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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叶昀不知道谢老站在窗户那里看什么,但是也没有开口打扰。

谢俞看着母女俩走出大门,这才没好气的对叶昀说道:“幸好你们家就你妈这一个拎不清的,要是再多几个,那我非..........”

“哎呦~~~”叶昀惨叫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谢俞。“师父,我没得罪您吧?”

“怎么了?说什么得罪不得罪呢?”谢俞像是没事人一样问道。

“您以前给我针灸的时候没有这么疼啊!”叶昀很怀疑谢俞在公报私仇。

可是,不对啊!自己跟他什么时候有仇了?

谢俞若无其事的继续在叶昀身上下针,然后语气轻松的问道:“疼啊?那是好事啊,说明你神经已经有痛感了。”

叶昀闻言,那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解与惊愕。

他试图理解师父的话,但心中那份对未知的恐惧还是让他忍不住开口:“师父,我……我真的不懂这些,但您也别把我当小孩子哄啊。”

言语间,他的眼神不时地瞟向谢俞手中即将靠近自己头部的银针,那份恐惧让他几乎要窒息,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要是他的腿没事,恐怕下一秒就要从床上弹射而起。

“师……师……师父父……”叶昀的声音颤抖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阻挡那似乎越来越近的危险,却又不敢真的触碰到谢俞,只能无助地呼唤着,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与无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门轴转动的吱嘎声,苏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刚从派出所处理完事情归来,一进门就被屋内叶昀那惊慌失措的叫声所吸引,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担忧。

她快步穿过堂屋,只见师父谢俞正专注地给叶昀进行针灸治疗,而叶昀则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场面既紧张又滑稽。

“师父,你们俩这是在唱哪出戏呢?”苏青忍不住笑出声来,但随即又意识到场合的严肃性,连忙收敛了笑容,“我在大门口就听见叶昀的惨叫声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谢俞头也不抬,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干嘛!这么明显你看不见吗?”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与责备。

待最后一根针稳稳落下,谢俞这才收起其他银针,瞥了苏青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怎么?心疼了?怕我下手太重?”

苏青连忙摆手解释:“师父,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您这弄得,听起来确实有点……吓人,万一被邻居们误会了,以为咱们这里在干嘛呢,那以后谁还敢上门求医啊?”

谢俞闻言,轻轻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针灸包随意一扔,转身便欲离去,嘴里还嘟囔着:“都不来才好呢,我还乐得清闲,你以为我愿意天天累成这样?”

说完,他便迈着大步,带着一股子气,消失在了门外。

苏青望着小老头气嘟嘟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又看向一脸委屈的叶昀,眼中满是不解与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师父惹成这样了?”

叶昀苦着一张脸,双手一摊,委屈地辩解道:“我哪敢啊?我不过就是……就是..........,师父他老人家也真是的,今天扎的我特别疼。”

说完,他还偷偷瞄了师父离去的方向一眼,生怕师父突然回来听到自己的抱怨。

看到叶昀的动作,苏青也下意识的看了门外一眼,生怕一回头师父就站在她的身后。

“现在对你来说,能感到疼就是好事!”

“你怎么也这么说呢!”

“啊哈哈哈哈!”

苏青未曾想到,此次协助派出所的工作竟去了这么久,以至于离开时都未能向家人提前说一声。

好在办案顺利,终于踏上了归途的列车上,对面的杜平不禁向苏青发起牢骚:“这些人贩子真是豁出去了,横跨数省,咱们这趟奔波跨度可不小,我还是第一次出差这么久呢。”

“苏青,我去打个水,要帮你带一杯吗?”

“那太好了,谢谢!”

苏青望着杜平走向车厢另一端,随即感到一阵倦意袭来,轻轻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前方座位传来的责骂声打破了宁静,一个男子正严厉训斥着身旁的孩子,那声音和语气让苏青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这熊孩子,稍不留神你就乱跑,车站人来人往,万一又走丢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苏青睁开眼,目光不自觉地投向那边,只见一位身着花衬衫的男子坐在外侧座位,侧影之下,他显得并不那么友善。

自打加入派出所的协助工作以来,苏青似乎已习惯性地给遇见的每个人贴上了“好”或“坏”的标签。

“你看什么呢?”杜平端着热水回来,发现苏青正盯着前方出神。

苏青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前面那个男人,然后轻声对杜平说:“我总觉得那个男人不太对劲,对那个孩子并不像亲戚之类的。”

杜平闻言,眉头微蹙,接过苏青递来的眼神,不动声色地观察起那对“父子”。

同时还不忘跟苏青开玩笑,“你该不会是抓人贩子后遗症吧?看谁都像是人贩子。”

苏青冲他翻了个大白眼,“你仔细看看再说。”

观察了一段时间,杜平轻轻放下水杯,压低声音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点奇怪。他们的互动里确实少了些熟悉,更像是……互不相识的。”

特别是午饭的时候,那个男人吃的还算不错,一根肠一瓶小酒,可他就递给那个孩子一个干馒头。

苏青看了一眼杜平,心中警铃大作,她决定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直觉。

她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假装整理行李,借机靠近那两人。

她故意将行李袋轻轻碰触到旁边座位,顺势道歉的同时,快速扫了一眼孩子的脸。

孩子又黑又瘦,脸上抹的一道一道的,与男子严厉的表情格格不入。

“没事,小心点儿。”男子不耐烦地回应,但眼神却闪过一丝不耐烦,这更加深了苏青的疑虑。

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个长好心,帮人家带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