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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盈惊了一下,连忙伸出双臂圈住了谢疏鹤的脖子,脸埋入到谢疏鹤的胸膛中,眷恋地闻着他身上的熏香味道,闭上眼,只觉得安心极了。

这一走就是一炷香的时间,到了漪澜院,楚轻盈没想到谢疏鹤不仅坚持下来了,他竟然还是呼吸平缓,脚下生风的。

楚轻盈诧异。

她坐完月子后,两人几次行房谢疏鹤都有两三次,楚轻盈欣喜不已,“夫君,你的身体果真是好起来了。”

“嗯,我一直在按时服用大哥开得药,大哥本就医术高超,再加上他还原出来的你的那些神药,所以盈儿不用担心,大哥会治好我,我会长命百岁,跟盈儿白头偕老。”谢疏鹤抱着楚轻盈进了寝卧,放楚轻盈到榻上坐着,他则单膝跪地。

男人的外袍散在地上,墨发在背后,从肩颈到腰身的线条是如此流畅又完美,即便是跪着的,姿态也清贵端方,好看到不行。

谢疏鹤给楚轻盈脱了鞋,撩起她的裙子后,又挽起她的亵裤裤腿,取了随身携带的药酒,倒在掌心里往楚轻盈的膝盖上揉。

楚轻盈其实没受伤,就是当时凌天的人绑着她,让她跪了一会儿。

谢疏鹤却大惊小怪的,担忧又心疼,在马车上已经给楚轻盈抹过药酒了。

“嗯,夫君没有自暴自弃就好。”楚轻盈低头看着谢疏鹤,手揽着谢疏鹤的脖子,把谢疏鹤的脸压到了自己的小腹处。

谢疏鹤没有像前世那样嗑丹药,且现在有大哥在,楚轻盈相信谢疏鹤的身体会一天比一天好。

谢疏鹤的双腿都跪到地上,双臂圈住了楚轻盈的腰,紧抱着人,脸深埋在楚轻盈的肚子上,满足地闭上眼。

丹药的副作用虽然大,但短时间内效果还是很好的。

“这两日苦了夫人,你歇着吧。”谢疏鹤和楚轻盈一起洗漱过后,还是大白天,他让楚轻盈好好睡一觉。

他召了闻宥礼等官员来,让他们都给皇帝施压,配合着谢昕月捞出在狱中的岳父和小舅子。

楚轻盈把谢疏鹤拽到了床上,翻身就压住了谢疏鹤,“夫君不是说这半个多月,想我想得吃不下睡不着吗?现在我回来了,你却留我独守空房?嗯?”

谢疏鹤眸底浮动着红血丝,过去大半个月寝食难安。

要是这会儿还不好好休息,像楚桉出生那几天操劳,怕是还会吐血,昏迷,命在旦夕。

大哥说了,若是多来几次那种情况,谁都救不了谢疏鹤。

“我自然是想夫人想得紧的。”谢疏鹤抱住身上的楚轻盈。

从昨天去换楚轻盈,见到楚轻盈,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渴望和欲火,在这一刻又汹涌而来。

谢疏鹤在楚轻盈的耳畔喘息着,身体上的变化更是表明了他有多想楚轻盈,却克制着自己,不敢做那么多,“但是岳父大人和三哥都还在牢中受苦,岳母和大哥他们都被拘禁在府中……”

这种情况下,他自己做不到跟盈儿滚到榻上。

再就是如果让楚恂和楚明骞知道了,那更是会拎着刀剁了他。

“他们都没什么事,我和夫君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楚轻盈边吻着谢疏鹤,手下边脱着谢疏鹤的衣服,撩拨着他。

“反正我是想夫君想得快要发疯了,你要是不愿给,只躺着也行,我……”

楚轻盈的精力向来旺盛,除了生两个孩子后的那段时间,其余时候她就没虚弱,疲惫的感觉。

谢疏鹤的眼角泛起绯红,强烈地感受到了楚轻盈的情动。

他看了看外面明亮的天光,咬了咬牙,又在心里对岳父大人一家说了一声对不住了。

谢疏鹤闭上眼,忽然抬手掐住了楚轻盈的腰。

白日宣淫,这已然突破了克己复礼的首辅大人的底线,但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也是真的。

天光透过床帐照进来,跟平日在晚上灭了灯,或是昏黄的烛火下不同,他看着这一刻楚轻盈的身子,她脸上的沉迷,微湿的鬓发……谢疏鹤眼里汹涌着浓郁的情欲。

“以后不许叫其他男人夫君,演戏也不行。”首辅大人还记得去换楚轻盈时,楚轻盈喊谢疏泽的一声夫君,还得让楚轻盈哄。

首辅大人把岳父大人和在书房等待的闻宥礼一众人,全都抛在了脑后。

他久久没停下来,到后来甚至搂着楚轻盈睡了一觉,沉浸在温柔乡里。

外面的天都黑了。

他的岳父大人和小舅子吃着牢饭。

岳母食不下咽,坐立难安。

闻宥礼一众官员在书房里饿着肚子,久久没等来他,只能坐下了。

但大冬天的,没有装地龙的书房里,还是很冷的。

一众官员都是被冻得直哆嗦,围着一个炭炉,弯着腰烤火。

到晚上首辅大人终于出现了,跟往常一样怀里抱着女儿。

那风姿和神采,一众官员对视了一眼,全都明白了。

好好好,他们都是首辅大人和首辅夫人play中的一环对吧?

还有首辅大人的岳父和小舅子,那都是大冤种。

楚大将军的女婿现在是孝出强大了,要是楚大将军知道了,那不得一口老血呕出来!

谢疏泽回到府中后,顾不上收拾自己。

在柳氏迎出来时,他一撩外袍就跪在了柳氏面前,自责又委屈,“夫人,二嫂赐了一个妾给我,让那个妾给我生孩子。”

柳氏原本吓了一跳,弯身就要拽起谢疏泽。

闻言她的动作一僵,脸色白了白,颤声,“什么?”

“夫人,你先别急,你听为夫解释。”谢疏泽衣衫上还染着血,杀人时手起刀落,冷血残暴,这一刻对着自己的夫人却小心翼翼,解释完香媚的事后,他甚至指天发誓。

“夫人放心,我一次都不会过去的!我宁愿没有孩子,断子绝孙,也不会碰其他女人!”

这誓言太毒了,柳氏心惊不已,连忙抬手捂住谢疏泽的嘴。

谢疏泽乖乖不动,仰着一张清雅的脸,用那双桃花眼,充满了柔情和纯粹地看着柳氏。

“夫君,香媚姑娘那样妖媚动人的女子,你真的没有见色起意吗?”柳氏知道自己不是绝色美人。

在床榻上,也不是会魅惑男人的。

在谢疏泽闷骚的本性暴露后,她一度担心谢疏泽会流连花丛,纳很多妾,女人不断。

谢疏泽知道柳氏在想什么,炙热迷人的桃花眸凝视着柳氏,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的,“夫人不会没关系,为夫会就行了。”

“何况夫人在床榻上并不是一具尸体,夫人……”

柳氏面红耳赤,臊得不行,嗔怒地瞪了谢疏泽一眼,“闭嘴!你脑子里整天装得都是这些吗?”

谢疏泽摇头,一身的血污,迟疑片刻,还是伸出双臂抱住了柳氏的腰,脸贴着柳氏的肚子,嗓音里带着哽咽,哑声说:“夫人,你要相信我。”

“不管发生什么,哪怕我们真的没有孩子,我也只爱你、只要你,绝不会跟其他任何女人纠缠。”

那天他听了楚桉的心声后,他有多崩溃心痛,只有他自己知道,对着柳氏,他若无其事的。

却会在柳氏熟睡后,紧紧地抱着人,不敢合眼,不舍得合眼,就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柳氏的脸,眼里一片酸涩,热泪滚滚。

此刻,他又想象出了前世柳氏被凌天一剑刺穿了身体,尸体还被丢到山上,被野兽吞吃了的画面。

即便他把凌天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了,他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痛苦以及阴影,也无法散去。

更是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以至于他的脸埋于柳氏的肚子上时,眼中滚烫的泪汹涌而出,肩背颤动着,哽咽难言。

“怎么了?!”柳氏感觉到了小腹的衣衫被浸湿,她吓得也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拉出谢疏泽,看到他那一张泪水涟涟的脸。

柳氏心疼得几乎窒息,惊慌失措地哄着,“夫君,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

“其实二嫂已经提前让傲霜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我就是恶作剧故意吓吓你,换你说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给我听……”

结果她的玩笑开大了。

谢疏泽的泪多的,柳氏越擦,那泪水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涌出来。

柳氏道歉,心里自责,自己也哭了。

谢疏泽弯起胳膊,一把将柳氏揉入到怀里,弓着肩背,深深埋脸到柳氏的脖子里,“阿茵,这辈子我们都会好好的,我们会相伴到老的……”

柳氏也听到了楚桉的心声,隐约猜到,恐怕在前世,他们这些人死的都很惨。

听谢疏泽这么说,她反抱住谢疏泽,手抚着谢疏泽的墨发和宽厚的背,唇畔扬起一抹笑,“嗯,会的,一定会的。”

两人跪在地上,紧紧相拥着。

过了很长时间,谢疏泽的情绪平复后,桃花眼里还是一片湿红的,更显得欲和火热,嗓音喑哑地询问柳氏,“阿茵,我们去榻上好吗?”

他过去有在白日跟柳氏行欢过,只是柳氏羞耻,他都是像此刻哄着来的。

柳氏半推半就,每次都会让他如愿。

柳氏推开了谢疏泽,“你先去洗漱,我有话跟你说。”

“是,夫人。”谢疏泽便当柳氏是同意了,起身去盥洗室时,直接用上了轻功,化成了一道残影。

柳氏看得目瞪口呆,又失笑。

谢疏泽平日也不是这么急色的,主要是柳氏和楚轻盈为了引凌天他们,去了外县,两人一分开就是大半个月。

谢疏泽换了一身轻便的袍子,广袖飘飘,衣袂飞扬,墨发随意束起披散在背后。

他刚沐浴过,清雅又慵懒,搭配着一双桃花眼,透出几分的风流。

谢疏泽看到柳氏果然坐在床榻上,他两个箭步上前,坐下去时已经把柳氏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直接就埋头到柳氏的胸前。

柳氏抱着谢疏泽的脖子,呼吸紊乱,在谢疏泽的手探入到她的衣襟时里,连忙把人拽出来,“不行,你得忍着!”

谢疏泽眼里的欲火燃烧得很旺,但柳氏说不行,他就强迫自己停下来,脸抵着柳氏的肩,喘息着,“好,不过夫人是不舒服吗?”

“我记得你的月事不是在这几天……”

他记柳氏的月事时间,比柳氏自己记得都清。

倒不是为了那种事,而是每次柳氏来癸水都痛不欲生。

他及时给柳氏备好红糖姜汤,还有医术好的大夫开得中药,虽然效果不大,但总归能缓解一些。

他来了京城后,也让楚明玠给柳氏看了。

楚明玠说柳氏服下的生子丸,能治她那方面的百病百痛。

柳氏这几个月来癸水时,也确实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生子丸……谢疏泽想到这里,瞳孔蓦地睁大,整个身躯都震了震。

他缓慢僵硬地从柳氏肩上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柳氏,呼吸都屏住了,一字一字颤抖地问:“夫人,你该不会,该不会是……怀了身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