注意,不要再用力过猛闪到腰才行。

成悦然本想把狼头令还给誉王,他躺在那儿依旧绝望的说都不重要了,托付给她了。

说完又叹气说这令牌一共三块,他那儿有一块,皇帝手里有一块。

给成悦然的是备用的,也就是有需要的话就给那人拿去用,那人等于任何人。

看着手里银制的狼头令,成悦然笑着摇头,这都什么事儿。算了,收着吧,反正也用不上。

跟誉王说,有需要这令牌的人就来找她拿就是。反正她莫名其妙收一堆令牌,信物什么的也不是第一次。

江篱,钱慕曦和金赫赫都是知道狼头令的事情的。

成悦然刚说让一些人动动,江篱就知道她的意思了。两人折返回了霓裳阁,成悦然将狼头令交给江篱,自己在房间里写起了拜帖。

江篱则把令牌揣兜里,从侧门离开。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又把令牌还给成悦然。

“你装着呗。”

“不要,又不是我的东西。”

“行,吃完午饭就去。搅一搅太子的午觉。”成悦然笑道。

“嗯。”

两人下楼吃了点东西,跟掌柜的说晚饭不回来吃了,就又一次离开霓裳阁。

这次她们骑了马顺小路走,在这城里只是慢慢骑的话是没事的,当然跑马也没事,看着早上那情况也不像会被抓的样子。

“你说那个九千岁是不是指的太子?他不就离万岁一步之遥。”

“我觉得不像,九千岁在各种文学作品里不都是功高盖主的,非皇室成员?”成悦然说道。

“哈哈哈,什么灵性的非皇室成员,你想说宦官吧。”

“那谁知道。”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这城不大,太子的府邸虽然偏僻一些,但也是在城里的。

也没用多长时间,两人就到了太子府外。

大大方方骑马慢悠悠到了正门口。

若说把马拴在巷子里,等着她们,那是不存在的。

要是在巷子里被偷了,才真叫得不偿失。

江篱上前叩响门扉。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一个手拿长枪的护卫。

“请问太子殿下可在府中,这是我们的拜帖,还请小哥递送。”成悦然把拜帖双手递上。

那人也没回话,接过拜帖看了一眼。

这拜帖贴了织锦的面布,看着就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东西。

从小姑娘手里接过来,隐隐散着淡淡的香气。

一个字没说,他就关上了门。

“这……”江篱一时无语,这太子府的下人都不用培训的么。连句最简单的客套话都没有。

“等吧。”成悦然把马拴在门口石狮子脚上。

从包里拿出一张油纸,往台阶上一垫就坐了上去,并且示意江篱过来跟她并排坐下。

江篱叹气,但也还是到成悦然身边坐下,说道:“这太子府也够得上一句门可罗雀的形容了。”

“我这包里要是有把小米,高低得撒一些在这门口看看那麻雀落不落。”

成悦然也觉得这会儿坐这台阶无聊的样子跟坐在广场喂鸽子一样也不是不可以。

“你估计多长时间能搭理我们?要不我进去?”

“你进去?走门么?”成悦然也觉得好笑。

“我进去开门给你不就走了门了?”

“好歹等一下吧,这要是闯进去估计你得动手的,今天也没带家伙事啊。以和为贵吧。”成悦然倒不觉得江篱会输。

“他们手里有兵器就等于我带了。”江篱也没什么顾虑。

虽然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但只要能攻其不备,擒贼先擒王,那还不是无往不利么。

就跟当初制住吉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