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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泽领着温墨言回家,一家子正全部坐在客厅里面喝茶。

他让佣人带着温墨言去洗澡换衣服,把她给支开。

司爷爷招呼他过去喝茶。

他坐到茶桌边上抬起茶抿了一口,眯眼看着司妈妈,看得司妈妈全身怪不自在的。

司爸爸在旁边打趣道:“这么看着你妈干啥?她又灌输小五什么了?”

司暮泽冷哼一声,将温墨言在车上说的话,说给了大家听。

大家听完后,哈哈大笑,感慨还真是童言无忌。

不过司奶奶听到司暮泽说温墨言说以后要娶辛图,又一脸严肃的警告司妈妈道:

“小五和辛图的身份相差太大,不能让她从小就有要嫁娶辛图的想法。

必须趁现在就将她这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司老爷子的看法和司奶奶倒是不同。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

要是不看辛家是我们司家的家生子这一背景,就看人家辛家小子夫妻俩,都是我们司氏的工程师,年薪上百万,比外面的普通家庭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将来是个什么样子?

说不定十几二十年以后,人家辛图比你孙子还要优秀能干呢?

不要去强调什么,顺其自然就好。”

司暮泽瘪嘴,根本不屑司老爷子的说法,想要超越他,那才是真的够得修炼。

辛图醒了,转了普通病房,司家一大家子去看望了他,主要也是他们要回都城了,温墨言要和辛图道别。

两个小孩道别,那是哭哭啼啼,难舍难分的。

最后司老爷子让两人加了微信,随时都可以视频聊天,这才把两人安抚好。

回都城,温墨言的户口办了下来,司家没有开车,直接乘坐飞机回去的。

一到家,旁支亲戚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他们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这温墨言到底长得像谁。

司暮泽极其讨厌家里的这些旁支,在他心目中,这帮子人,都是些口腹蜜剑的小人。

既然讨厌,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给他们。

他不喜欢旁支的这些亲戚,旁支的亲戚也不喜欢他,只是迫于自己要依附于主家,不得不对着他溜须拍马。

司家其他人勉强打着哈哈应付一下旁支,司奶奶可不惯着他们。

“怎么?

都是来看我家小五是谁的野种?

甭说她不是,就算是,你们又能做什么?

你们生在司家,不维护司家就算了,还抬着张破嘴,到处去污蔑司家?

司家没了,你们有什么好处?难道你们就发大财了?

你们那么见不得司家好,改天我们就找人来清算清算,你们都分出去单干,免得我主家挡了各位的财路。”

司奶奶那么一说,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心里很清楚,依附司家,好歹他们还是司家人,要是脱离司家,他们连个屁都不是。

气氛一度尴尬,鸦雀无声。

司老爷子的堂弟媳打着哈哈道:“哎呀,嫂子,我们就是过来看看这五姑娘,也没人说个啥。

既然来到我们这大家庭,不都得相互见个面,认识认识嘛?

不然这走在路上撞见了,都不晓得谁是谁。”

司奶奶才不吃她那一套,一脸嗤笑的道:

“是吗?

恐怕是见过了以后,好有更多的谈资出去造谣吧?

你那儿媳妇姬沛岚,这大半个月逢人就说小五不是我老头子的野种,就是我儿的野种。

我就想问问姬沛岚,你这大势宣扬的证据在哪里?”

堂弟媳和她儿媳妇一脸尴尬的对视一眼,没想到自家出去摆个龙门阵,全都被司奶奶知道了。

司奶奶最恶心的就是这种阴沟的老鼠,有什么事你明着来,在背后带节奏算什么东西?

她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发髻道:“这些年,我家老头子和儿子为了支撑整个司家,挺辛苦。

为了减轻我孙子们的负担,今个儿,我就在这做主,将那些个想独立发大财的旁支都清算出去了。

以后大家伙盈亏自负~”

旁支听后顿时就炸开了锅,也知道司奶奶是借着这次的事情剿除好事的旁支。

但是旁支和主支哪里会有绝对的拥护?谁在背后还没有两句怨言?

并且,主支早就已经潜移默化的将大多数的产业和股份买了回去,真正属于旁支的股份和产业是少之又少。

要是被分了出去,没有主支的支撑,估计三年的时间都不一定挺得过去。

司奶奶说完之后,就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让管家送客。

对于司奶奶的决定,司爷爷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没有插一句嘴。

等人走光了,司老爷子叫来管家,“去把之前准备剿除的旁支名单拿出来,将收集到的证据,挨个交到他们手里,让他们心服口服的办手续。

手续办完了,记得在司氏官网出公告,撇清关系。”

司暮泽压根就没有参与家族那些事情,带着温墨言直接回了房间。

温墨言又到了一个新的环境,多少有些不适应,巴在司暮泽的身上不肯下地。

司暮泽哄了好长时间才将人给哄了下来,让她自己在房间里面玩耍。

旁支走完了,司老爷子将人给抱下来,和司奶奶亲自带着她在别墅里面玩耍,熟悉环境。

两三天的时间,温墨言就已经大概熟悉了别墅的结构,可以一个人玩耍了。

家里平时除了温墨言和司奶奶,其他人都要到公司去工作。

哪怕司老爷子已经六十来岁了,仍然还在操持公司的事务。

只是已经退居二线,很多事情都不再做主要决定,公司大多数的事务都是司爸爸和几个小辈在拿主意。

温墨言则由司奶奶带着。

司奶奶带着,可不会惯着她那么娇气,给她买了一块儿童手表,直接放养,让她自己去玩。

但她胆子小,没有人带着她,她也不敢走远了,就只敢在主院的门口玩耍。

早上司暮泽出门以前都会把她叫起床,给她穿衣服洗漱,然后带下去吃早餐。

但是今早他要参加学校的一个研究项目,六点不到就起来了。

因为太早,他就没有叫温墨言,想着家里有佣人,等着温墨言醒了,佣人会给她穿衣服。

他也没有跟谁打招呼,自己就走了。

早上家里人起来吃早餐,没有看到温墨言,还以为司暮泽把人带到学校去了,吃完早餐也就各自出了门。

司奶奶也出门做定期保养去了。

温墨言睡到九点过钟才醒过来,看到司暮泽没在,倒是没有哭,自己爬起来下楼去找司奶奶。

客厅里面只有一个佣人在打扫卫生,并没有看到司奶奶。

正在打扫卫生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到温墨言下楼,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她,自顾自的打扫卫生。

温墨言没有看到佣人对她翻白眼,她戳着小胖手,对着佣人软软糯糯的道:

“姐姐,能帮我穿下衣服吗?”

佣人一脸不高兴的挑眉道: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还真当自己是这家里的主子了?

自己没有长手,还要别人伺候你穿衣服?

还学着指挥人了?

野种重在要有自知之明,滚远点,哪凉快待哪去……”

温墨言再小,再天真不懂事,也能听出这佣人在骂自己。

瘪着小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佣人看到温墨言掉眼泪,更加放肆的伸手去拉扯温墨言,顺便掐了两下。

温墨言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佣人听到温墨言的哭声,好像让她更加兴奋了一般,直接上手“啪啪啪啪”的往温墨言的脸上扇巴掌,拽着她的头发在地上转圈。

嘴里还念叨着:“野种,就你命好,被司家捡了回来当小姐,野鸡也想当凤凰,小小年纪就爬少爷的床。

家里没人,你哭,使劲哭。

今天这主院就我一个人,你哭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得到。”

佣人好似越打越兴奋了,空手打都不过瘾了。

她放开温墨言,站起身准备去拿鸡毛掸子。

温墨言趁着佣人起身的空档,翻身爬起来就往外跑。

她不敢往别墅深处跑,害怕遇到其他佣人再打她,她直接跑到别墅边缘的铁栅栏边上。

从栅栏的缝隙硬生生的钻出去,栅栏上一些毛刺挂到她胳膊和腿上,还有肚子上全是伤。

佣人看到温墨言跑了,也没有追,抱着双臂站在主屋的台阶上冷眼看着温墨言的背影。

她想着,跑了就跑了,一个不被司家重视的野种,就是不见了,也不见得司家会在乎。

就算回来,司家发现她身上的伤,自己不承认就行了,一个五岁孩子的话怎么当得了真?

这佣人为什么会有司家不重视温墨言的错觉?

温墨言从祖宅回来一直穿的周医生送的那些衣服,都是一些小品牌,再加上司奶奶又一直放养,没有安排专门的人照顾她。

所以司家别墅的佣人统一觉得,司家是不在乎温墨言的,大家压根没有将温墨言放在眼里。

也幸好温墨言没有往别墅深处跑,要是往深处跑,指不定再遇上两个心里不平衡的佣人,保不齐再折磨她一顿。

总之主人家又没有在家,五岁小孩受点伤不是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