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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收了这些人的银两,拿出家中最好的食材给他们做饭,此时被人带到一个看上去十分尊贵的小姑娘面前,唯唯诺诺,很是不自在。

苏鑫儿和霍辰安分别坐在两个矮凳上,屋里只有他们三人。

“听说你跟我义父成亲了?可你知道他有妻儿吗?他是不可能在这里跟你成亲过日子的。”苏鑫儿道。

霍辰安没说话,前几日他想的就是赶紧把人救醒带走,除了打听消息之外并没有跟这个翠花说过话。

翠花皮肤黝黑,长得膀大腰圆,因为常年劳作的缘故,手上都是老茧,虽然好像年纪不大,但看上去却比三十岁的霍清语还老十岁。

“我,我救了他,他不留下当我男人,那……那我怎么活?”翠花声音不大,但意思还是说清了。

那男人长得那么好看,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她在这山村里长到二十五岁,一直嫁不出去,好不容易救了一个好看的男人,就算那男人快死了,她也要嫁给他,谁让他那么好看呢!

苏鑫儿道:“我们很感谢你救了他,可他有妻子,也有孩子,他的小儿子刚出生一个月,是不可能留下来的。这样吧,我给你一百两银子,就算是感谢你救他的酬劳,你看怎么样?”

翠花眼神亮了亮,不过还是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就是要他做我男人,我不要银子。”

那男人太好看了,岂是一百两银子能卖的?绝对不行!

苏鑫儿看了一眼霍辰安,明显霍辰安已经不耐烦了。

“银子你先拿着。”苏鑫儿在袖袋里掏啊掏,掏出十个银锭放在一旁的破桌子上,一锭十两,刚好一百两,“你可以慢慢考虑,不急。不过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这些就当住在你家的生活费。”

霍辰安嘴角抽抽,不经意看向苏鑫儿的袖袋。那么窄的袖袋,能放下十锭银子?你这骗鬼呢?

不过霍辰安没说什么,对于跟别人不一样的苏鑫儿时不时弄出个什么东西来,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翠花肉眼可见的高兴,她畏畏缩缩上前,把银子一锭锭搂在怀里:“那怎么好意思呢,这么多银子够你们在这儿吃好几年了。嘿嘿,你们坐着,我这就去给你们捉鱼去,鱼汤补身,我多捉几条。”

翠花似乎是忘了苏鑫儿拿钱砸她的事,乐呵呵的搂着银子跑了。

“咳,那接下来等父王好一些,我们就溜吧?”霍辰安道。

苏鑫儿点点头白他一眼:“当然啦,难道还真留下,让义父娶个壮硕的小妾啊。”

二人达成共识,霍辰安便出去安排侍卫巡防警戒,苏鑫儿想了想,去找许添意,这南越公主怕是也要救治一下,义父带她出来肯定也不希望人死了。

南越公主听苏鑫儿让那年轻的大夫给她治病,有些错愕,她原以为这帮人不会救她。

许添意看了看南越公主的腿伤,“姑娘,得罪了。”说完,许添意上手,摸了摸南越公主的腿,主要是看看骨头。

南越公主肉眼可见的红了脸,不过一个小小的大夫,长得又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她倒并没有生出什么异样的心思。

“许哥哥,怎么样?”苏鑫儿问道。

许添意又给南越公主把了脉:“并无大碍,骨头也没断,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要好好修养。药得吃,好在这次我们都带来了。”随后,他去找出药包,让时雨去熬药。

又拿出一盒膏药:“这个外敷在腿上的,每天敷一次,需要按摩一下,让药膏渗进去。”此时,时晴不在,苏鑫儿接过来,就要自己动手。

许添意拦住她:“不可,你怎么能自己动手,还是等晚些时候让时雨或者时晴姑娘来做吧。”

“哼,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给我上药那是你的福气!”南越公主不满起来,死死盯着二人。

苏鑫儿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帮她抹一下就抹一下了,又不是什么要紧事。但她这样一呛,反倒引起了苏鑫儿的叛逆心。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想我给你上药,你想的美。”苏鑫儿说完就走出去,叫来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句。那侍卫听完,就朝村子里而去。

没过一会儿,侍卫带了一个妇人过来,在苏鑫儿面前站定。

苏鑫儿把药膏递给她:“你给那位姑娘的腿上抹上药膏,要给她按摩一下,手劲儿不要太大,她娇弱的很,受不住你的力气。”

妇人接过,便去干活。

南越公主从小身娇肉贵,服侍她的侍女的手也是白嫩的,哪里受得了一双满是老茧的手在她腿上揉来揉去,当场就黑了脸:“滚滚滚,什么粗鄙的人,也敢动本公主!”

那妇人一听是公主,连忙跪在地上:“贵人饶命,饶命啊!”

苏鑫儿走过去:“她不是什么公主,就是脑子不好,得了妄想症而已,你不要紧张,赶紧给她抹好,这几天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她,放心,我给你五十两银子,不会叫你白干。不过你的嘴可得给我闭严实了,要是让人知道这里的事,我不会放过你!”

苏鑫儿说的严肃,那妇人早已抖成筛子:“不敢,不敢,民妇嘴巴很严,不会对外说的。”

苏鑫儿又转向南越公主:“我不关心你是什么身份,但是我想你应该是个明白人,你如今沦落到此,也没人找你,你就应该知道你重要不重要了。我劝你安分些,不要给我惹麻烦,这里都是我的人,你识相点,我给你治伤让你以后还能走路,你要是作死,那我就把你扔在这里,又没药又没大夫,你就等着一辈子做残废吧。”

南越公主被恐吓了一遍,到底还是老实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叫人滚的话,整个人都安静下来。

霍辰安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屋子里气氛不对,他瞧了一眼苏鑫儿,苏鑫儿神色淡淡,又瞧了一眼南越公主,南越公主朝着他露出了期期艾艾的神色。

“公子,我好歹也是南越公主,你们再怎么说也要对我礼遇才是,可这姑娘也太凶了,又是折磨我,又是恐吓我的,我……还请公子劝劝姑娘,哪家好姑娘会这么凶的!”

苏鑫儿……

得,我善良小可爱,请许添意给你治腿,倒成了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