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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亲戚的信息

大家马上围了过来,只见纸上还沾着一些血水,看起来非常恶心。

张明小心翼翼地将纸铺开,上面似乎是一份单据。

但当我看到单据上的几个字时,心跳陡然加快——我分明看到了三个醒目的大字:瑞兴楼!

瑞兴楼对我来说印象深刻,我和舅舅及小梅前不久曾在这里参加了拍卖会,包括汤家的人也在场。

之后,小梅被他们带走,那一连串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

看到这个名字,我不禁想起一个小插曲——在拍卖会上,我拍下了一个羊脂玉手镯,准备送给小梅,但她后来被 ** 了,舅舅和我都遭遇了阴谋和攻击,舅舅也因此住院。

一系列变故令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回去一定要把手镯送给她。

我看向小梅,她也看了过来,但她不知我的思绪,只是留意到单据上的字,问我说:“子诚,你说这张单据是汤家人留下的还是你舅舅留下的?”

我思索片刻,答道:“我觉得很可能是舅舅,你看这个 ** 已经烧得厉害,而这张纸几乎完好无损,这说明它是在那人被烧死后才放进嘴里的。”

小梅皱眉,“你怎么确定不是汤家做的,这类单据他们也有。”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沙地,“你看汤家这些人死去的样子,显然是在混乱中匆忙死去,旁边还有一些丢弃的物品。

显然他们是慌不择路,逃出来后根本不可能返回来再做这件事。”

小梅点了点头,“有道理,那应该就是你舅舅留下给我们的。”

“应该是这样的!”

听到这话,张明古怪地看着我。

我疑惑:“有问题吗?”

张明接着说:“要验证这是否出自你舅舅很简单,我记得你舅舅当时在拍卖会上买了什么?”

我思考片刻,“好像是一个汝窑的三足笔洗。”

张明笑了笑,“那就是了,”

他说着把纸条递给我。

我接过后,虽然某些地方浸满血水,却仍然可以看到项目栏内赫然写着:“汝,三,笔洗”

答案如此简单,我还大费周章分析半天,不禁有些尴尬,只能干笑道:“原来真像你推测的一样啊!”

张明又补充道:“想必舅留下了线索,希望找到它的人明白其中之意,并且他知道我们一直追踪汤家。

你们比较了解情况,看一下单据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除了原有的文字外并无特殊标识。

只是纸上有几条乱七八糟的折痕和线条引起了注意。

以我舅舅一向的谨慎,这张单据虽叠得整齐,却不平坦。

我举起单据对着阳光观察,果然那些痕迹组成了些许字符,只是因血水侵蚀而模糊不清。

经过努力,终于勉强辨认出“小心,震动,跳”

我告知其他几人这些信息。

但他们同样茫然。

文华问道:“只有这么多内容了吗?”

“对”

,我无奈说道:“就只能解读到这里了。”

我心里暗怨舅舅,为什么偏偏把纸放在那里。

张明摇摇头解释说:“其实不能埋怨你舅舅,想必情况紧急。

如果直接放在沙漠里很可能遗失,而 ** 已经被焚化难以放置。

唯有放进口中才稳妥。

只可惜昨天的风暴寒夜加今天暖日交替让 ** 口腔再度渗血弄湿。”

“明白了!”

我对舅舅行为十分理解。

可下一步该怎么进行,舅舅留下的这条信息究竟代表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提醒我们提防震感?

与舅留给的谜语同等重要的,是弄清那些汤家人士是如何死亡的问题!

我们试图从一直站在边的阿勒询问起关于烧焦死亡的现象。

然而此时阿勒面显不满,独自凝视脚下骆驼群,不愿与我们过多交谈。

直到反复询问,他才极不情愿地说:“这些人是地狱之火所燃灭,因为他们做了坏事受到了神灵惩罚”

他冷瞥我们一眼又言:“我不知道为何总遇到你们这般诡异

此时,一块浓厚的云层遮挡住了太阳,整片天空逐渐昏暗下来,连脚下的沙丘也显得黯淡无光。

我朝着摆放 ** 的方向俯瞰沙丘,发现这沙丘异常陡峭,底部几乎消失在视野中。

从这个角度看,那沙丘的倾斜度极为奇特,仿佛它根本不是沙山,更像是一座石崖。

渐渐地,浓密的云朵缓缓飘移,刺眼的阳光重新洒落在大地上,带来了一阵温热,令人舒适惬意。

然而文澜却轻声低语,“不妙。”

和文澜相识许久,他向来话出必有因,如今说“不好”

,想必真有其事。

我不由自主地问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文澜指向沙丘,“你看沙丘变色了!有些地方黑得不像样子。”

我忍不住笑起来,以为他又弄错了。

“你难道忘了刚刚是因为云影挡住……”

我的话语还没说完,猛然意识到,此时太阳已经复照大地。

若非此因,则意味着眼前这颜色转变是真的。

第四十五章:险象环生

不仅是我们在场的人,孔雪和达尔力同样注意到异样,迅速靠拢过来。

达尔力激动地说,“看来炼狱已降临到这里,大家赶快祈祷!”

孔雪斜眼一瞄,并未理会,急匆匆询问我们,“会不会有问题?”

我把手探入地面捧起些许细沙。

金黄颗粒此时变得灰白。

我大惑不解道,“这怎么回事,这些沙居然也会改变颜色?”

文澜打量了灰色调的沙丘和周围的炭黑色物体后轻语:“要出大事了”

我内心陡然紧张,想到是否又是一次重大的危机逼近?

忽然一阵震动传来。

瞬间想起二叔临行叮嘱“留意摇晃”

这一变化使站立都感到费力。

孔雪急呼,“该何去何从?是不是又要爆发?”

达吾提跪下祷告不止。

而我则与石波面面相觑。

后者环顾一周:“看四周依然金色璀璨,只有这里的颜色不同,我们应该迅速撤离。”

石波的话音刚落,在山顶升起一团白色的烟,它没有随风散开,反而迅速向下扩散开来,如水流般流泄。

随着烟雾蔓延,灼热的气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