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豆包和谁学的,专喜欢顺毛,以前也只是帮她家公爹顺毛,现在又多了一只大虫。
要是她公爹知晓小豆包还给一只大虫顺毛后,会不会气得胡子竖起来,随手再在小豆包屁股上招呼几下。
也怪不得张崇宗生气,毕竟,小豆包帮他顺毛的同时,也帮野兽顺毛。
这不是明显要让张崇宗与残忍嗜血的大虫比较吗?
而一旁的张旭之可不会想这些,他抬眼伸长脖子往院子里立着的正屋瞧去。
透过窗子缝隙,只瞧见正屋里一片漆黑,愣是听不见屋内响动。
他犯起了愁,思量再三,问了句旁边只顾着逗弄小豆包的张大娘,“欸,老婆子,你说阿逸不会打他媳妇吧?”
“胡说,阿逸疼阿妩还来不及呢,他自是不会打她,顶多是无关痛痒的训斥几句,你别操心了。”
张大娘一边逗弄怀里的小家伙,一边反驳张旭之的话。
其间她也随着张旭之的目光,瞧了眼正屋的方向,淡淡开口道,
“我瞧着里头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个结果,小豆包饿了,我要回去做饭,待会他和我们吃就行。”
说完这句话,她又大声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喊了句,“老婆子我把话放在这,地上的大虫要是被哪个混不吝的给偷了去,我势必要一查到底。”
张大娘凌厉的目光,射向在场众人,复又沉默片刻,直到周围村民被这气势吓的不敢窃窃私语后,她才开口,
“到那时,查到各位可不就是跪宗祠那么简单了,偷盗,可是要吃板子的,大伙儿也都掂量掂量。”
一听要吃板子,其中生了歹念的村民立刻止住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想法。
他们虽然眼馋大虫,可也不想丢了命呀!
要知道张大娘口中的板子,可不是普通的板子。
宗祠里的板子久不见人用,皆是因着宗祠族长手下留情,给犯了事的村民一丝活路。
那板子,就一下,便可皮开肉绽,就算是身子板结实的劳壮力,也挨不了几板子,非得疼晕过去。
故而,张大娘的一句警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随后,她又对着院子内大喊一声,“阿逸、阿逸媳妇,小豆包我就带走了。”
不管萧长逸与上妩听见与否,张大娘反正不去想,她直接带着怀里的小豆包扬长而去。
张旭之见老婆子要回家,他也懒得在这里凑热闹,转身离去时,只简单瞧了眼地上的大虫,随后跟着张大娘走了。
张大宝与张二宝虽然也想多看几眼地上的大虫,可他们心知爷奶年纪大了。
虽看着身子硬朗,但终归上了年纪,若是再磕了绊了,怕是会受罪。
故而,两人急匆匆的跟了上去,顺便接过张大娘手中的火把,帮她与张旭之照路。
张大宝本来是要将小豆包从他奶怀里接过来的,可惜,他奶是个护犊子的性子,她死活不松手。
还说抱着小豆包不沉,反而是小豆包身上的味道奶香奶香的,她闻着舒心。
知道自家阿奶性子固执,张大宝歇了心思,只能默默跟在一旁,帮她看着脚下的路。
小豆包乐呵得很,能不让他走路,他别提多逍遥了。
在张大娘怀里晃悠着一双小短腿,时不时来上几句好听的话,哄的张大娘他们笑不拢嘴。
这头,见张家人离开了,村民们三三两两也差不多皆离开了。
不外乎别的,他们可不敢在此地多留片刻,生怕大虫没了,张大娘将过错赖在他们身上。
到时候,他们一张嘴,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待众人离去后,独留大虫躺在院门口,无人理会。
而正屋内,上妩经历着不可言说的折磨。
挽风透过窗子缝隙,迎面带起窗边摆放着的野花,夹杂着香气,弥漫在漆黑的正屋里。
床榻上,上妩衣衫凌乱,带血的衣裙自腿脚处掀起至大腿根上。
她身子抖如筛糠,盯着头顶上方喘着粗气的男人。
哪怕是黑夜,她依旧能瞧见男人脸上的神色,那是一种令她发自内心畏惧的表情。
她也曾在渊梓身上瞧见过,只不过面对渊梓时,她心中杀心四起。
可面对萧长逸时,她愣是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他停下来,只能无声的落泪与扭动身子抗拒。
萧长逸在上妩诱人的朱唇狠狠温存,复又一路向下。
薄唇上带着炙热的温度,划过她的脖颈、锁骨、以及丰满的雪峰处。
乃至如雪一样白嫩的肚皮与不盈一握的腰身,皆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与印记。
他几乎吻遍了上妩全身,像是一只野兽,抢夺上妩身上的每一寸呼吸,不知疲惫。
情动之时,萧长逸也会如毛头小子般弄疼上妩。
为了怕引起院门口小豆包的怀疑,他往上妩嘴里塞了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肚兜,令她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而上妩的双手则是被他用束腰的腰带给捆绑着,他绑的很紧,好似早就洞悉一切,不给上妩一丝争夺束缚的机会。
后来,上妩终是到达极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凄凄艾艾,好不可怜。
但萧长逸一颗心不为所动,他知晓上妩最是喜欢骗人,她不是刚骗过自己,自己又岂会这么容易原谅她?
他告诉自己,不能被她的眼泪给骗了去,绝对不能。
故而,在院门口来了好些村民时,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精准无误的传入他耳畔,他也未曾停下动作。
他就是要让身下的小姑娘感到畏惧,唯有这样做,她才会长记性。
知道深山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乱去的,她又怎敢欺瞒自己,独自进深山狩猎?
天知道,他从家拿了火把,欲要伸手将院门拴上,上山去找上妩之际。
便迎面碰见了上妩,上妩穿的是以前的旧衣衫,衣衫上全是污渍,有血迹,有泥土和杂草,混合在一起,挂在她身上。
一张小脸,也挂了几道彩,看样子不是被什么猛兽所伤,倒像是被树枝划破的。
不仅是小脸,就连她那平日里梳的还算齐整的麻花辫,也散乱的不成样子,一样有泥土和杂草附在上面。
随后,萧长逸注意到她肩头上扛着的东西,那是一头看起来能将小姑娘随时压垮的大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