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修沅抓住他的手揉捏,但不用力。
痒痒的同时又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于池愿而言就是新一轮的折磨。
偏生沈修沅还爱趁着他虚弱的时机问些不上不下的问题。
池愿面色绯红,闭着嘴巴不回答,又被沈修沅故意逗弄,受不了撩拨,抽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回答。
沈修沅笑着去吻他,“会有小宝宝吗,池愿。”
“不会。”池愿羞得不让他亲,“闭嘴。”
……
沈修沅在床上,所有的低俗恶趣味都展示得淋漓尽致。
他会逼着池愿叫出声,一会儿让池愿叫哥,一会儿让池愿喊男朋友,最过分的,是诱导着池愿喊老公。
前几个称呼还能叫出来,最后一个,池愿把嘴巴抿得很紧,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喊。
但沈修沅总有很多办法。
眼前光影模糊,池愿哭得直抽抽,指甲又在沈修沅后背划了几道,摇头哽咽着示弱求饶:“老公……老公……”
“老公在呢。”被满足要求的沈修沅会良心发现地温柔安抚他一会儿,亲亲池愿的唇:“宝贝乖。”
……
现下再提昨晚的混乱,池愿压根不想搭理沈修沅。
除非沈修沅莫名其妙挑开了他的裤腰。
池愿猛地弓起背,死死按住沈修沅的手,头也不回骂:“我都快死床上了,你还来,沈修沅,你是畜生吗?”
“我今早看了下,流血了。”沈修沅正人君子般的说:“帮你上药。”
“对对对,人给食物上药,真有你的。”
“虽然吃得很开心。”沈修沅的吐息落在池愿颈间,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但池愿不是食物,是能让我情难自禁的爱人。”
几秒之间,池愿松开了沈修沅的手,缓慢地转过身,贴进沈修沅怀里,闷声抱怨:“真的很疼。”
甜言蜜语哄得小男朋友不生气了,可是小男朋友委屈得快要哭了。
沈修沅手法生疏地揉捏按摩池愿的腰,惹得怀里的人儿哼哼唧唧又往他胸口蹭了两下。
“是我太过分了。”但下次还敢。
“脖子以下,脚踝以上都疼。”池愿抵住沈修沅的胸口,薅着沈修沅的衣服抱怨,“嘴唇也疼。”
“给宝宝吹吹。”沈修沅说。
谁知道吹吹的结果是缓解疼痛还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吃过教训的池愿学聪明了,思索片刻拒绝沈修沅的提议,并说:“这个月都别碰我,下次做的时候,也不准那么凶。”
没有答应池愿的要求,沈修沅说:“我不是个迷信的人,从小到大,母亲让我闭眼许愿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想过。但我昨天,许了三个愿望。”
池愿支起好奇的小脑袋,问:“什么愿望?”
“希望池愿开心。”
“希望池愿幸福。”
“希望能和池愿做很多亲密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牵手、拥抱、接吻、上……”
池愿眼疾手快捂住了沈修沅的嘴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无言地看了沈修沅十几秒,“这样的愿望,神仙都要被你吓死了。”
“无所谓。”沈修沅弯起眼睛,握着池愿的手腕移开,说:“又不是许给他们听的。”
“神仙实现不了我的愿望。”
沈修沅牵住池愿的手,戒指贴在一起,手指也缠在一起,低头,和池愿鼻尖相抵,轻声说:“只有池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