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两巴掌深深的烙印在慕婉晴的心中,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挨了巴掌,让她对眼前之人恨之入骨。
随后慕婉晴打听过此人要进神墟之中,特意嘱咐哥哥慕文海为自己报仇。然而没想到哥哥没有回来,更没想到眼前之人还活着出来了。
新仇旧恨纠缠在一起,慕婉晴美丽的面孔中带着狰狞之色。
“看来当初的两巴掌没有把你扇醒啊,我警告过你,不要来惹我!”凤倾城面色冰冷,没想到难得出来一趟就撞到了仇家,好好的心情立马没了。她指了指皓月蚕丝裳:“这东西我可不稀罕,你想要就给你。沐天玦,我们走。”
凤倾城说完就要迈步离去。
沐天玦皱眉,却拉住了她:“为什么要走,东西我买定了。”
“就算要走?你问问本小姐同意了吗?”慕婉晴娇蛮喝道,指着二人:“给我拿下!”
“哼,信不信我继续扇你。”
慕婉晴吓得退后几步,躲在下人的身后。
几位下人同样脸色难看,有两人当初还被凤倾城揍过。
“大小姐,我们。我们不是对手啊。要不,我们回去告诉老爷,让老爷亲自教训这两个刁民。”一名手下吞了吞口水,低声道。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慕婉晴嘶吼,她感觉自己的脸面丢尽了。
“大小姐,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从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你若是再来招惹我,休怪我无情!”凤倾城言语中流露杀机,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凤倾城无所畏惧。
几名手下吓得一步步后退,最终几人护卫慕婉晴离开这里。
“她是谁?”沐天玦皱眉问道:“看样子你们之间有过仇怨。”
“就是一个刁蛮任性的豪门小姐罢了。”凤倾城无所谓的笑道。
有了这一出,店员赶紧道:“二位稍等,马上就办理好。”
慕婉晴走出大楼后,一路上越想越气愤,感觉自己快要炸了似得。
“不行,这口气,我一定要出,杀了她都不解恨!”慕婉晴走在最前面,美丽的脸上充满愤恨之色。
砰!
这时候,一名十岁大的小孩,不小心撞到了慕婉晴。
“该死的,不长眼吗?”
慕婉晴顿时被点燃了,一脚将男孩踹倒在地。
“呜呜呜呜好痛!”男孩面容清秀,身体瘦弱,倒在地上后捂着肚子,强忍着眼泪不让它落下。
“哭什么哭,听着心烦。”慕婉晴又踹了一脚,恶狠狠道:“你撞了我,赶紧跪下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可是你先撞的我。”男孩委屈的说道。
“哎呦,你还知道犟嘴!该死的刁民!”慕婉晴扇出一巴掌,拍在男孩的脸上,顿时有点脏兮兮的脸上鼓起一个包。
“肮脏的东西。”慕婉晴打完之后,感觉整个手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事物,在男孩衣服上使劲的擦了擦。
“呜呜呜,你好凶啊,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呜呜!”男孩大哭,他感觉自己委屈死了,是眼前的女人撞了自己,为什么自己会挨打。
“看来你是不长记性了,难怪父亲总是说,刁民就需要镇压,你们几个给我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撞了谁。”
“是,大小姐。”几个手下只能硬着头皮出手,眼下是大小姐怒火最旺盛的时候
他们可不想撞上去。
“住手!”
一声大喝传来,一名男子分开围观的人群。
“光天化日,尔等竟敢当街行凶,对一个小孩下如此重手,不觉得羞耻吗?”
刘邦愤怒的指责几人,他刚才距离较远,来不及阻止。
“小子,送一你句话,别管闲事,不然打断你的腿!”
“猖狂!太猖狂了!”刘邦扶起男孩,怒道:“尤其是你,一介女子,竟如此恶毒心肠!”
这一次几名手下不用自家小姐指挥,挥拳就砸来,想要建功。
然而,刘邦的实力他们连衣角都碰不到。
三下五除二,手下一个个倒在地上。
慕婉晴尖叫起来,感觉这个世界似乎疯了,为什么没有人怕她了,为什么都要跟她作对。
“你们都是刁民,卑贱的刁民!”
“谁,当大庭广众之下,为非作歹!”一队全副武装,身穿铠甲的巡逻士兵涌来。
领队者是一位统领,约莫二十五六,是一名英武青年。
张绍一眼就看到了慕婉晴,赶紧赔笑来到近前:“慕小姐,你也在这啊,真巧,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刁民,她要害我,张统领救我!我父亲一定会报答你的。”慕婉晴连忙抓住张绍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道。
“有我在,周小姐你放心,定然没人敢伤害你。”张绍感觉魂都要飘起来了,慕婉晴可是文相千金,临安城,乃至玄都国谁不像文相啊。况且文相千金长相美貌无双,名声在外,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
“恩!我相信张统领!”慕婉晴神情傲然看向刘邦,指了指对方:“就是他,张统领,你要狠狠的教训他!”
“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张统领大手一挥,一队士兵冲向刘邦。
刘邦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护住男孩,一边奋力反击,一边怒吼:“你们如此嚣张,不怕律法的制裁吗?”
“我可是刘家的人!”
刘邦报出家门,张绍犹豫一下,果断下令士兵继续攻击,在文相和刘家面前,他自然选择帮助了文相千金了。最主要是张绍看刘邦穿着简单,根本没有豪门世家子弟的风范,由此一来,他断定对方不过是刘家旁门的人。
“给我打,狠狠的打!”
这些士兵在临安城,有力量加成,加上最后张绍出手,哪怕刘邦实力不凡,但因为要护住男孩,以至于受挫,最后被打成重伤,几处骨头都断裂了几处。
“刁民,这就是招惹我的下场!”慕婉晴跟着张绍离去,围观的人们不敢扶起刘邦,生怕被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