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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过后,江之舟想起季氤氲和他说的,虽然他老婆本人也说了只是猜测,不过江之舟就是很相信,他老婆的第六感准的要死。

江之舟含糊的问周丌,周丌一脸冷漠:“这不关你的事儿,赶紧去操心一下能不能说服周极吧!”

“嘿!还不关我的事儿,等到你东窗事发那天,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瞒大家这么久,你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周丌面不改色,转身走了。

江之舟看周丌不想理他,也不自讨没趣儿,反而开始看着周丌给的联系方式傻乐。

不过在那之后,江之舟给周丌推荐了很多情侣圣地,还有一些玩具,这么多年兄弟了,对于周丌的喜好,江之舟自以为有一些了解,周丌全都照单全收。

江之舟哈哈大笑,回家后和自己老婆吐槽周丌闷骚。

周丌只要在家,几个弟弟都会尽量的陪伴周丌聚在一起住,反正院子够大,房间够多,不过自从奶奶去世之后,周彧和于清嘉就搬出去了,周彧生活在小院里,觉得处处都是他妈的影子,他没好好的尽过孝道,子欲养而亲不待,难过的窒息感像潮水一样笼罩着她。

周彧不能接受,周丌也就随他。

他也没想到,他爸在奶奶去世后,会突然变得脆弱,大概是,从今往后,没人把他当做孩子了吧!

反思到这里,周丌对于周彧和于清嘉还有丌从陵越发的尽心,他知道以他的道德感和责任感,如果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到位,那等爸妈去世,他只会比周彧还要难受。

原本小院里和谐又热闹,直到周丌开始光明正大的毫不掩饰自己和纪兴尧关系的转变,几个弟弟莫名有时候就会变得有些拘谨。

比如窗帘这个问题,以往他们家几乎没有人拉窗帘,尤其是长辈不在的情况下,但是自从周丌和纪兴尧住进一个房间,他们的窗帘就拉的死死的,倒不是怕被看到什么。

而是怕万一他哥窗帘没拉严实自己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会长针眼。

周丌察觉到他们的不好意思,觉得他们好麻烦,又起了捉弄人的心思,开始故意在他们面前对着纪兴尧搂搂抱抱,偶尔还夹杂着一些告别吻,美其名曰给他们脱敏。

他们几个察觉到他哥的恶劣心思,莫名就淡定了不少,再也不尴尬了不说,偶尔还会故意一起看周丌表演。

纪兴尧既无奈又宠溺周丌,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他烦人,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会顺从他。

翻车来的猝不及防,那天周末,纪兴尧说给周丌准备了水果,让他记得吃,不然他总是想不起来吃水果。

周丌美滋滋的抱住纪兴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夸赞道:“还是纪先生想着我!”

纪兴尧被他那一句纪先生给逗得发笑。

沙发上几个笑的,如出一辙的死鱼脸,他们看他哥秀恩爱已经看的麻木了。

直到城北的目光飘移,看到了一个身影,吓得正在啃苹果的城北手里的苹果都掉了,立马站起身来,去看向他哥。

苹果掉落的声音,惊动了周丌,他好奇的转头去看城北,城北不断的给他使眼色。

周丌转身回头看去,身后赫然是站在门口的周彧。

啊这......周丌尽量强装淡定的放开纪兴尧,喊了一声:“爸!”

纪兴尧也罕见的双颊绯红,不过他没有躲,不好意思会躲,那是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小孩儿,会做的事情,他们这个年纪的老油条,哪怕不好意思,也依旧不会躲,而是会大大方方的承认。

就比如现在的纪兴尧,他脸颊虽红,人却淡然的站在周丌身边,不躲不闪,喊了一声:“叔叔。”

周丌诧异的看了一眼纪兴尧,他倒是不是因为纪兴尧的淡定而诧异,而是他对周彧的叫法,周丌敏锐的觉得哪里不对,却没有想出来。

周彧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原地踱了几步,有些凌乱和仓皇,清了清嗓音,“那个.....你妈等我回家吃饭呢!我先走了。”

城南下意识看了看早上九点钟生机勃勃的太阳,也不知道他爸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还是单纯被他哥给吓住了,要紧急回去寻求他妈的救援呢?

嗯!肯定是去找他妈救援的城南确定以及肯定。

周彧走的飞快,很快就走了,周丌和纪兴尧对视一眼,纷纷笑出声。

几个小的也忍不住笑,城北之言:“哥!看到了吧?恩爱秀多了,是会遭报应的。”

周丌还没来得及教训,城北很快表示医院需要加班,脚底抹油跑了。

周丌并不尴尬,也没想过真的收拾他们,只是开玩笑而已。

毕竟就像城北说的,人都有个翻车的时候。

倒是四喜,悄悄的拍下了一张照片,城南说他老早就有喜欢摄影的爱好,用四喜的话说,那叫记录生活。

四喜有一本厚厚的相册,谁也不给谁看,相册他做的很细致,每张照片都有记录,年月日和发生的事情,他都会记录的一清二楚。

家里人都觉得他这个习惯挺好,周丌却叫他不要太念旧,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按照自然规律,他会成为最后的长辈。

万一到时候真剩他一个人了,那这本厚厚的相册,就会成为一把插进他心口,拔不出来的,让他时时怀念的刀。

四喜看着周丌无言.....他该怎么说呢?怎么告诉他哥这本相册原本是为了送给他哥的呢?

周彧匆匆忙忙的回了他和于清嘉的家,于清嘉正在品新茶,她看着故作淡定的周彧,莫名的笃定,他肯定被什么事情给燎到屁股了。

于清嘉问他:“你又怎么了?不是去看孩子的吗?你有没有给辛柏辛夷求情啊?他们俩还抄书呢?”

她这一提,周彧就不大高兴,“你小时候罚儿子,都罚的那么坦然,到了辛柏辛夷你倒是舍不得了,我不说,说了小π肯定呛我。”

于清嘉看了一眼周彧,知道他不争气,也没有强求,打算自己打电话给小π说情,她放下茶盏,“那你说说吧!今天出了什么事儿,让你跟被火燎到屁股似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