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军等大使馆的众多工作人员离去之后,这才悠哉悠哉的跟姜熙凤回屋休息。
尽管居住在舒适的公寓之中,得益于冷暖气管道的精心铺设,室内始终保持着宜人的温暖,宛如春天般和煦。
然而,在这个寒冷的冬季,相较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或无所事事地闲逛,李卫军却更倾向于舒舒服服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一场香甜的睡眠。毕竟,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在冬日的午后,尽情放松身心、沉浸在美梦之中更为惬意的事情了。
所以李卫军喝了口水之后,特意交代几个小厨娘不到饭点,千万不要喊自己吃饭。他的语气十分严肃认真,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
几个小厨娘听到这话后,都有些惊讶地看向李卫军。
心里暗自嘀咕:“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呢?”不过,她们还是乖巧地点头表示同意。
其中一个小厨娘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达瓦利氏,您是不是出去闲逛累了呀?要不要我们给您准备些点心或者茶水?”她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担忧,生怕李卫军会因为过度劳累而身体不适。
李卫军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不用了,我只是想安静地休息一下。你们放心吧,我没事的。”说完,他便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留下几个小厨娘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但又不敢过多追问。
至于说张云振和张易磊对此自然更不会有意见,毕竟大冬天闭门不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尤其是张易磊这家伙,本来对于早上外出,离开小厨娘温暖的被褥就有一些心不在焉,现在又有机会跟小厨娘在一块腻歪,自然是兴高采烈。
把武装带解下之后,拉着小厨娘回屋休息去了。
张云振虽然也有这个心思,但是架不住年纪大了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力气,所以悠哉的选择了在壁炉前面喝茶看报。
毛熊国家的冬天极为寒冷,他们驱寒的方式与其他国家大不相同。他们压根不会选择喝咖啡或喝黄酒来取暖,而是有着自己独特的习惯。
当他们感到寒冷时,便会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那精致的银质酒壶,然后轻轻拧开盖子,仰头喝下一大口浓烈的伏特加。
这种高度数的烈酒瞬间在体内燃烧起来,带来一股炽热的感觉,仿佛能将寒冷驱散得无影无踪。对于毛熊国人来说,伏特加不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是抵御严寒的最佳伴侣。
这种俄式风味的酒跟辣白酒不同的是,喝起来像水一样也不刺激,不像国内的白酒,抿进嘴里那是呲牙咧嘴倒吸凉气。
所以张云振对这种酒还算是非常青睐,毕竟原本只是几两的酒量,喝上这酒之后能不知不觉的喝个斤八两。
当然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喝酒的时候不至于刺激,口腔像捏着鼻子硬灌一样,难受而坏处就弊端颇多,不知不觉喝高了之后对身体的负荷异常巨大。
所以张云振抿了几口银质酒壶里的酒之后,找到昨晚那个小厨娘,让那小厨娘弄了几块腌黄瓜,跟自己一块喝酒。
俄国这边喝酒不讲究什么下酒菜啥的,单纯的就是抱着瓶子硬喝,能喝多少喝多少,所以对胃的伤害自然可想而知。
吃几片酸黄瓜,开开胃当下酒菜,倒是让张云振察觉出了品酒的另一种小捷径。
“达瓦利氏,别摸了,你喝点酒吧,要不唱会儿歌也行呀。”
那小厨娘坐在沙发上,看着张云振一脸的无奈。
张云振这家伙有心无力,偏偏又不老实。
“你说的什么话呀,我是喝不了酒的人吗,唱歌唱什么歌,呆瓜才唱歌,你要是会唱歌的话,你唱一嗓子,庆祝庆祝。”
毛熊上上下下基本上都是一个载歌载舞的民族,所以那小厨娘对于张云振的说法,只是简单的剜了个白眼之后,十分自然的开了一嗓子。
嘴里叽里呱啦唱的是俄语,张云振也就是在俄国留过学,特意深造国,所以对俄语有所研究才能听得懂,否则要是李卫军来听的话,估计只会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满头雾水不说,甚至还觉得会扰民。
李卫军等人在屋里面猫着,宋天养则领着剩下的几个参赛人员,以及随从,出去领略了一下老大哥的风土人情。
他们不像张云振早些年来过罗刹这边深造学习,所以对于毛熊这边的风土人情建筑,甚至是一些服饰,言语,卖的食品都颇感兴趣。
等这群人大包颠小包的回到公寓的时候,张云振看着买了这么多东西,略显错愕的说:“宋大哥,你们这是出去逛街了还是扫荡去了,买这么多用不着的东西,该浪费多少钱。”
宋天养对于张云振的震惊,显得有些满不在乎,揉了一下有些酸胀的额头:“买这点东西算啥呀,你是不知道,毛熊这边的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没到店铺门口,就一个劲儿嚷嚷的让我们到店里,太热情了,大家伙也顶不住呀。”
好家伙,能不热情吗?冤大头来了,做生意的人嘴里哪有一句实话,之所以表现的热情,不好还是为了从你身上弄点钱。
张云振心里吐槽嘟囔了句,不过也没有挑破,而是弯着腰看了一下这些人采买的东西,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思索片刻才难以置信的问:“宋大哥没搞错吧,你们怎么连烘烤大列巴都买了这么多,这东西硌牙的很,不如咱们的馒头呢,对了这不是麦芽汁吗,你怎么连麦芽汁都买了,咱们那不是有吗。”
宋天养摆了摆手,一脸正经的说:“那不一样,好不容易出一趟国,领略一下异域风情,肯定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肚子,就当吃些美食尝尝鲜嘛,对了,我还买了不少蜂蜜呢。”
“尝鲜?问题是大列巴这玩意儿跟国内的馒头差不多呀……”
张云振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觉得这群人的钱太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