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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火光大亮,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左一带着侍卫与四个傀儡缠斗在一起,一时难以拿下。

龙浅月瞅了眼守在暗处的鬼一,握紧了幽冥鞭。

回头看了眼昏迷中的冥修夜,龙浅月心里不禁闷痛的难受,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住进她心里,牵动着她的情绪。

百里日照正在给冥修夜施针,如此关键时刻万不能出错,否则,冥修夜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龙浅月眼神一凛,就着伤口上的血抹过幽冥鞭,闪身出了殿门。

“王妃。”

鬼一刚要阻止。

龙浅月抬眸看了他一眼,厉声道:“守好你家王爷。”

“左一,速战速决!”

龙浅月手中幽冥鞭裹挟着一股白色气流扫向场中傀儡。

滋滋的一声青烟冒起,四名傀儡嗷嗷惨叫着连连后退。

“左一,拦住他们。”

左一带着一群侍卫挥动着铁链围了上来。

龙浅月手中幽冥鞭宛如蛟龙出海,噼噼啪啪抽打在傀儡身上。

院中一时如野兽般的怪叫声响起,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房顶落下两道身影。

“是你。”

龙浅月看着房顶上一身黑袍的女人,微眯了眼眸。

竟然是乐安镇的王二嫂。

方离身着铠甲提剑追了进来,指着房顶两人道“小心这女人身边那只傀儡。”

这不正是被她下了药的王二吗?她没去找他,他们倒找上门来了。

“冥王妃,你可让我好找,把水月殿中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什么东西?难道是……

龙浅月眸中闪过一缕精光,水月殿已沉,她从里面带出来的就只有那枚打不开的铁盒。

“给你,我怕你没命拿!”

王二嫂手中玉笛一扬,刺耳的曲子顿时响起,几名傀儡突然疯狂的挣扎着朝龙浅月扑来,双目冒着浓郁的黑气。

“找死!”

龙浅月眼神一凛,幽冥鞭绿光暴涨卷起一名傀儡袭向王二嫂,人也飞身跃上房顶。

“左一,点火。”

龙浅月手腕翻转,迎着冲上来的王二指尖轻弹,随即一脚踹出。

蓦地,王二全身冒着蓝色的火焰,嚎叫着跌下房顶。

左一麻利的扔出手中火把。

“嗷嗷……”

“不……放开他……”

“本王妃今日送你们一程!”

“啊……”

王二发出如野兽般的嚎叫,抱着身体在地上翻滚,疯狂的挣扎。

“放开他,你对他做了什么?”

“左一急忙带着侍卫一拥而上,顺势拉缠着铁链,将几名傀儡牢牢的拴住。

火光蹭的窜起,蓝色火焰似来自地狱的冥火,一点一点点将王二和几名傀儡吞噬,如野兽般的嚎叫声霎时响彻云霄。

“不要……啊!我要杀了你……”

王二嫂赤红了眼,手中玉笛翻转,笛中剑猛地朝着龙浅月刺来。

龙浅月一个下腰后仰,脚下诡异的滑动,雁归闪电出手,白色的气流伴着一丝寒光闪过。

空气突然凝固,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在房顶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王二嫂双眼惊恐的暴睁,看着腰际喷涌而出的鲜血,嘴角微微抽搐,随即倒地毙命。

龙浅月面色清冷淡漠,飞身跳下房顶,凛声道:“全烧了。”

半晌——

刚刚还有人形的几名傀儡,如今只剩一堆黑色的灰烬和地上跳跃的一簇蓝色火焰。

侍卫中低低的几声抽气。

“这是什么火,好可怕!”

“没有王妃可怕!”

“……”

左一大手一挥,院中侍卫迅速列队噤声。

夜幕低垂,一弯圆月悬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将整个北城官邸笼罩在一片薄雾中,朦朦胧胧中犹如仙境般迷离而美丽。

“咦!醒了,他怎么样?”

百里日照收了针,看了眼床榻上面色通红,眼神迷离的冥修夜,神情古怪的看着龙浅月道:“这……”

“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离儿,你跟我来,你们也出来。”

左一扫了眼床榻上的冥修夜,也跟着走了出去。

龙浅月莫名的看着百里日照将殿中所有人赶了出去。

心里直犯疑惑,暗自腹诽,什么圣百手,这百里日照神医之名,不会是浪得虚名吧!

手上突然一紧,冥修夜何时已经撑起身,用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算了,还是她自己把脉看看。

只是这男人如今这副样子,好生奇怪。

龙浅月手刚搭上冥修夜脉搏,心头一震。

这是……

方离此时去而复返。

龙浅月对上方离含羞带笑的目光,只觉脸颊发烫。

“百里日照让我告诉王妃,王爷近日里好似中了媚药……蛊虫吞噬后喜欢上了此药,催生了蛊毒的药性,王妃你……你……。”

“别告诉我百里日照解不了。”

方离见龙浅月脸色突变,忙往后退了两步,语速极快的道:“他说,解药没用,蛊虫似乎变异了,只能王妃……王妃自己当解药试试,我说完了,走了!”

“什么?”

方离巴拉巴拉说完转身急跑出门,临走时还把殿门紧紧的拉上。

片刻——

一声暴喝!

“百里日照,你个庸医!”

天!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她这样的。

腰肢突然被紧紧扣住,冥修夜看着她的眼神充溢着浓烈的欲念,眉梢眼角泛起一丝暗红。

“冥修夜,你清醒一点,混蛋!”

他眼眸中似燃烧着炽热的暗火,大手紧紧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俯身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冥修夜,看清楚我是谁?”

龙浅月似乎被他有些失控的样子吓到,挣扎着要起身,手刚搭上他胸口,身体一僵,仿佛有电流从头到脚窜过全身。

陡然,耳尖被他含住,胸前覆上一片滚烫。

低低的一声呓语,“浅浅……是你吗?”

衣袍顺着床沿滑落,昏黄的烛光透过轻纱床幔,映射出满屋的缱绻旖旎。

宽厚健硕的胸膛紧贴着娇小柔软的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她全身,瓷白如雪的肌肤如绸缎般丝滑,细腰被圈住,炽热相贴……

此时的他如同蛰伏已久的一头猛兽,牢牢锁住身下的猎物。

她被他禁锢着,纠缠着,整个人就像漂浮在海上的鱼,被巨浪抛起,沉落,翻转至无边天际。

“不要……”

“呜呜……阿夜……夜……”

此起彼伏,婉转浅咛到支离破碎。

隔着窗棂,殿内烛火摇曳,细碎的低吟和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响了一夜,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