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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大胆贱民,顶撞太子,掌嘴二十!

今天的饭席上充斥着欢声笑语。

沈离吃过饭,捏了捏破晓的手,起身。

“我去看看花海那俩,给他俩带点吃的。”

破晓灵力回来了,她只去花海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早点回来噢。”

话还没说完就被后面那四个人拉走了。

沈离失笑。

花海。

沈离落在房间门口,拎着食盒,敲了敲门。

“呜呜呜呜!!呜呜!”

“姐姐进来吧。”

沈离想笑。

真的。

这场景颠倒过来了啊。

沈离迈步进去。

果然温谨珩按着明显想折腾的桑婉在涂药。

桑婉这小丫头,让他治得服服帖帖的,看到她来了,跟看到救星一样。

姐姐!你看看他过不过分!

沈离笑得不行,“你啊,被收拾了吧,该噢。”

桑婉气了个仰倒,“呜呜!”

姐姐!你是我姐姐!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温谨珩抬头淡淡一笑,“谢谢姐姐噢,我先不回家呢,麻烦姐姐帮我带几天阿初和阿序。”

沈离笑盈盈的,“放心吧,两个小家伙都在家呢。”

“呜呜!”

沈离故意没理,憋着笑,“不说赶你走了?”

温谨珩冷哼一声,“说,睡醒就翻脸不认人,说有法力了就弄死我。”

“哈哈哈。”

沈离忍不住了,“还别扭吗。”

温谨珩把桑婉胡乱扑腾的脚按好,“别扭得像麻花一样。”

“呜呜!”

姐姐!

“呜呜呜呜呜呜呜!”

温谨珩你大爷的!

沈离笑哼哼的把她的棉帕扯了下来。

桑婉怒,“温谨珩,你找死!”

温谨珩不怒反笑,朝前扬了扬下巴,望向沈离,“喏。”

沈离诶哟了一声,“这么大气啊,不是你瞒着人家死活不让进的时候了?”

桑婉剜了他一眼,“黑心肝的禽兽!我不认识他!让他进来干什么!”

温谨珩气笑了,“又来了是吧。”

沈离无语,“你真的,找死啊。”

她要是这么对破晓,破晓能把她管的哪边是北都不知道。

桑婉不服气地瞪着眼,“姐姐!你自己看啊!自打他来了,我一直被他绑着!他虐待!”

沈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噢,有些人怎么中气越来越足了啊。”

桑婉一怔。

温谨珩冷哼。

他转向沈离,“姐姐,桑婉的内伤要紧吗?”

沈离唇角翘着,好像懂了,“要紧,但也不要紧,她最开始那样虚弱是因为外伤。”

温谨珩胸有成竹地勾起唇角,“那可以先治外伤再治内伤了?”

沈离彻底懂了,憋着笑答,“嗯,是这样的,内伤她自己也能治,可以恢复的,但她没什么法力了,十天半个月也治不好。外伤和身体相关,更为重要。”

温谨珩站起身,“那姐姐再帮我一个忙。”

沈离就等他说呢。

桑婉有种不好的预感,“姐姐!你要帮他干什么!”

沈离抬手而去,灵力掠过桑婉的身子。

桑婉懵了,“姐姐!”

干什么啊!!

桑婉赌气地瞪向沈离,“姐姐!我不跟你好了!你怎么这样啊!”

沈离无辜地摆摆手,“你讲道理,我的灵力你吸收了,伤起码好一半。”

桑婉鼓着小脸,“你帮他!”

沈离还是无辜,“我帮温谨珩,也给你治伤了啊。”

“我不管!你帮他!你不帮我!”

沈离更无辜了,“桑婉,你讲道理诶,我要是像你昨天那样对破晓,他能把我制得找不着北,而且破晓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不会的。”

桑婉就是不听,“我还是不管!你帮他!”

沈离耸肩,“我没有噢,我帮你治伤了,你另一半伤我也管了,帮你了吗?”

桑婉晃着被温谨珩绑在床头的手腕,哭唧唧地朝她哼哼,“噢姐姐,救命~他虐待我。”

沈离哈哈大笑。

“咳,那个啊,你就说你想不想他吧。”沈离凑近桑婉的耳畔,“我不信你没想,昨天闹一半有没有想欢好啊~”

温谨珩听的清清楚楚。

桑婉的脸颊瞬间爆红。

“姐姐!”

桑婉羞得都无处躲。

“你乱说什么啊!!”

这玩意给她揭发出来了她脸往哪搁!

温谨珩暗暗发笑。

她就是想了,还说呢。

沈离捣了一番乱,心情很好地拍屁股走人了。

不行了,她得跟破晓讲讲。

哈哈哈。

...

沈离溜溜达达地回家了。

她去接上两个小家伙。

推开房门,中气十足地喊。

“我回来啦!”

破晓蹿到她面前,眼眸弯弯的。

沈离现在可没手给他牵,破晓弯身揉了揉温澜序的小脑瓜,“阿序还记得我不?”

温澜序可爱地点点头,“姐夫呀。”

破晓把温澜序领过来,温黎初也笑嘻嘻地喊,“姐夫~”

叫的破晓心花怒放。

沈离失笑。

他俩带着俩小孩进屋去了。

江辞和魏明安他俩拉着郭逸之一顿赶,终于把前些日子堆积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魏明安真的从自己那里拨了钱过去。

江辞无奈,“我说小财迷,你真是闲的了。”

魏明安傲娇,“你别管!”

沈亭御说晚上他下厨,在厨房呢。

这几个人就肆无忌惮了。

“哥~”江辞凑了脑袋过来,“十九是弟弟生辰!”

郭逸之微怔,“噢,哇,他喜欢什么...不对。”

俊俏的面容沾着沮丧,“我没钱啊。”

江辞敲了敲他的轮椅扶手,“哥!我揍你了啊,你怎么回事!”

郭逸之微微一笑,“诶哟好哦,忘了嘛。”

江辞被旁边温澜序仰着的脑袋可爱到了,接着说,“想给他买什么,就自己去安排,还有啊,不光买东西,你想干什么,直接自己去做。”

“我的所有人都知道,见你们如见我,只管去干。”

魏明安和郭逸之耳语几句。

郭逸之温润一笑,“我记住了噢。”

他特豪迈地一手拍一个,“哥一会儿给你俩打掩护噢。”

破晓笑,“哥哥啊,你这么快就被他俩拉下水了啊。”

郭逸之给温澜序翻了几页书,温澜序在乖乖地看。

“反正我也不会你们那些。总不能骂我吧。”

破晓摇摇头,“我这个学写字的都天天给他俩打掩护呢。”

下午,林清那里。

破晓也忽然出现。

林清都懵了懵。

随即笑开,“回来了啊,我看看。”

破晓眉眼柔着,抬手聚起灵力。

郭逸之被惊讶得瞪大了眼眸。

“不错诶,充盈了不少。”林清话音一转,“先前学的那些还记得吗?今天去给我复习一遍。”

破晓朝他们歪了歪头,俏皮又无奈。

“郭逸之。”

郭逸之身子一僵,“诶,嗯,师父,在。”

沈离差点没憋住笑。

“我听说你是探花?”

郭逸之头都大了,规规矩矩的,“嗯,师父,是十几年前了,我很久没读书了。”

林清指指破晓那边,“正好,你去教破晓,别想着救你这俩笨弟弟了。”

郭逸之回头,幸灾乐祸地瞥了他俩一眼。

那眼神活脱脱的,自求多福。

江辞生无可恋。

苍天啊,大地啊!

左边两人躲在书册后面笑。

右边俩人捂着嘴巴偷偷乐。

中间俩人战战兢兢地听林清讲学。

太有意思了,郭逸之笑得不行。

等今天听学结束,江辞又挨了一肚子骂,魏明安比他强点有限。

沈亭御跑去看他的晚饭了。

这几个人就叽叽咕咕地讨论。

待吃过饭,郭逸之一个人带俩小孩,有模有样地教他俩念书。

沈离和破晓说悄悄话。

沈亭御在江辞那边赖着,江辞找了一堆,新奇玩意的图纸,搁在桌子上。

魏明安观察沈亭御的表情。

江辞就开演。

没过一会儿,楚嵘川颠颠地来了。

一进屋,眼神亮了又亮。

“哥哥,姐姐!噢,阿初和阿序也在啊。”楚嵘川笑吟吟的,望到了这边的破晓,“姐夫~”

破晓展颜而笑,“好久不见啊。”

“阿初和阿序学习呢啊。”

楚嵘川溜达一圈,又去沈亭御那边转了转,瞄了一眼桌上的东西。

魏明安朝他挤挤眼睛。

楚嵘川瞬间意会。

转头走了。

“姐夫~”

“诶”,破晓轻笑,“怎么了?”

楚嵘川眨巴着眼睛,“姐夫~今天有个烦死人的家伙,一直在那参我,肩膀疼,姐夫~”

破晓被逗笑,坐直身子,“呐,来吧。”

楚嵘川乐颠颠地坐了过来。

他仰着脑袋往后看他俩,“姐姐,你不是说张毅武的庄子里有高手吗,我查了,最近张毅武一直都不在京城。我在想,怎么把他引回来,这样那个高手要死掉了,跟咱们可就没关系了。”

沈离看他这个舒服得直哼哼的样子,不由失笑,“好呀,到时候我去杀。”

楚嵘川瞄了几眼那边,给他俩打手势,这月十九?

沈离点头。

那他倒成最小的了。

沈离悄咪咪把他生辰也问来了。

两个小家伙去睡了以后,沈离拍拍楚嵘川,“困不困?云州去不去?”

楚嵘川一溜烟爬起来,环视一圈,半眯着眼眸,乖乖地伸着手,“呐,我准备好了,请带我。”

“噗哈哈哈。”

实在是没忍住啊他们。

沈亭御牵起楚嵘川,破晓一手江辞一手魏明安,沈离带郭逸之。

楚嵘川之前一直没来过,具体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直到安王书房的密室之门打开,进入内部,他被惊得呆在当场。

“这里?”

沈亭御点头,“昂。”

楚嵘川恨恨地踢了一脚地上的一个大锁,“要死啊皇叔,你是说。”

他回头望了一下后面的这些人,“你是说这个破地方,把他们全都关过。”

沈亭御还是点头,“昂啊。”

楚嵘川气得快冒烟了。

安王还在密室。

沈亭御给他指了指,那边的水牢和牢房,“你看这个吧,这个最过分。”

大门轰隆隆地转开。

楚嵘川眨巴几下眼睛,随即怒骂。

沈亭御暗笑。

楚嵘川撸胳膊挽袖子的,对着旁边值守的人说,“把他给我弄醒!气死我了。”

沈亭御耸肩,“这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

楚嵘川紧跟接话,“不用行礼,没关系。”

安王被勒紧腰腹,脸颊胀得通红。

醒了过来。

楚嵘川立刻冷嘲热讽,“哟,皇叔,你还睡得着觉啊,地上的龙头硌不硌啊?”

“呜呜呜...”

安王死寂的眼睛里愤怒横生。

楚嵘川抬手喊旁边的人拿下来。

“楚嵘川!”

楚嵘川好兴致地回他,“怎么了,叫本太子做什么?”

他摇了摇头,连啧几声,“不对,你个大胆庶民!直呼本太子名讳!”

要不还是楚嵘川嘴毒呢。

专气安王。

“你你你!”

安王结巴半天也没骂回去。

“我什么我!”楚嵘川切了一声,看向旁边值守的人,“你叫什么?”

旁边人规矩行礼,“太子殿下,小民梁回。”

楚嵘川噢了一声,“呐,梁回。”

“大胆贱民,顶撞太子!”楚嵘川冷着脸,“掌嘴二十!”

“去吧。”

直到第一个巴掌迅速在安王脸颊落下,他气急败坏地嚷嚷,“楚嵘川!你有病是吧!”

楚嵘川面不改色,“五十。”

“楚嵘川!”

楚嵘川眼皮跳了跳,“直呼孤的名讳,廷杖五十!嗯,这有什么算什么,梁回你自己看。”

梁回拱手行礼,“梁回领命。”

后面几个人要笑岔气了。

安王还骂,楚嵘川回头朝他们几个俏皮一笑,又转过去,“此贱民家中装潢实乃对皇室不敬,跪于此地,三日反省。”

“楚...”

安王口齿不清地怒骂。

楚嵘川眼眸里聚着冷光,唇角噙着阴寒的笑,“三月!”

安王再不敢说话了。

或者说他被扇得口齿不清地胡乱哼哼着。

楚嵘川退了出来,和他们几个一起站在远处。

他在江辞他们面前蹲下,眼神亮闪闪的,像极了等待表扬的小孩子,“怎么样怎么样~哥哥们我给你们出气。”

沈亭御噗嗤一笑。

江辞往前探着脑袋,“特别帅!快起来咯,还能看见呢。”

魏明安笑嘻嘻地把他拉起来,“一会儿安王要气急败坏了。”

郭逸之灿然一笑,“因为太子殿下喊我们哥哥噢~”

楚嵘川听到这话立刻大声回头喊,“里面的贱民你听好!孤的名讳他们想喊就喊,不光如此,孤还唤他们哥哥姐姐。你欺辱孤的家人,死罪得免活罪难逃!”

安王不轻不重地惨叫了几声。

楚嵘川立刻就道,“与孤顶嘴,重罚!”

安王两眼一翻,装死得晕了过去。

梁回一巴掌扇过去,安王又没忍住咬着牙哼了哼。

“太子殿下,他装死。”

楚嵘川抱着胳膊,痞气满满,“打到他认错为止。不认错就接着打,手打痛了,我下次来给你带药。”

梁回领命。

沈离眉眼弯弯地戳戳郭逸之,“怎么样哥哥,爽不爽?”

郭逸之双眼炯炯有神,唇角漾着笑容,“太爽了!真该啊。”

楚嵘川抻着脑袋接话,“还有什么?和我说说,皇叔,呸,反正这个老东西就在乎他的皇位了,拿这个气死他。”

后来就看楚嵘川往前摆太子的架子,一刻都没让安王闲着。

安王就在他扇江辞的地方被楚嵘川扇成了猪头,比他两次加起来还惨。

江辞高兴坏了。

往后就跟他们嘻嘻哈哈,跟这个腻完跟那个腻。

沈亭御把兴高采烈的楚嵘川拉走了。

“走了走了,殿下,你该睡觉了。下次再说。”

楚嵘川挎着沈亭御,“咱俩去踹一脚温楠予吧。踹醒重睡。”

沈亭御哈哈大笑,“好。”

拉着他就去了。

沈离和破晓把三个都送回去。

他俩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