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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何雨柱愣住了,没想到这个系统还有未曾明示的奖励机制,而非仅仅发布既定任务。更让他惊讶的是,这隐藏奖励竟如此丰厚,直抵数月薪资之巨!

“这一百块钱可真不少,看来用这件青铜器换取,确实划算多了,我也不再那么心疼。”何雨柱心里思量着。更重要的是,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已经达成。

高民此时正守在车里等候,直到看到何雨柱和杨厂长出来,他立刻下车为二人拉开车门。车内,杨厂长忽然自语道:

“唉!我怎么现在才发现,这个机修厂已经拖欠工人工资好几个月了,每次发薪只能发一半,外面还欠了一堆债,这个烂摊子真是让人头痛不已。”

面对杨厂长的感慨,何雨柱只是瞥向窗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内心想着:“这些麻烦事与我何干?”

“喂喂,雨柱,我都说了半天了,你怎么一声不吭啊!”杨厂长一脸沮丧地催促道。

“哦……”

片刻沉寂后,何雨柱转头对杨厂长提议道:“杨厂长,如果你能给我五张自行车券,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五……五张?雨柱,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知道我们厂一年也就三张自行车券,让我去哪里给你变出五张来?”

杨厂长被何雨柱的要求惊得哑口无言,若不是身处车内,恐怕都要跳起来了。

“两张的话,行就别说废话了。”

“那……那好吧!”杨厂长无奈妥协。

他现在对何雨柱充满了信任,并深深认可他的实力,认定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定是一股强大的助力。

因此,他决定要关照一下何雨柱。

然而,当下自行车券稀缺至极,他们厂每年发放的自行车券都成为众人觊觎的目标。

每次分配自行车券都会经过反复会议研讨和慎重决策。

不久之后,当杨厂长追问何雨柱有何对策时,何雨柱只是轻轻摆手,仿佛胸有成竹。

很快,在将何雨柱送回四合院后,他们各自离去。

何雨柱转身步入院内,边走边思索着许大茂的父亲是否还住在这里。

待回到家中,他发现房门并未上锁,屋里竟被清扫得一尘不染,井然有序。

进屋查看一番,他惊讶地看到妹妹何雨水已安然躺在太师椅上,似乎已经熟睡过去。

正当何雨柱打算唤醒妹妹的时候,两个小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何雨水的房间飞奔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

“站住!”

何雨柱对着那两个快速消失的身影大声喊道,但他们跑得更快了,只留下模糊的背影。

定睛一看,原来竟是秦淮如家的三个孩子,棒梗他们。真是岂有此理!

显然,这三个小家伙看见他家大门未锁,妹妹又在睡觉,竟然趁机溜进了他家,这怎么得了!

于是,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自从秦淮茹家出事后,她的三个孩子本应由婆婆照顾,但今天据说婆婆要去娘家借钱什么的,暂时离开了。

然而,秦淮如家这三个小孩简直是无法无天,在一大爷没留意之际,偷偷溜出去玩了。

最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竟然再次打起了何雨柱家的主意。恰巧棒梗发现何雨水正在沉睡,且屋门未关。

于是……

没想到的是,这时候何雨柱竟然回来了,三个孩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仓皇逃窜。

“站住!”何雨柱追到门外,再次厉声喝止。

这一次,棒梗几个不敢再动弹,家里没有大人,他们也无处可逃。

“你们闯入我家想干什么?莫非又想偷东西不成?”

何雨柱面色严肃地质问。这几个小鬼胆子也太大了吧!

就在这时,何雨柱正要教训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却见秦淮茹、秦京茹以及老许夫妻俩,加上一大爷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们看上去关系融洽,就像一家人一样,

不过,何雨柱注意到,秦京茹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异样,腹部微微隆起,难道是吃撑了?

而三个孩子见到秦淮茹出现,立刻哇哇大哭起来,纷纷扑向秦淮茹的背后寻求庇护。

这让秦淮如面色微变,她愠怒地询问:“怎么了?何雨柱是不是欺负你们了?”

然而,不论秦淮如何追问,这三个孩子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腿痛哭不止,却始终不肯开口,仿佛受了极大的冤屈。

秦淮如见状,不禁满腔愤慨,厉声质问何雨柱:“何雨柱,你到底做了什么?纵然对我家有何不满,也不能迁怒于孩子身上,有事冲我来!”

此刻的秦淮茹,犹如一只护崽的母狮,早已不见当初在傻柱面前柔弱无助的模样。

至此,她也彻底想通,何雨柱已不再像以往那样接济她们家,因此她也不再有所顾忌。

就在这时,大爷爷不知何时悄然出现,未经查问便冲着何雨柱责问道:“柱子,你打孩子干什么?无论缘由如何,或是孩子犯了什么错,都不能随意动手教训!”

“……”

何雨柱一脸无奈,心想你们这些人是不是串通好的。

“等等,谁看见我打他们了?就因为他们哭,就断定是我动手?这是什么逻辑?”

何雨柱反驳后,转头看向秦淮茹,冷言道:“秦淮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常言说得好,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可你们家的孩子倒好,动辄跑进我的屋子,谁知道会做什么好事?”

尽管他还不清楚孩子们偷了什么,但从他们从自己屋里跑出来的情况看,必然有所图谋。

秦淮茹听罢何雨柱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眼中燃烧着怒火,死死盯着何雨柱,对他的恨意愈发深厚。

此时,被许家二老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秦京茹,再也坐不住了。毕竟,刚才秦淮茹帮了她一个大忙,如今她和秦淮茹的关系亲密无间。

若非秦淮茹出谋划策,她不仅无法通过许大茂父母那一关,也无法让许大茂回心转意。如今何雨柱如此指责秦淮茹,她自然忍无可忍,挺身而出骂道:

“傻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小孩子能偷你什么?如果真的偷了什么,等我家大茂回来让他赔给你不就行了,真是小肚鸡肠。”

嗯?听这意思,你们已经和好了?

而且,不光是与许大茂重归于好,更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对于秦淮茹所用的办法,何雨柱心知肚明:无非是故技重施,去找医院那位熟识的医生帮忙,给秦京茹开出一份怀孕证明。

无论是许大茂本人,还是他的父母,只要得知秦京茹怀孕的消息,不管她之前做了什么,都会选择原谅她。

这个策略确实相当精妙。秦淮茹和秦京茹得以从派出所脱身,全赖于置庭的巧妙周旋。

一方面渴求子嗣,一方面期盼城镇户口,如今这一局面可谓是双赢。尽管何雨柱(钱好的)明白那份怀孕证明是伪造的,但他并未打算揭穿她们,毕竟俗话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是不会轻易干涉此事的,况且,这两人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让他们彼此纠缠吧。毕竟在这个艰苦的时代,大家都不易,何必再给他人添麻烦呢?

“你给我闭嘴,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所以别自找麻烦。我且提醒你一句,我知道你姐姐帮你做了什么勾当,再多言,后果自负。”

“你……我才不怕你威胁!”秦京茹满脸惶恐,眼神闪烁不定,虽然还在强撑,但刚才那股嚣张气焰已然荡然无存,声音也逐渐低落,内心充满恐惧。

老许疑惑地瞥了秦京茹一眼,却没多说什么,他自然想不到怀孕证明竟也能造假。何雨柱见秦京茹被自己震慑住,连忙躲到人群后,不再搭理她。

就在何雨柱准备开口时,屋内的何雨水突然冲了出来:“哥,大事不好了!你给我的二十块钱不见了!”

……

“……”

第88章 钱财失窃,真相呼之欲出!

何雨水的大嗓门惊动了院子里的所有人。一大爷闻声立即疾步赶来,而二大爷也在不知何时出了院门,正在屋里休息,听到动静也赶忙出来。此刻,整个院子都沸腾起来。

何雨水看到这么多人围过来,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便讲述道:“我刚刚打扫完房间,觉得有点累,门没锁就眯了一会儿,结果醒来发现我那二十块钱不见了。”

何雨柱听罢脸色骤沉,果然如他所料。这笔钱无疑出自秦淮茹那三个不成器的孩子之手,而且刚才他还看到他们仨在他面前匆匆离去。答案昭然若揭……

“哥,你快帮我找找啊!”何雨水焦急万分。“放心吧!我知道是谁偷的。”

何雨柱说完,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秦淮茹身后的三个孩子。这时,三大爷恰好归来,何雨柱立刻招呼他过来。

“三大爷,麻烦您去派出所报案吧,这里有人偷东西。”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绪顿时纷乱起来,因为她察觉到何雨柱说话的时候总是盯着自己的三个孩子看。

难道这三个孩子拿走了何雨水的钱?这怎么可能!但看他的神情,并非玩笑之言。正当大伯和二伯想要开口时,秦淮茹挺身而出,

“三大爷,直接报案恐怕不太妥当吧?要不,先让雨水再仔细找找?也许只是雨水一时疏忽忘记放哪儿了,你说对不对,雨水?”

秦淮茹以一种恳切的眼神看向何雨柱,希望她暂且不在这种场合挑明此事。然而,何雨水并未理会她。

这是二十块大洋呢,对她而言不是小数目。那是哥哥给她过年买新衣的钱,没想到如今却不见了踪影。

见何雨水沉默不语,秦淮茹将目光转向大伯,毕竟院里的大事小事都要经过他点头才行。

“大伯,万一请来警察,若真是哪个孩子与雨水开玩笑,到时候难以说清,万一因此把人抓起来,那可就毁了一生啊。”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依我看,咱们院子里的事情,最好还是在自家解决为好,您觉得呢?”

这话正中大伯心意,他原本也主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这不是一件小事,关键在于钱还没找到,无法轻易化解。目前他的态度是先寻找,实在找不到再想办法。

见到大伯点头同意,秦淮茹心中暗喜,又转向二伯和三大爷道:

“二大爷,这事还需要您出面带领大家伙一起找,一定能找得到的。”

“等找到了,再交给三大爷好好教训教训……”

二大爷向来迷恋权力,只要让他当领头人,不论干什么,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乐意为之。

不过,虽然他愿意接手,三大爷却并不情愿。原本他回来是为了找何雨柱,他在外奔波一天,总算有所收获。

未曾想刚一回家就碰上这样的事情,现在还要他帮忙搜寻,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我可没工夫……不如由二大爷牵头,说不定天黑之前就能解决了。”

身为日进斗金的破烂王,三大爷此刻对这件事颇为排斥,认为没有什么比收破烂更重要。

“没时间……有二大爷出手,保证天黑前能找到雨柱的那笔钱。”

秦淮茹察觉到三大爷的不悦,心里不禁焦急,不明白以前热衷于调解纠纷的三大爷,为何现在对此避之不及。

而二大爷一听三大爷说浪费时间,这意味着他过不了官瘾,于是他也急忙附和劝说:

“就是嘛!老阎,我保证天黑前就能帮雨柱找回那些钱……”

未等二大爷说完,何雨柱便打断了他们。

“三大爷,麻烦您去叫警察过来。还有解成、解放兄弟俩,你们去大门口守着,在他们赶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准离开。”

当何雨柱现在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时,一种难以名状的烦躁便会涌上心头,或许这是他在识破秦淮茹心机本质后留下的心理阴影。

三大爷如今对何雨柱言听计从,别人费尽口舌,也不及何雨柱的一句吩咐。在得到何雨柱的指示后,三大爷二话不说,径直奔向了派出所。

要知道,以往去派出所这类差事,通常都是一大爷出马。但这次,何雨柱绝不敢让一大爷插手此事。他担心一大爷可能只是在派出门口转悠一圈,连门都没进就回来了,然后声称人家不予立案——这种事对于一大爷而言,还真做得出来。

阎解成和阎解放这两大爷家的兄弟俩,在听完何雨柱的安排后,立刻兴冲冲地跑去把大门堵得严严实实。只要有他们在,甭管是四合院的左邻右舍,还是自家亲娘要出门打个酱油,都不可能放行,毕竟这两兄弟眼里只有利益,亲情可不管用。

这段时间,三大爷一家之所以能顿顿白面馒头,全仰仗何雨柱的接济。因此,他们最近总琢磨着找个机会独立自主,不再受何雨柱庇护。

不过,这个想法最终被何雨柱坚决否决。那两兄弟既无知又傲慢,竟然还想算计何雨柱,这样的情况,他是断然不能容忍的。

“别这样,三大爷,您别去!”秦淮茹见三大爷要去报案,顿时慌了神。

然而,三大爷并未理睬她,没等秦淮茹喊完,身影已疾步前去,消失在了前院。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怎么也不劝劝?就这点小事,至于去派出所报案吗?这不是给公安同志添乱吗?”秦淮茹气得直跺脚,满腹怨气无处发泄,只能埋怨一大爷和二大爷刚才为何不拦住三大爷。

实际上,一大爷也有苦说不出:何雨柱在这个院子里的话,比他更有分量,无人敢违拗。而且,他发现三大爷近来似乎被何雨柱施了魔法,只听何雨柱一人之言。而二大爷呢,他一门心思想要取代自己,这次不与何雨柱唱反调就算不错了。

“秦淮茹,这可不是小事!若不是你家丢的钱,你怎么会如此淡漠?二十块钱呐,几乎相当于你一个月的工资,说话不要太轻松。”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戳穿了秦淮茹。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淮茹连连摇头,嘴里反复辩解。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我亲眼看到棒梗他们刚从我屋里出来,如果不是他偷的,还能有谁?”何雨柱冷静地陈述事实。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秦淮茹母子四人身上,议论声四起。

“这分明就是她家的孩子所为,小小年纪就学会偷窃,长大还得了?”“真不知他们是如何教育孩子的。”

秦淮如的脸色愈发阴沉,她愤然反驳道:“你们这是胡说八道!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偷何雨水的钱?我现在没心情管你们这些破事,棒梗,我们回家去!”

在秦淮茹愤懑地离开后,二大爷略一思索,压低声音询问柱子:“柱子,你确定那件事是实锤无疑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柱子回应。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她们家的三个小孩正从我屋里跑出来,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呢?”

原本何雨柱并不想让她们就这样走掉,但现在拦也不是,便决定等治安人员来了再做打算。他转向妹妹何雨水,语重心长地说:“妹妹,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等治安员到了,真相一定会大白。”何雨水温顺地点点头,她已在此处了解了事情经过,心中暗自庆幸哥哥平日对她的教诲——绝对不可与秦淮茹一家过多来往。

此时,秦淮茹拽着三个孩子匆匆回到了自家,进门后立即关上房门,并插上了门闩,确认安全后,才将孩子们唤到跟前,轻声问:“你们要对妈妈说实话,何雨水的钱是不是你们拿的?”

“妈,我们真的没有拿!傻柱哥就是在骗人,我们刚才都听见了,您别信他。”棒梗立刻辩解。

“没拿?”秦淮茹紧紧盯着棒梗,见其闪烁其词,又将目光转向相对单纯的小愧花,“槐花,告诉妈妈实话,你们到底有没有拿钱?”

小愧花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棒梗抢白:“妈,何雨水的钱是我拿的,和她们没关系,您别冤枉她们……”

秦淮茹听闻此言,内心一阵惶恐,虽然怒火中烧,但此刻显然不是责罚孩子的时候。她注意到何雨柱先前的眼神,已然明白是他发现了棒梗偷钱的事实。

想到刚才何雨柱竟然打算报案,而婆婆张氏此刻不在家,秦淮茹一时之间也难以决断。万一棒梗真被治安人员带走,待婆婆张氏回来,后果不堪设想。何况棒梗是她的心肝宝贝,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钱在哪?”秦淮茹厉声追问。棒梗却死活不肯拿出来,直到秦淮茹放缓语气,答应改日归还,他才缓缓从怀中掏出那笔钱。

却恰恰在这一刻,巨厌降临在了匿陋派匝所的辖区之内。毕竟,在那个年代,盗窃案件并不多见,派出所的工作人员接到三大爷的报案后,无不给予高度重视,那可真是从心底里的重视。

于是乎,他们跨上警用牌边三轮警用摩托,载着三大爷疾驰而至。当这辆颇具气势的带斗大摩托稳稳停在四合院门口时,守在门口的三大爷家俩小子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哎呀,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傻站着干啥?快来扶我一把,腿都麻了!”

此时,老大阎解成和老二阎解放已先行将公安同志迎进院内,听到三大爷的呼唤,又急忙转身过来搀扶三大爷下车。

“怎么回事?!是哪家丢钱了吗?”

二人步入中院,看见院内聚集了不少人,环视一周后问道。“是我们家遭了贼,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何雨柱平静地回应。

“你叫什么名字?把情况详细说一下吧。”

“我姓何名雨柱,事情就是我妹妹的钱被人偷了,看上去不像是外来的毛贼,倒像是内部有人捣鬼。”

何雨柱略微迟疑了一下,尽管他心知肚明是谁所为,但在满院子邻居面前,他不便直接点破,这个案子其实并不复杂,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查明真相。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侧的一大爷惊愕地插话道:“柱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断定是熟人干的?你知道这么说会让我们院子里的人多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