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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你怎么了?”慕景怀赶紧去轻拍着江玉儿的背部,帮她顺气,衣角上沾染了晦物也丝毫不在意。他关切的眼神看着怀中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

江玉儿吐了半天,终于缓缓回过神来,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用手擦了擦嘴角,有气无力地说道:“没事,可能是宴会上喝了太多的酒水了吧。”

然而,慕景怀却不相信她的解释,他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说:“不可能,我刚刚一直在注意着你,你一点酒都没有喝,怎么会吐呢?难不成吃坏东西了吗?还是有人给你下毒了?一定是这样的。”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愤怒和不安。

江玉儿听了他的话,心中不禁一紧,但她还是强颜欢笑,试图让他放心。她说:“我真的没事,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不用担心。而且,我还要回宴会呢,皇上,你可是主角,你这么出来了,其他人可是会说的。”她虚弱地试图推开慕景怀,想要站起身来。

慕景怀紧紧抱住她,不肯放手,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不行,你这样子不能再回去了。我要带你去找太医看看,确保你的安全。”

“不用找太医的,可能是吹了冷风着凉了。”江玉儿说着。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但内心却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慕景怀看着江玉儿的言语闪过怀疑,他脑海里面闪过一个念头,他一把抓住江玉儿的手腕,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疑惑:“你是不是有孕了?是我的还是夏凌风的。”

“什么啊,皇上,你想多了。”江玉儿被慕景怀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她试图挣脱开他的手,但却徒劳无功。

“我也会点医术,我来看看。”慕景怀说完,不顾江玉儿的反对,伸出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处。

片刻之后,慕景怀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他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是我的,对不对。”

然而,江玉儿却冷冷地回答道:“不是,他是我的。不是任何人的,你要想要孩子,有各种女子会愿意给你生的。”

她的语气坚决而冷漠,仿佛在告诉慕景怀,这个孩子与他毫无关系。

“你是不是想让朕的孩子,管夏凌风叫爹,朕不会允许的。夏国公勾结外敌,证据朕都查明了,过不了多久夏国公全府都不会有好日子的,这样你还想跟着他吗?”慕景怀眼神犀利地看着江玉儿,声音冰冷地说道。

江玉儿心中一惊,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我跟夏凌风已经没有关系了,请皇上不要把我和他混为一谈。”她深吸一口气,接着道:“而且,我从来不依靠任何人的,我自己本身就可以养活自己和腹中的孩子。皇上,我不管怎么说都是世子夫人,难不成你还想君夺臣妻吗?”她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慕景怀冷笑一声:“这天下都是朕的,有何不可?”

江玉儿脸色一沉:“那又如何?我不喜欢与别的女人共享一夫的。你放心,我会带着孩子远离京城,不会给你带上任何污点的。”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慕景怀拉住她,紧紧地将江玉儿往自己的怀里带,温柔而坚定地说道:“玉儿,我真的很干净,你是我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子,也会是最后一个。从今往后,我的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好不好?”

然而,江玉儿却感到一阵不适,她试图推开他,声音带着痛苦和疲惫:“你起开,我好难受……”她闻到慕景怀身上浓烈的酒气,胃里不禁翻涌起来,忍不住又难受地吐了一会儿。由于之前已经吐过多次,此时她实在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无力地弯下腰,小口喘着粗气,努力平复身体的不适。

慕景怀这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酒气,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玉儿,对不起,我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酒气。刚刚一定是因为这个,让你觉得不舒服了。玉儿,请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欺骗你。只是我现在身上的味道有些重,我先去换洗一下,晚些再来找你,可以吗?”

江玉儿摇了摇头,语气坚决:“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回去。如果被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他们肯定会说我不检点,甚至污蔑我勾引皇上。你还是快走吧。”说完,她便转身准备离开。

江玉儿艰难地站起身来,一边缓缓呼吸,一边调整自己的状态。没想到刚才的呕吐如此难受,她差点眼前发黑,感觉世界都在旋转。

看到江玉儿虚浮地离开,慕景怀想要去搀扶,可是他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去搀扶,还会给江玉儿带来不好的名声。

回到宴会上,只见夏凌风和谷清音正与众人相谈甚欢。谷清音一见到江玉儿,便面带笑容地说道:“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方才我已与诸位夫人畅谈许久,还帮她们瞧了瞧病,开了对症的药方。她们皆言我更具主母之风范呢。”

江玉儿却毫不在意,随口应道:“哦,如此甚好,你开心就好。”说罢,她自顾自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谷清音只觉心中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浑身无力。她不甘心地继续说道:“姐姐,我还未曾为你诊脉呢,不如让我替你瞧瞧,万一你有何病症,岂不是要耽误了?”说着,谷清音伸出手来,作势要为江玉儿号脉。

江玉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谷清音的手腕,反手扣住,冷笑道:“我的身体就无需你费心了,你还是多操心自己的肚子吧,务必将孩子平安生下,也好为夫君延续香火。”

夏凌风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不禁感叹:“别人的妻妾都是争风吃醋的,我看你们感情都挺好的啊。”江玉儿听到这话,顿时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心想:“他是瞎子吗?自己和谷清音都快打起来了,还感情好呢!”谁给他的自信,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还轮得到自己为他争风吃醋?真是可笑至极。

“夫君,清音还有身孕呢,我们也趁早回去吧。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江玉儿温柔地开口说道。

夏凌风听后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道:“嗯,宴会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说完,便带着江玉儿和谷清音一同离去。

慕景怀从房间里出来时,正好看到江玉儿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失落感。他暗自懊恼着:“自己都已经洗香香了,玉儿却还是走了,看来肯定是自己动作太慢了,也不能怪玉儿。”

回到府里后,江玉儿便径直回房休息去了,谷清音则带着夏凌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江玉儿一进房间,就让春桃准备好了热水,坐在浴桶里准备好好地泡个澡放松一下。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闪过。她立刻警觉起来:“什么时候开始,你还有偷看别人洗澡的癖好了?”

慕景怀从窗口翻进来,一脸无辜地解释道:“玉儿,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在宴会上走得那么快,我只好偷偷跑出来找你了,结果没想到你正好在沐浴。”说罢,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江玉儿迅速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浴桶。刚刚洗净的头发湿漉漉地垂落在肩膀上,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晶莹的水珠挂在她的脸颊和嘴唇上,让慕景怀看了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若不是考虑到江玉儿身怀六甲,他恐怕早就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尽情享受鱼水之欢了。“玉儿,你这样容易着凉,对你和孩子都不好。还是让我抱你上床休息吧。”说着,慕景怀一把抱起江玉儿,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温柔地帮她擦干头发。

江玉儿用手指挑起慕景怀的下巴,一脸坏笑地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呀?”

慕景怀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那玉儿,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呢?咱们连孩子都有了,可我这个当爹的却连个名分都没有,你可真够无情的。”

江玉儿微微一笑,:“上次派人找杀手来杀我的人是老夫人那边的,我打算亲自出手解决她,让她在寺庙里受尽折磨。”说完,她轻轻揪起慕景怀的头发。

慕景怀眉头微皱,心疼地看着江玉儿:“玉儿,你还是太善良了,那个老太婆,我早就派人处理掉了。她以前没少让你受苦,我要让她感同身受,她现在被送到一个地方,那里每日都会有人磋磨她的,直到死为止。至于夏凌风,我明天就下旨,废掉他们的爵位,贬他们为平民。而你,可是我亲封的县主,以后还会成为我的皇后,地位尊贵无比。”

“那不行。”江玉儿轻声说着。慕景怀神色一变,声音也有些急切:“怎么了,你还想着夏凌风,他能给你什么?他能给的我都给你,而且还能让你更快乐不是吗?”

江玉儿温柔注视着慕景怀说:“我要他们看到希望了,却发现是绝望。然后两人相看两厌。”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狠厉,仿佛下定了决心要做一件大事。

“好,我都听玉儿,玉儿你可还难受,刚刚你可吐了不少,没吃多少东西,我让御膳房准备了一些酸梅干,你应该会喜欢这个吧。”说着,慕景怀就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装得严严实实的小袋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拿出一颗酸梅干递到江玉儿嘴边。

江玉儿咬住了那颗酸梅干。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确实缓解了一些恶心感,感觉舒服了不少。

“真好吃。”江玉儿对着慕景怀甜甜一笑。慕景怀看着江玉儿的样子,心里不禁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她那灿烂的笑容和满足的神情让他感到无比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多让人弄点给你吃。玉儿,可愿意唤我一声夫君呢,你知道我今天听到你叫夏凌风夫君有多么心痛吗?”慕景怀温柔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他希望能一直看到江玉儿这样开心的模样,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来让她快乐。

沉默片刻后,江玉儿并没有直接回应慕景怀的请求,而是突然站起身来。轻轻地将他压倒在床上,然后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俯身亲吻着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慕景怀有些惊讶,但同时也感受到了江玉儿的热情和爱意。

慕景怀被江玉儿的主动所打动,他热烈地回应着她的吻,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呼吸。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感氛围,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怀抱中,忘记了一切外界的纷扰。

良久之后,他们终于松开了彼此,都喘着粗气,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红晕。慕景怀深情地望着江玉儿,眼中满是爱意和渴望。

“玉儿,你就打算这样回答我吗?”慕景怀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江玉儿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夫君,你可还喜欢呢?”她的语气轻柔而羞涩,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俏皮和妩媚。

慕景怀听了江玉儿的话,心中顿时充满了喜悦。他用力地点点头,笑着说:“喜欢!”

“睡觉吧,我困了。”江玉儿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慕景怀搂着江玉儿也是安心入睡。

第二日,夏凌风带着谷清音来找江玉儿

“玉儿,清音昨晚一直担心你的身子,想让我带她给你把脉,你让她看看吧。”

“好。”江玉儿伸出手,谷清音给江玉儿把脉,眉头紧锁,怎么可能,江玉儿怎么会有孕。

谷清音淡淡一笑,

“相公,姐姐,竟然有孕了,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勾搭了野男人怀上的。真是有辱门楣啊。”

“你说什么。”夏凌风闻言身子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