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级晶核了,你快恢复异能。”床单上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晶核放在一起,煞是好看。苏月一挥手全部收到空间里,随后她手一摊,手心里有三颗五级晶核。
她之前空间里最高的也只有三级晶核,他现在的异能等级是五级,想要让他恢复异能,别说她那几颗三瓜两枣的,就算再来千颗,也无济于事。
魏无涯也知道现在不是推辞的时候,只有他的异能恢复了,他们俩才更有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他一边吸收晶核,一边撑着床单,两不误的同时,还能时不时的看向对面的人。他感觉自从遇到了她,身边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会变成好事。
就像现在一样,明明是个死局,她一来完全变了,他们两个扯着床单接晶核雨,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好感值+2,好感值52%。
这边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吸引了整座城市的丧尸和变异兽。那边的张营长带人很轻松的就把实验室里的器材搬出来,轻松到让所有人都误以为这次任务很简单。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所以这么轻松的完成了任务,那是因那个叫苏月的小姑娘制造出来的动静。
这么大的动静,那么多的丧尸和变异兽,她应该活不了了,众人不由自主的这么想。
没有一个人想到她会活着,而且活得这么滋润。
慢慢的变异柳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随着丧尸越来越少,它扔进树心的晶核越来越多,可是相对的,它的异能却越来越少。
它查看一下树心,差点没把它气得七窍冒烟。它在外边拼死拼活的搏杀,居然被两只小爬虫偷了家,它发誓一定要把这两只小爬虫扎个千疮百孔。
“快爬到架子下面去”苏月扔下一句话,床单连同晶核立即被她收进空间里,整个人跟只猴子一样窜到下面去,魏无涯紧跟其后。
一块十公分的钢板被她放在货架上,然后就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那是柳枝戳在钢板上的声音,还好他们速度快,要不然就戳在他们身上了,想想就刺激。
变异柳树迷茫了,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戳不透?
等它研究出来,它是戳不透十公分的钢板后,再想去弄死那两只小爬虫时才发现,那两只讨厌的小爬虫已经从它的身体里爬出来了。
刚出树洞,魏无涯揽住苏月的腰,一阵风就离开了变异柳树的攻击范围。
之前若不是他异能枯竭,变异柳树根本拦不住他。
“咱们就这样逃出来了?”苏月回头看了看,又不敢置信的看着魏无涯。她还以为需要一场血战,谁知道就这么简单。
“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避一避,其他的等天亮再说。”魏无涯带着人一路狂奔,明明是个百斤的人,对他来说却没有任何负担。
最后他们找了一座大厦,他们的目标是顶层,要不是有魏无涯抱着,没有电梯的高楼,苏月早就趴下了。
这座大厦应该是办公楼,最顶层是一个庞大的办公室。两人查看了一番,办公室保持的很完整,应该是末世后,主人就没有来过。
确定没有危险关好门后,两人都轻松了一口气,尽管这里很空旷,至少安全没问题。
他们站在落地窗前朝远处眺望,视野很好,从这里能看到外面。远处的灯光一点一点在远离这座城市,他们好像被抛下了。
“他们肯定是以为我们死了,所以才会离开的。”苏月干巴巴的安慰道,她对那些人没有什么感情,可是他不一样,毕竟他一直都在朝阳基地,加上还有林文书他们。
“他们离开是对的,这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留在这里只会成为活靶子。”魏无涯倒没有难过,他很清楚明白末世的残酷。
张营长的决定是对的,哪怕被抛弃的那个人是他。
她转过头看向他,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部表情,但她感觉到他没有说谎,他是真的这么认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一身霸道的匪气,加上那潦草的形象,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所以说看人不能看表面,谁能想到这样的他,却处处为他人着想。
“我先守夜,你恢复异能。”她把所有的五级晶核都找了出来给他,有十颗,应该够他恢复异能了。
她还贴心的拿了两床被子铺着,想到夜里冷又拿出两床被子准备盖着。老板椅什么的看着舒服,其实坐久了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铺床被子坐在地上。
“系统,我为什么会感觉老板椅坐久了会不舒服?”苏月一边忙着,一边在心里问系统。
系统:……
宿主为什么要找它聊天?
任务对象不就在她身边嘛,唠唠嗑啥的说不定能多赚点好感值呢!
不知道怎么解释的系统直接装死,苏月也无所谓,来日方长,给她等着。
这一夜整座城市闹得天翻地覆,他们这里却一夜好眠。苏月嘴上说着她守夜,结果五分钟不到她倒头睡着了。
无奈的魏无涯只能把人搂在怀里,一边守夜一边吸收晶核,谁知道没过多久他自己也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让刚醒的他出现了片刻的茫然和错觉,昨日的清晨他还在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仅仅一日的时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切都来自乖巧缩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想到这里他的眸光越加柔和,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随后做贼心虚的闭上眼睛装睡。
好感值+2,好感值54%。
他的脑海里都是细腻的触感,他越是不想去想,越是挥之不去。果然,做坏事是要被惩罚的。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底都是克制不住的隐忍。反正她现在睡着了,他再亲一下应该没事吧!他的身体快过他的大脑。
“没完了是吧?你有没有公德心,你不知道你的胡子能扎死个人,一次次都是这样。”一把将人推开,逃之夭夭。
在他第一次亲她额头时,她就迷迷糊糊被系统的播报声吵醒了,本来想装睡的,但她更怕被拆穿后的尴尬。
他摸了摸自己满脸的胡子,手感不错,不扎手,只能说小姑娘的皮肤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