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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上来以后,我便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吴衫解和老舒。

然而,他们却对我的描述感到困惑不解。

平时从不吸烟的老舒此刻也显得十分焦虑不安,开始不停地抽烟。

他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并说道:“如果只是一座古墓,那还耽误不了多时间,但如果真是你所说的那样,下面是一座古城,那我这矿山还挖个屁啊!”

听到父亲如此焦急,舒漫心疼地对他说:“爸,您别再抽烟了,大不了我们放弃这座矿山,把它卖给别人,反正我们家已经很有钱了。”

老舒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烟雾,无奈地说:“小漫,你想的太简单了,我这可是跟人家白纸黑字签了合同的,要是到期交不了货,那我就得破产啊!”

说完这些话,老舒蹲下身子,用手重重地拍打自己的脑袋。

此时,吴衫解转过头来问我:“清河,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

我有些不悦地回答道:“我骗你干嘛?你不相信,可以自己下去查看一下。”

刘雨婷一听就急了,指着我鼻子就骂:“泰迪土豆,你怎么跟我姐说话呢!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我哪受过这种气,走上前就指着刘雨婷说:“来!牛比你打死我!老子就不信了,还能被你一个臭婆子给唬住了不是。”

“你俩别闹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吴衫解那么生气。

后来老舒跟几个工人代表去工人食堂边吃饭边研究办法去了。

我们几个就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后,气氛依旧沉重,每个人心中都压着一块大石头。

我坐在床边,回想着地底下的所见所感,那奇特的建筑如同梦境一般,却又如此真实,让人难以释怀。

吴衫解坐在我对面,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房间里就这么沉默了十多分钟。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感觉此时此刻我脑子一片空白,吴衫解让我做什么,那我就做什么。

“清河,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吴衫解终于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吴衫解的话让我倍感意外,我这脑子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数学考6分,让我去买菜都能被人骗20块钱,我哪知道怎么做。

但看着吴衫解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也不敢含糊,就跟吴衫解再次描述起那石门的样子,想要分析出那矿底下的建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就在这时,舒漫在房间外面大声喊道:“不好了衫衫姐,那帮河南人把我爸给打了!”

吴衫解脸色凝重,说:“不好,看来今天下矿还是被北派的哨子发现了!”

我说:“可这他是东北啊!他们那么猖狂的吗?”

吴衫解没有回我,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边跑。

到了楼下,我们又没有车,这时候打车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就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文娇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辆三轮车,还是电动的。

我们几人就坐在三轮车的后斗上,一路往矿场赶去。

黑龙江天黑得早。

此时夜色已深,矿场周边的灯光稀疏,只能借着月光勉强辨认方向。

老旧的电动三轮车发出的异响,在空旷的乡间小路上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我们心中焦急情绪的写照。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几分寒意,却也吹不散我们脸上的凝重与担忧。

“衫衫,我们过去是要跟他们开打吗?”我紧握着扶手,尽量不让颠簸影响我的平衡,同时也不忘向吴衫解确认情况。

“我估计这事情跟吴明昊脱不了关系,我们出手很可能会惹上麻烦!”吴衫解的声音坚定而冷静,但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文娇驾驶着三轮车,全神贯注地穿梭在夜色中。

“杉杉姐,你是说吴明昊是在逼你出手吗?”

刘雨婷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在这紧要关头,却异常稳重。

“对,我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矿场的轮廓在前方隐约可见,远远地,我们就能看到几处火光闪烁,似乎有人在那里聚集。

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停车,我们得小心接近。”吴衫解低声吩咐,文娇迅速将车停在一片树林旁,我们四人迅速下车,借着树木的掩护,悄悄向火光处靠近。

越靠近,对话声就越清晰。

一个河南口音的男人指着老舒就骂:“你吗了个壁,真是给你脸不要脸,以为叫南派的土狗来下墓我就看不见了?”

老舒跟十多个矿工并排蹲在地上解释说:“魏老板,这是个误会啊!我没叫你同行来啊,就我一个远房亲戚下去瞅了一眼而已!”

我朝那魏老板的周围看了看,只看到4个人小伙,身材还瘦了吧唧的。

我心说感觉不应该啊!

老舒那身材一看就是练家子,就这几个小混混,我要是有他那身材,我绝对能把这几个小混子打出屎来。

这时那叫魏老板的河南人又说:“远方亲戚?当我傻吗?那小子在南方闹的动静那么大,谁不知道他!”

听着这话,我心里是有点开心的。

没想到我的名声都传到北派这边来了。

就在我暗自窃喜的时候,不知道谁特么把我从石头堆里推了出来。

“谁?谁在那!”叫魏老板那男人警觉地大喊,手中的电筒猛地一挥,灯光照亮了我惊慌失措的脸。

四周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咋一看,这尼玛何止4个人,这矿场密密麻麻站着上百号手拿砍刀铁棍的人。

我心说难怪这老舒怂得像狗一样,这在牛比也不可能一个人打100个人啊!这怕是北派全军出击了吧。

“你出来干嘛!”老舒惊讶地站起身,显然没料到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迅速站稳脚跟,环视四周,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哥,我路过撒泡尿而已!”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这时一个浓眉小子跑到这魏老板跟前,用手挡着嘴巴在他耳边悄咪咪说了一通,随后就跑开了。

这魏老板冷笑一声,他用手电照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问:“你就是那什么南派的张清河?”

“魏老板,别冲动,”老舒连忙上前几步,试图缓和气氛,“他不是什么南派的,他就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们之间有误会,咱俩去办公室坐下谈呗。”

“谈?有什么好谈的?”魏老板满脸怒气地挥手示意手下包围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说了合作,你吗了个比还敢找南派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凶狠,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触即发。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迫感,让人感到窒息。

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旁蹲着的李叔,心想不如向他借根烟抽,或许可以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一个身穿黑色铆钉皮衣斜刘海的小子突然朝我冲了过来。

他迅速跳起,一脚狠狠地踹在我大腿上,随后指着我破口大骂道:“尼玛了个比,你就是张清河啊?”

他这脚就像一个小孩踹我一样,没什么感觉,我拍干净裤子上的脚印,毫不示弱地质问道:“是又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