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点点头,对村长道:“不是我不去看,我估计这个点,四毛出问题。
大概率,就是和里面那孩子的病是一样的。
我已经重新熬药了。
不过暂时还没好,但我怕,这一次又和上次一样,甚至是更麻烦。”
村长脸色一变,想起了之前的流感。
虽然最后没有在村里闹出什么动静来。
可稍微远一些的村子什么情况,村长可是知道的。
之前他去镇上开会,都听说了。
不说远了,就隔壁村子,都比较严重的。
安溪市那边,更是听说很恐怖。
这样的事情要是再来一次,那就……
村长脸色大变,看着秦晚晚,张了张嘴。
秦晚晚道:“确实很麻烦,而且上一次我还囤了一点药材。
这一次,可能更麻烦,我的药材也不多。
再加上流感要是发烧的话,还可以使用物理手段。
但这一次的病,就很难了。”
村长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之前说的那个沙门氏菌,我都还没搞懂。”
“简单来说呢。”
秦晚晚道:“就是一种很容易让猪感染上的病菌。
但这种病菌,人也可以感染。
而且一旦感染上了,就极为麻烦。”
看着几人变了脸色,秦晚晚又补充道:“倒是也不致命,就是很麻烦。我手头上的药材不多。而且这个病,好像是从别的村子传过来的。我怕到时候生病的人数会比较多。而且最麻烦的是……”
“是什么?”
村长下意识的问道。
但随后,他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也是立刻脸色大变。
秦晚晚刚才说的,好像这个病,猪和人都可以得。
那就是说,这个病,不只是人会得,猪也一样。
秦晚晚说她的药材不够。
那岂不是说?
到时候要是猪和人都得了,那这药是给人吃,还是给猪吃?
不要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
家里都穷,要是这猪苗出问题了。
来年,就得少一笔很大的数目。
家里也没有那么多钱去补充猪苗,要是想要再买一头猪苗的话。
那这家里又要缩衣节食,都很难做到。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眼睛里看到了无奈。
不过随后,秦晚晚还是跟着荷花婶去看了一眼四毛。
“果然,四毛就是得的这个病。他是不是接触你家里的猪了?”
荷花婶点了点头:“是啊,可是,真的和你说的那样吗?家里人,就我接触的最多,也没有传染上啊。”
三毛举手说到:“我接触的最多,我还打猪草,也是我猪的猪食,我去倒的。”
三毛突然说道:“我也没有传染呢。”
秦晚晚看她们如此,只能叹息一声,说道:“这个病菌是有潜伏期的。”
又解释了一下潜伏期,把荷花婶和三毛都给吓坏了。
秦晚晚说道:“之后,家里吃饭的碗筷什么的,都要用热水清洗,要消毒的。
而且要严格注意一下,不要交叉感染了。
四毛这个样子……”
秦晚晚说完之后,回去又和村长说了一些如何处理,要如何预防。
“这个事情,最好的办法,咱们将全村地方都打扫一遍。做好消毒,然后避免外村的病毒,再次传入咱们村。”
“可是,这个要怎么做?”
“用一些生石灰……”
这一晚上,突然之间发病的人也多了起来。
秦晚晚也没办法,一晚上都没办法睡,只能是到处奔波。
还好这个病的药不需要更改,只需要按照方法去熬就可以了。
秦晚晚这边还是储存了一点药材的。
“还好之前在安溪市军医院弄了点药材,要不然真抓瞎了。”
村长一大早的,就去各家各户的将人给集结起来。
“这个什么病菌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这个病可以由猪传染给人,又可以由人传染给猪。
所以,我们必须要好好的清洁一下。”
“不是啊,村长,这咱们怎么清洁啊?总不能是打扫灰尘什么的吧?”
村里就是这样,有时候垃圾就随便丢了。
还好现在没有什么塑料袋什么的,不用想着降解的问题。
但村里确实有些垃圾的。
村长摇头:“那个都不是问题,就是病菌的问题。咱们去找点生石灰,混了水,进行消毒。”
还好这附近生石灰还是不少的,倒是也不用担心没有生石灰。
就村里之前盖房子,还剩了不少。
村长直接带着村里人到了库房领了生石灰,混合水,一起在村里搞大消毒呢。
秦晚晚昨天晚上,最后还是抽空来了一趟知青点。
她给几位女知青看了看,得出的结论是:“也不知道是过敏,还是你们接触了什么不太 干净的东西。
反正这病我不太熟悉。
而且,我这边没有什么药。
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如果你们着急的话,倒是可以去市区或者镇上的医院问问。
可以买一点皮肤炎症之类的药。
要是不想去的话,回头我再看看上山能不能采点药,再给你们尝试着配点药。”
张敏敏当即不肯:“为什么不现在给我们配?我现在痛得要死,你这人怎么这样?”
秦晚晚都好奇,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晚晚反问:“现在村里出现了病情,我不得看着点村里的情况?
这两天,我哪里有时间上山采药?”
实际上,秦晚晚还要多做点药给方晓东。
其中,她从安溪市那边弄的药材,是给方晓东做药丸的。
所以,秦晚晚才没办法弄出太多的药材出来,也没办法给全村人用。
“希望陈玄他们能够弄到药材。”
村里这边,并非紧急。
反倒是方晓东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出任务。
这是在必要的时候,很可能救命的药。
秦晚晚不管怎么说,肯定是要先想着自己人的。
虽然她和方晓东是契约婚姻,那也是要相互扶持着走很久的人。
“你。”
张敏敏气死了。
秦晚晚又道:“反正我也就是一个卫校毕业的,顶多算是个护士。我又不是医生,没上过医学课,懂什么看病?而且这里又没有药,我怎么给你们看病?你们要是着急的话,就只能去市区了,我也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