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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到码头上的时候,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看人都有重影。

我暗道不好,屠老师给我那烟有问题!

还没跑几步,突然眼前一黑,我就往地上趴了下去。

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海浪拍打着码头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显得格外清晰而又遥远。

我尝试着想动动手脚,却发现身体像是被千斤重石压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何会轻易相信屠老师递来的那支烟,难道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我勉强睁开眼缝,只见几道模糊的身影正朝我奔来,其中一人似乎还焦急地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努力想要听清,但耳边嗡嗡作响,只能隐约捕捉到“快醒醒”、“出事了”这样的字眼。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归,我感觉到有人轻轻地将我翻转过来,让我平躺在地上,随后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检查。

清凉的海风拂过脸颊,似乎带走了一些昏沉,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你怎么样了?能听见我说话吗?”一个熟悉而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努力聚焦视线,终于看清了是之前在临桂认识的赛车手张波。

他满脸担忧,正焦急地看着我。

“我……我没事。”我勉强挤出一句话,虽然声音微弱,但足以让周围的人松了一口气。

“快,我们得送他去医院!”另一个声音响起,这普通话听着很别扭,像是一个外国人。

我看见是一个白色短发的小子,他迅速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急救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到来的时间里,我没敢说真实的事情经过,只是说我接了一个陌生人的烟,就变成这样了。

他们听后,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纷纷猜测那烟中可能掺杂了不明物质。

不久后,救护车呼啸而至,医护人员迅速而专业地将我抬上车,送往医院。

一路上,我躺在担架上,心中五味杂陈。

屠老师为何要这么做?他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些问题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喘息。

到达医院后,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医生确认我是因为摄入了某种致幻或镇静类药物而导致的暂时性昏迷,幸好剂量不大,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听着医生的解释,我心中既庆幸又愤怒,在医院打了3瓶药水,我感觉没什么事了,怕严语冰的人找过来,就赶紧叫张波带我回广西。

张波一听就知道我在广州遇到麻烦了,他就问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还说他在这边也有些道上的朋友。

我不想把张波卷进这件事情里,就随便编了个理由,然后往医院的地下停车走。

就在我俩等电梯的时候,一个看着挺年轻的光头小伙和一个打着唇钉的女孩。

其中那打着唇钉的女孩的后腰鼓鼓的,以我的判断那应该是一把枪。

她俩怒气冲冲地推开了我之前所在的病房,显然在寻找着什么,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愤怒,不时地扫视着走廊两侧的房间号。

我的心猛地一紧,直觉告诉我,这俩人很可能是严语冰发现我没死,派来追杀我的杀手。

这时候打唇钉那女人扯住一个路过的小护士,就问道:“是不是有个姓张的在这里?”

那小护士被这女人给吓坏了,忙地摇头说:“我......我不知道啊!”

张波见状,立刻将我护在身后,低声询问:“你认识他们?”

我摇了摇头,但心中的不安却如潮水般涌来。

“不认识,但感觉不对劲。”我压低声音回答。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们几乎是冲进去的,生怕被那对看似来者不善的男女发现。

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我仿佛还能听到他们在走廊尽头的大声质问,以及医护人员试图安抚他们的声音。

回到地下停车场,张波说:“你这样子回去我不放心,要不我叫人把那俩人抓来打一顿,看看到底是谁想要害你!”

我说不用,把事情闹大就麻烦了。

心中却对即将到来的路途充满了未知与担忧。

坐上张波的大众高尔夫,一路上我们尽量避开人群密集的地方,张波也时刻保持警惕,仿佛能预见到潜在的危险。

我本来想给丹姐打电话,但想到丹姐都是那严语冰扶持上去的她应该帮不了我。

要是我同意跟严语冰合作,那我就等于出卖了把头。

让我当二五仔,那怎么可能!

但那严语冰也太强势了,之前饭桌上那看着地位很高的老头都还需要我找那郑和的航海图,她竟然说弄死我就弄死我,也草菅人命了。

车内静谧得只能听见引擎的低鸣声和张波偶尔轻踩油门的细微声响。

我靠在副驾驶座椅上,闭目沉思,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一幕,以及近期发生的种种。

严语冰的威胁像是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而我对她的了解却少之又少,只知道她是个手段狠辣、权势滔天的女人。

“阿波,我最近真是太倒霉了。”我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张波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关切:“自从我认识你,事情就一件接一件地来,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有我波仔,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中却明白,单靠张波的力量,想要跟严语冰抗衡,那真是鸡蛋碰石头。

但此刻的温暖和支持,对我来说已是莫大的安慰。

“阿波,我觉得那帮人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你开车的时候小心点。”我认真地说。

张波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人?是欠了黑社会的高利贷还是勾搭了别人媳妇?”

我白了张波一眼,说:“跟黑社会差不多,是她们要我跟她们合作,我不肯......”

张波打断我就问:“啊?搞房地产吗?我记得你好像是村子来着,是不是我们村要征地了?”

我摇头说:“不是,反正跟她们合作就等于是我出卖兄弟,我宁死不屈,所以让那黑帮的头头派人追杀!”

张波从扶手箱里拿出一盒口香糖递给了我,然后说道:“原来是这样!张哥,我果然没看错你,出卖兄弟和勾搭嫂子那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