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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洛喝着茶,看窗外检验装货。

对于门外的另一支队伍,陈洛求之不得,对他来说,人越多越安全,他还不想去呢。

通道有去无回,现在,陈洛巴不得院长说不要他们的队伍呢。

要不是宗门命令,打死陈洛也不想去趟这趟浑水。

心下酝酿说辞。

见院长进来,陈洛明知故问:“院长,门外那支队伍是?”

院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陈洛立刻接上话道:“院长,钱,我退还给您,你看这样好不好。”

“既然您已经找到自愿进入的队伍,莫不如将我等的队伍留做备用。”

“通道凶险人尽皆知。”

“您派遣了数次队伍,没有一队出去的。”

“您看两支队伍会不会比较浪费?”

院长原打算是两支队伍一前一后,可能成功的概率大些。

但是,经年累月的花费,差不多快要掏空学院的资源。

学院的运行,学子们的学习生活已然受到了影响。

是选择多一队人马,还是选择多一次次数,院长下不了决心。

见院长动摇,陈洛再补一针:“院长,这不是最后一次。”

“您不为后面队伍再想想?”

“他们,不过了吗?”

答应了。

陈洛痛快离去。

院长叫来望舒和其他几位副院长。

“这次就由我亲自走一趟吧。”

抬手打断众人还未出口的话茬:“我年事已高,便当我最后再为学院做点贡献。”

“我走之后,学院的一切事务由副院长程焕霖主持。”

从怀里拿出一木盒递给望舒:“此方木盒是为子盒。”

“七日之后,若没有收到我等出去通道的消息,你便以此木盒相召。”

“即可招来我带入通道的母盒。”

兰望舒接过子盒,再递交给副院长:“院长,望舒同去。”

院长摇头:“你还年轻,还不到你。”

兰望舒叹气:“心有介怀,无法通达。”

“院长,让我去吧。”

院长摇头加叹气:“也罢。”

院外,云牧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院长等人出来。

再次走进学院,见院长站在马车前查验。

马车上堆放一袋叠一袋的稻米,云牧奇怪问道:“稻米的作用是?”

院长解释:“祖上有言,说进入通道后,见山,则撒下稻米。”

“至于作用,吾等确实不知。”

云牧想到了什么,转身与载歌载舞吩咐道:“去,换些银两。”

“黄金银两都要。”

“铜钱的话,也兑些。”

“再买蜡烛,细香还有黄纸。”

“蜡烛红白都要。”

怕她们买不齐全,云牧又道:“算了,你带我去。”

载歌载舞本是上清宗的人,想来是识路的,但,云牧没想到的是,这俩姐妹可没来过这一带。

只得找学员引路。

望舒带路进附近的镇子,云牧找了寿材店购物。

再去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七个猪心肺捎上。

买完出来,望舒询问道:“您买这些东西是?”

云牧转移话题:“你叫望舒?”

“不会姓兰吧?”

兰望舒再疑惑:“你怎知我姓兰?”

“我们有见过?”

云牧摇头笑道:“我之前认识一位跟你同名同姓的人。”

“起初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后面,又觉得意境很美。”

“初听先生名讳,让我想起那位故人。”

圣元大陆,石开管事的闺女儿,那个也叫兰望舒的丫头。

兰望舒听云牧称呼她为先生,印象加分:“同名吗?”

云牧点头道:“对啊,望舒指代月亮,兰谐音蓝色的蓝。”

“蓝月亮,与寻常形容的皎洁纯洁等词汇,更让人遐想星空之美。”

“故而记忆深刻。”

说着聊着,便是给兰望舒带回了学院,没再问云牧买那些东西的作用。

云牧确实不想说,只是些许猜测,当不得随意说出口。

灵感来源于师尊,之前出任务的时候,师尊让自己随时备着。

原来戒指中一直放着,如今戒指不在,云牧一时间没想起来。

整装待发,云牧数清楚人数,正好二十五人。

其中不乏青壮年。

“这么多人?”

院长解释道:“入通道是为家族传统,这些人里有几位虽不是我族之人,却也想去通道见识。”

以以往经历来看,进去通道,大概率也就死在里面了。

一个家族的延续,靠的就是族中的青壮年。

如这般平白将主力军拉进通道送死,这,家族能不败落?

真不知道该说他们遵祖训守承诺呢,还是该说他们迂腐。

可能,他们有他们的信仰吧。

云牧骑刃齿虎环顾:“两卫一组,与学者绑定。”

“入通道后,看好自己的人。”

“不要掉队。”

当先而走,进入传闻中的通道。

攸一进入通道,即觉天旋地转,而后,云牧出现在一处阴沉昏暗的天地中。

这感觉,是传送阵没错。

坐下刃齿虎低吼,好像此处的环境令它很不舒服似的。

云牧夹虎往前走了几步,截天道在手,开天眼查看,并没感觉有潜在的危险。

等队伍全部进场,云牧拍虎当先,沿着脚下的路缓行:“载歌载舞,你俩去队伍后面。”

“如有异常及时传音。”

载歌回应:“我与妹妹心意相通,我去后面,便于及时沟通。”

“好。”

一路向前。

天地始终阴沉,虽无风沙雨雪,却是憋的人心烦意乱。

就这么压抑的前行两个时辰左右,天色越走越暗。

算时间,外面应该在下午两点左右,日头虽不盛,但不至于此地的昏暗。

继续走。

在看不到脚下路面时,抬头,可见远处星星点点的光亮。

及至近前,方能看清光点来源于船上的油灯。

有河,水流看似湍急,却不闻水声。

小船儿不大,两边各点七盏油灯。

靠岸的船尾处,有一戴着长长的黑高帽的老人家,架着船桨小憩。

云牧下虎上前:“船家,我们要过河。”

老人家身上不动,只朝云牧极其缓慢的伸手,不带丁点人气道:“十文钱一人。”

云牧掏出乾坤袋,掂了掂:“船家,我有车有虎。”

“车怎么算,虎兽怎么算。”

老人家重复:“十文钱一人。”

云牧数出足够的铜钱,再取四两碎银,四两黄金一同递过去:“这是人钱,这是车钱,这是兽钱。”

“船家,我们这么多人,您要分几趟?”

老人家机械挥手,示意云牧上船。

云牧不再问,大手一挥,让载舞带人上船。

站在岸边,看着连人带马上船的卫兵,云牧压嘴角:船不大,却能装完所有人。

尤有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