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首条治还在等待派出的小队回来汇报好消息,他这边伤亡惨重坚持不了多久了。
“报告,任务失败了……”
满脸血痕浑身衣服破烂不堪的鬼子只能被人架住才能勉强站起来。
“你说什么!”
还在为自己这次的高明策略沾沾自喜的东首条治猛的听见这话,整个人都愣了几秒钟。
“他们全军覆灭,只有……只有我一个人跑回来了。”
那鬼子不敢看他,低着头喃喃自语,似乎刚才经历了一场地狱之行。
“那你还活着干什么。”
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东首条治缓缓的说完,抬头看了看烟尘遮盖的天空,从旁边副官的腰间拿出枪。
“不……东首大人……”
鬼子喜欢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的命运,即便是拖着自己受伤的身体,他也不管不顾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砰--”
东首条治冰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倒转枪身挂在食指上,副官见状默默的接了过去。
“我对不起山崎君。”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东首条治转身离开。
这场临时起意的仗以鬼子这方的战败,就这样仓促的结束了。
回去了的东首条治一言不发,在自己的房间里枯坐了两天,等到出来的时候他面容憔悴。
东首条治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光芒。
这场战败给他带来的打击不仅仅是挫败,更多的是对于自身战略的质疑和对于未来的迷茫。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沉沦,而是决定要挽回这一切。
他召集了所有人。
在昏暗的营帐中,他静静地坐着,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仿佛要从中寻找出未来的希望。
“诸位,我们输了。”
东首条治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放弃,山崎君还在敌人的手中。”
营帐内一片寂静,所有的鬼子都默默地听着,他们知道东首条治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我决定,我们在进行一次营救行动。”东首条治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
“趁对面反应不过来。”
鬼子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这将是一场异常艰难的任务,但是他们都清楚,他们别无选择。
东首条治开始详细地部署计划,他利用地形和弱点,制定了一个看似不可能成功的营救方案。
在他的眼中,这却是唯一的机会。
“失败并不可,可怕的是你站不起来。”
东首条治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击打在鬼子们的心头。
他接着说道:“我知道,这次的任务困难重重,但我们没有退路。我们要用智慧和勇气,去扞卫我们的尊严。”
鬼子们被东首条治的话所激励,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但他们也明白,只有勇往直前,才能有一线生机。
东首条治开始分配任务,他让最侦查的鬼子去探查山崎龙的具体位置,寻找最佳的营救时机;
他让突击队负责营救;其他人做好接应和掩护的工作。
整个计划如同一张精密的网,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反复的推敲和考虑。
东首条治知道,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成功。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几支队伍刚走出大统城,就被伏击了。
“不可能!这一定是碰巧!”
听到这个消息的东首条治正在喝茶,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自己的计划就在十分钟前,她们不可能知道,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其实冷寒风早已经料到的,早早就已经在城外准备好了。
鬼子刚一露面就遭受到了猛烈的炮火袭击,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打掉了一大半。
剩下的只能仓皇撤退,途中又被击毙一部分,损伤惨重。
接连的打击让东首条治说不出一句话,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他的性格和现在的时机,冷寒风料定了他会第二次偷袭,所以才有了伏击这一出。
“看来他得老实几天了。”
营地的夜晚,月光如刀,寒冷而无情。
东首条治独自一人站在营帐外,目光如炬,望向远方。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为什么自己的计划会如此轻易地被人知晓并破坏?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
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挽回这场战败带来的损失。
夜,深邃而神秘,东首条治的心却如同被火焰灼烧。
他站在营帐外,望着远方,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之前的失败。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铃木君,我需要你的帮助。”
东首条治拿起话筒,犹豫了半天最终下定了决心。
“哦,没想到东首君竟然会找我。”
那边的铃木宽哈哈大笑。
两个虽然是朋友,但也是竞争对手。
“帮我这一次,条件你随便开。”东首条治的声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诚恳。
“我听着呢。”铃木宽的笑声逐渐收敛,他知道,高傲的东首条治不是那种轻易会求人的人。
把这边的情况没有任何隐瞒的都告诉了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
“我可以试试看。”铃木宽思考了一下,“但我需要一点时间,毕竟对手不是一般人。”
冷寒风的名字他还是听过的。
“我等不了太久。”东首条治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
“我明白。”铃木宽点了点头,“我会尽快的。”
挂断电话,东首条治的心情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
先不说铃木宽会不会答应下来,就算是答应了,自己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没过多久,下手汇报有电话,东首条治赶紧跑过去接。
“我答应你。”
“条件是什么?”
以东首条治对他的了解,枪支弹药肯定是跑不了的。
“我什么都不要。”
铃木宽笑笑说道。
“什么?”
东首条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