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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黑色卡片掉落在地上,时尽折收回刀,用许明睢的衣服把刀片上的血污蹭干净。

他用脚推开尸体,将技能卡捡起来交给舍赫。

“这张卡你拿着,碰到不喜欢的人,可以给他装上试毒,如果你不想用,那我就卖掉。”

“我会好好挑选的。”舍赫收好百毒不侵的技能卡,认真回答道。

无视周围人不知道该看尸体还是被看毁走廊的惊异眼神,她继续控制着蓝老爷子。

“来人,带他们去最好的屋子休息。”

蓝先生从头到尾都躬着腰,蓝老爷子给的眼神暗示是半分没接收到。

听见他发话,忙不迭的点头,带两人上楼,走前还不忘记让人收走许明睢的尸体。

老爷子嘴唇抖动半天,最后闭上眼,心累!

好在他活了快八十岁,也算半个人精,发现身体不能自控之后,没有太慌张。

随行人员被命令止步,带走许明睢的尸体,隔离室的那条路不能再走,蓝先生选了另一条需要身份验证的路。

指纹,面部,虹膜,组合密码,每一层都需要进行身份验证,要多谨慎有多谨慎。

四个人上到九楼,宽体大楼的开阔场地带来视觉上的舒适和放松,缓解了紧绷的神经。

这层楼做了不少绿化,绿植生机盎然,没有受到真菌的感染,进一步证实蔚蓝大楼的特殊。

蓝先生打开一间房门,“你们先住在这里吧,这是公司高管专用的休息间,这间没人用过。”

房间窗户面朝西侧,能看见大海,卧房干净整洁,该有的都有。

时尽折:“可以,就这间吧。”

公司不是酒店,这个条件比他想的好很多了。

蓝先生长舒一口气,眼神觑着蓝老爷子,等待他的指令。

“去关门。”

蓝先生不理解,但照做,等他回来,蓝老爷子身体突然卸力,差点摔过去。

“二叔!小心,小心啊。”

蓝老爷子嫌弃的挥开他的手。

就是你把这群人引到这儿来的,现在看你就烦。

老爷子抻抻衣领,口吻严肃,“在下蓝图文,二位怎么称呼,为什么一定要住到我蔚蓝这里来。”

时尽折不打哑迷,直言道:“防护门,隔离室,还有禁止靠近的严防死守,外面发生的事你很清楚,而且准备做的很充足,真菌感染是你们做的吧。”

蓝图文面不改色,岛上出事,蔚蓝的不同之处迟早会被发现,只是他没想到,来的人竟是些莫名其妙的人。

不怕真菌的,当众杀人的,还有个能控制人的,反正就没一个正常人。

来的路上,他还听说隔离室被炸的很严重,那这两个人能完好无缺的从里出来,肯定还有后招,不好对付。

他背过手,摆出年长者的气势,“借住可以,但不要乱走乱问,这里毕竟是公司,不是旅游观光地点。”

“蓝老先生没有对现状焦虑,是因为你有离开的方法吧。”时尽折把他的不答反问当做默认。

他给蓝图文吃下一颗定心丸:“我不是来调查什么公司机密的,我们来借住,只是想麻烦你们离开的时候带上我们二人。”

蓝图文的镇定不是装的,这老头这么大岁数,爬了九楼,背挺的直,精神也好,一看就过的很滋润。

老人的身体和精气神是最能体现当下的环境现状,他必定是有把握才能这么稳得住。

稳,说明在他的心里,这一切还不算太乱套,那自己的言行也没必要表现的太过着急防备。

“如果你觉得不放心,可以让人守在门口。”

蓝图文语气缓和,再次试探:“那其他和你们一起进来的人呢,怎么处理。”

一听这话,时尽折就知道蓝图文是答应了。

他不疾不徐的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舍赫走在他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尽折拉动窗帘,抖动两下,“这屋里的监控在哪?”

“没有监控。”蓝先生赶紧回答,“监控在房门口,里面没有。”

“那我们就放心住下了。”时尽折回身看向蓝图文,“楼下那些人我不认识,你们自便,杀了或者丢出去都行。”

“那这些人就由我们做主了。”

“您是主人,听您的。”时尽折谦逊回应。

一场没有正面回应的微妙问答结束,蓝图文和蓝先生离开房间。

走出一段距离后,蓝图文才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你去把那些人安排进一楼,看看他们都有什么能力,再问问对这两个人了解多少。”

“那一楼隔离室破损,我们需不需要废弃一楼,以防还没进入隔离室的那些人身上携带孢子。”

“让他们进密闭室,用红雾杀菌就够了。”

蓝图文早在听见警报声的时候,就锁了所有楼层之间的通道。

不然他们不会在上楼时需要各种身份验证,他还一把老骨头放着电梯不坐,走楼梯。

蓝先生应下,把蓝图文送回十二楼,立即去让人执行。

房间里,舍赫把头离开门板。

时尽折:“怎么样,听见多少。”

“每层楼都被锁了,这里暂时安全,他把那些玩家安排在了一楼,没杀。”

“他不会那么做,蓝图文不放心你我,我让他杀,他反而不会去做,那些人有用处,就算套不出来信息,拿去做实验也行。而且留下他们,对我们也好,必要时,他们都有用。”

“哦,那我们吃饭吧。”

嗯?这话题怎么跳的这么快?

“又饿了。”舍赫打了一天的架,很饿,她还想补充能量。

“…怪我,把你疏忽了,我这就弄饭。”

“你为什么总说怪我。”舍赫不明白,时尽折为什么总是第一时间揽走责任:“你也没有吃饭,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我们是一起的,你不懂这些,所以我就该多做一些,这是我本来就要注意到的事,我没做到所以怪我。”

时尽折说的随意,没有把这些当成一回事,“面对危险,你出力更多,其他的就尽量我来做。”

“那我能再喝一口血吗。”

“舍赫…我再教你一个词吧…这个词叫做[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