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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姜子鸢就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见萧渝半撑着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没睡吗?”一大早被人这么盯着姜子鸢有一丝丝脸红。

“嗯,睡了一会。”萧渝淡淡道。

怀里抱着娇美的人,他哪里能睡得着,约摸着浅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怎么了?”姜子鸢以为他是有心事烦扰。

“没事。”

“真没事?”姜子鸢担心道。

“子鸢真想知道?”萧渝暗笑。

“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姜子鸢认真道。

“因为你身上味道很好闻,我睡不着……”萧渝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呼出的热气喷在姜子鸢耳朵里。

他没撒谎,姜子鸢身上一股清香的草药味,沁人心脾。

“……”姜子鸢尴尬无语,合着睡不着是想岔了,恼羞道:“你真是流氓!”

“是你让我说的。”萧渝一脸坏笑。

“那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睡一块,这于礼不合。”姜子鸢怨念道。

她可不想成为红颜祸水。

“既然如此,姜子鸢我们早点成亲吧!”萧渝认真道。

“不行!”姜子鸢急忙反驳。

“为什么?!你不想嫁给我吗?”萧渝脸色阴沉。

“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她娘的仇未报,她和萧渝谈情说爱本来就心有惭愧,她如何能抛弃这份仇恨去成亲?!

萧渝抿着嘴,一脸委屈,很想说他等不及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他恨不得天天和姜子鸢在一起。

“好了,如今局势动乱,不是成亲的时候。”姜子鸢安慰道。

萧渝当然也知道如今成亲的时机不对,他不是只有儿女情长的人。

没遇见姜子鸢之前,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他的大业重要。

和姜子鸢在一起后,她不知不觉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他图谋的事一样重要,他谋划了许多年,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就算他自己想放弃,可为了背后跟着他的那些人,他也不会放弃,他们都是豁上身家性命支持他的,他也不能弃他们于不顾。

而且如果姜子鸢和他的关系公开,他的那些仇人杀不了他,必定将矛头对准姜子鸢。

姜子鸢是他心尖上的人,他怎么舍得她受伤。

“我知道,可我想和你在一起。”萧渝可怜巴巴道。

姜子鸢看着一愣的,刚认识萧渝的时候完全是一块冰石头,生人勿近,寒气逼人的样子。怎么感觉不到一年,像换了个人一样。

“咱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姜子鸢鄙视道。

“那以后我想亲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我!”萧渝低沉道。

“……”姜子鸢再次无语,真想拿银针封住他的嘴,这家伙脑袋竟想这些!

“你不说话就是赞同了!”萧渝坏笑。

“萧渝,我看你是没睡醒!”姜子鸢冷哼。

“人醒了,想你的心未醒。”萧渝抿嘴笑了笑。

姜子鸢抓狂。

这是仗着他长着一副好皮囊,以为她就不会对他怎么样是吗?!

“萧渝,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跟我说话!”姜子鸢气呼呼道。

那圆嘟嘟的小嘴特别可爱,萧渝忍不住失笑。

“你笑什么?!”姜子鸢瞪眼。

萧渝抿嘴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能说。

姜子鸢也懒得搭理他,坐立起身想要下床,可看到萧渝侧躺着拦住了去路有些为难了。

萧渝本身就高大,侧躺着就像一道高高的门坎似的,姜子鸢要想下床就得跨过去他身体。若真要跨过去,萧渝这家伙肯定不会放开自己。

于是道:“你让开。”

萧渝听到了却一动不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萧渝,你给我让开!”姜子鸢愤怒道,她知道萧渝是故意的。

萧渝还是没动。

姜子鸢气得直接站起来,一时忘记注意了,头直接撞在了床顶的木桩上。

“好痛!”姜子鸢痛得眼泪飙出,直接蹲下来。

“笨蛋,这么不小心!”萧渝立即坐立起来,帮她查看伤势。

“还不是怪你。”姜子鸢吃痛道。

“是这里吗?”萧渝用内力帮她揉了揉头顶。

“痛,你轻点……”姜子鸢皱眉。

“一会就不痛了,你忍忍。”萧渝温柔道。

有急事想要找萧渝的功一,刚来到门口就听到两人这般的“虎狼之词”。

两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也不小,功一的武功本来就不错,自然是听到了,瞬间有些脸红。

暗道:公子一大早这么猛?

他在想要不要打扰公子,可又怕打扰了公子没好果子吃!

考虑再三最后功一还是转身走了。

屋里的姜子鸢还沉浸在疼痛中完全没注意到方才门外有人,可不代表萧渝不知道,他听得出那走路的步调是功一。

一般的事功一不会那么早来找他,萧渝知道定是有急事。不过他没当回事,再急哪有姜子鸢这事急,于是淡定地为姜子鸢揉着头顶。

早在书房等候的戚景卓只见功一一人过来,忍不住发问:“二公子呢?!”

功一看着戚景卓欲言又止,不知怎么说。

“我说功一,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戚景卓鄙视道。

“公子和小姐好像在……小的不敢打扰……”功一说完羞红了脸。

戚景卓眼睛发亮,瞬间明白过来,“你家公子开窍了!真是难得!”

“戚先生,那怎么办?”

“等着呗!”戚景卓淡定道,随后又叹了一口气,“美色误人呐!”

“功一,去让人沏一壶茶过来,咱们俩慢慢等。”戚景卓往椅子慵懒一靠。

“是,属下马上去。”功一立刻出去了……

另一边,东方稷带着人来到盘州时,城里到处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许多疫民露宿街头,饿得面黄肌瘦。

“怎么回事?朝廷不是派发了粮食和药材下来了吗?!”东方稷冲着盘州的几个管事官员破口大骂。

“回大世子,盘州和番郡的疫民众多,朝廷那些粮食和药材根本不管用。”一个官员战战兢兢道。

本来前阵子和北冀打仗朝廷已经花费了许多银子,又赔付了一笔不少的赔偿金,根本没有多少银子拨下来,而且经过层层克扣,到疫区根本不剩多少了。

这些官员心知肚明,可谁也不敢说,这已经是惯例了。

“将所有的城门从今日起全部关闭!没有本世子的命令,只进不出。将感染瘟疫的人全部集中到城西赤离营看管,本世子已经派了太医过去诊治,任何扰乱秩序,阻挠医治的人,严惩不贷!”

“是,下官遵命。”几个官员恭敬道。

“带路!”东方稷命令一个官员带路,他要去城内巡查。

“大世子不可,您是千金之躯,万一被感染上,后果不堪设想!”赵明劝诫道。

“无碍!带路!”

“是,下官遵命!”那官员也不敢反驳,带着东方稷就去城里巡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