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红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明白禾悦的意思她的来历神秘,他们的组织审查严格。
人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他们也不能强迫,这样的关系挺好。想通以后她就不再纠结了。
第二天禾悦看到她的样子就明白了,原本她还想着他们要是来纠缠,她就带着冰依她们一起离开。
现在看来,倒是不用折腾了。
她们三人还是雷打不动的在禾悦这里进货,也没有人敢问禾悦她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反正她们能买到就行,问多了伤和气。
这天,白鹤匆匆而来,看到禾悦就急切的说:“大夫,你有那些治疗现在散播的病毒的那种药吗?”
“有。”禾悦转身从柜台上拿出了一瓶药粉放在了她的面前。
“倒在河里或者井里,他们只要喝水就能康复。”
“谢谢大夫。”白鹤把药收起来,随后就把钱放在了禾悦面前。
“大夫他们用的东西呢?还是会传染,现在物资紧缺,他们也不可能全部烧掉。”
“丢河里洗洗就好了。”禾悦笑着回答她。
“好的大夫,你先忙。”白鹤说完就欢天喜地了走了。
随后俞红衣也来了,禾悦也卖给她了一瓶药粉。
有了禾悦的药,病毒散发的地方除了开始死的人,其他的都救活了。
经过这件事,几方的人都知道禾悦有更大的本事,一个个都想把她拉到自己的阵营 ,可是又怕得罪了她。
时光如流水,十几年过去了,那些鬼子死的死,回老家的回老家了。
禾悦她们一直都在这里开医馆和饭店,期间那些鬼子一次都没有来过,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起过这里。
不是他们想不起,是禾悦给布了一个阵法 ,让他们忽略了这里。
这天晚上禾悦叫回了雁寻,雁寻丢下手中的东西就提着食盒来了。
看到禾悦就开始摆盘子,摆完以后笑着询问禾悦:“主人,您叫我什么事?”
“我们该走了。”禾悦夹起一筷子美食,笑着说。
“好。”雁寻立马应下,随后又问:“主人,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晚上下工以后,那些人的工钱等她们明天早上自己拿。”
“是。”雁寻明白了,她们要走了不告诉那些人。
禾悦知道外敌赶走了,各方势力就开始争地盘了,她就不留下来了。
她不想自己的武器卖给双方,让他们拼的你死我活,这钱不想再赚了。
到了晚上照常下工,等人都走了,雁寻把熟食带走了,房子就不要了。
禾悦把自己做的好的药带走了,药材什么的都没有收拾,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
早上几人都来了,她们没有看到药铺开门,也没有看到雁寻坐在大厅吃喝的场景,她们都是心中一惊。
随后她们就看到了柜台上的书信,和一个盒子。
打开信看完以后,几人的心情都很沉重,随后她们又打开盒子把里面的钱分了。
她们三人又来到医馆,把里面留下的药材和武器,分了以后都带走了。
这里的其他东西她们都没有动,她们觉得这里是她们从军以来最安心的地方。
禾悦她们的离开,很快俞红衣她们得上司就知道了。
他们虽然遗憾,但是也无可奈何。
随后他们做出了一个决定,把禾悦她们三人的事迹都发表在了报纸上。
特别是把钟寄瑶三个字,放大了很多倍,让人拿到以后第一时间就会看到。
他们还把信中的照片印在了报纸上,势必要大家都记住她。
一方发表了,另外一方也不甘示弱同样发表了。
一时间天下哗然,那些被下了毒气的地方,得到救助的百姓都很是感激禾悦。
更别提还有在战场受伤以后得到医治的伤员,他们也很是感激。
一时间,钟寄瑶就在全国各地出名了。
现在的钟家虽然落寞了,但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
“老爷、老爷……”管家钟叔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手中还举着一张报纸。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钟老爷皱眉询问。
“好消息、好消息……”钟叔把报纸放在了钟老爷的面前,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让他看。
钟老爷看到自己的女儿心中就升起了怒火,强忍着没有爆发,又接着看了下去。
越看他越心惊,越看他越欢喜,随后大喝一声:“好,不愧是我们钟家的女儿……”
“老爷,还有……”钟叔看到高兴的老爷,心中忐忑不安,示意他看背面。
钟老爷满面春风的翻看起了背面,随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沉了下来。
因为背面是钟家发表的断亲书,紧接着就是讽刺钟家有眼无珠。
钟老爷先前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生气。
他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报纸全国发行,他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出去见人。
如果,如果,没有跟寄瑶断亲,他们钟家都不知道会有多风光……
“老爷?”钟叔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低声唤了一声。
“告诉大家,减少出门的次数,免得遇到不理智的人。”钟老爷摆了摆手,缓缓地走进了内室。
他一边走一边懊悔,他那个一无是处的女儿,竟然有那样大的本事,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可惜悔之晚矣,唉!
就像他预料的一样,没有多少天他们家的外面就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吓得家里人都不敢开门,就是去买菜都要伪装一番,免得被别人认出来议论。
等到国泰民安的时候,医馆又被人记起了。
俞红衣跟着自己的上司回到了医馆内,准备故地重游,在她刚踏入医馆时,地面就出现了一个洞。
随行人员员立马派人下去查看,等人下去查看以后,发现都是鬼子从各处抢走的珍奇古玩。
一件件物品被弄了出来,众人看的目不转睛。
等东西运走以后,医馆和雁寻开的饭店都被保护了起来,禁止外人进出。
那些东西被运到了博物馆,钟寄瑶的名字又一次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中。这次报道的更详细了。
钟家的后人欲哭无泪,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家多年以后又一次被人记起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