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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洛嫣伸手随意的拿起一张许曜练好的字认真的看了起来,然后还给许曜明确的指出了其中有哪些地方的不足,希望许曜在下一次练字的时候能改正过来。

“吃饭吧!你们不愧是母子二人,竟然都没有被某些不该出现的人打乱的方寸。”南宫流觞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取出来摆上。

“走吧,曜儿,咱们先去洗手。”饭前便后要洗手,这是许洛嫣一直的规矩。

母子二人一同前去将手洗干净回来开始吃饭,一大一小用公筷相互夹菜的画面都是很温馨的,看的南宫流觞都羡慕不已。他很想问一句:你们究竟是怎么相处,才会像今天这般亦师亦友却又母慈子孝的?

司马辰风和白杨并没有因为特殊的身份就在这里得到特殊的照顾,他们是和其他人一起用膳的,每个人一份类似现代的简餐盒,里面饭菜分开摆放,一荤一素一个汤外加一碟米饭。

看着简单,吃起来味道还不错,来学习打牌的多为纨绔子弟,自然不可能认识司马辰风这个战神太子,个个都低头吃饭,速度很快,吃完便和其他人一起开始练习,可能以前读书都没有今天这么勤奋。

下午的课继续,司马辰风依旧时不时的分神去看二楼,令他失望的是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快下课的时候有学员起哄对许洛嫣说道:“师父牌技无双,讲解的也生动有趣,不去当夫子简直可惜了,若当年给我上课的夫子有师父这般口才,只怕如今我也好歹能考个功名在身。”

许洛嫣回以嫣然一笑,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要不去喊你夫子来听听我讲课,说不定就能从其中获得灵感,以后讲课也变得生动有趣了呢!你想想你没有考上也就罢了,儿孙那几辈还是有希望的嘛!”

“这个我可不敢,我以前是在国子监念的书,国子监的夫子可都是隶属翰林院的。”那人有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心门口,仿佛那夫子给他留下的心里阴影还在似的。

许洛嫣听后抬眼看了看楼上的南宫流觞,这位的父亲可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呢!

南宫流觞见许洛嫣抬头看他,骚包的扇了扇手里的扇子对着许洛嫣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带着纵容和宠溺。

司马辰风一直都注意着许洛嫣,二人的互动自然没有逃过司马辰风的目光,司马辰风看见他们两个人这样肆无忌惮的对视,心里情不自禁的就产生了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难道许洛嫣当年是被南宫流觞给藏了起来?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司马辰风就觉得心里似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再看南宫流觞看着许洛嫣的眼光,他敢肯定南宫流觞对许洛嫣不仅有情,而且还用情至深。

这一发现让司马辰风有种恨不能立刻上去拥着许洛嫣宣示自己主权的冲动。

下课了,来学习的人都三五成群结伴而行,边走边讨论,那学习的氛围非常浓郁,许洛嫣觉得自己今天的教学是成功的,在二楼呆着等所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才站起身和许曜已经南宫流觞告别。

“娘亲,你讲的太棒了,我听了之后总算是弄明白为什么有些必赢的牌面打到最后也有可能会输。娘亲你真厉害!”许曜毫不吝啬的夸奖许洛嫣。

“曜儿当你明白:名利似纸张张轻,世事如棋局局新的时候,就不会过多的去计较眼前的得失,而是会将眼光放得更加长远,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娘亲先回去了,你也同你表舅舅早些回去吧,明天见。”许洛嫣挥挥手潇洒的转身。

母子俩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在对方面前提起司马辰风,但是他们的心里都装着这件事情。

许洛嫣从金碧辉煌出来,吊儿郎当的在大街上乱逛,忽然她的身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

“嫣儿,咱们谈谈吧!”

许洛嫣听见熟悉的声音,心里一震,抬头间却已经很好的收敛好了自己的神情,疑惑的说道:“公子认错人了,我不叫嫣儿。”

“是吗?那请问姑娘芳名?”

“你这人能不能别用这么老掉牙的方式套近乎?告诉你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走走走,有多远走多远,你要是再挡着本姑娘的道,小心本姑娘叫非礼了啊!”许洛嫣不耐烦的挥挥手,一副无赖样,与她任何时候的形象都不一样。

“呵,那你倒是叫啊!”司马辰风竟然被许洛嫣的样子逗乐了。

“非礼啊!”就在司马辰风以为许洛嫣会重视女子的名节,不可能出声的时候,许洛嫣冷不丁就扯开嗓子对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嚎了起来。

司马辰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的大脑有一瞬间蒙圈,一着急就直接伸出一只手去拉她的一只胳膊,准备伸另一只手去捂住她的嘴。

可是许洛嫣又怎么会让他得逞,就在他抓住自己一只胳膊的时候,许洛嫣就立刻抓住时机,如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般,直接从司马辰风的身边溜走了。

司马辰风发现自己想要控制的人溜走,自然会去看那人溜走的方向,目之所及就是许洛嫣跑到了十米开外回过头正坏坏的对着他边挥手边笑。

然后转眼便消失在了司马辰风的视野里面。

司马辰风回过神将触碰过许洛嫣的手抬起,放置鼻端,那股熟悉的馨香味道瞬间遍布了他的整个感官,然后不可避免的他的心脏又开始痛了,他不得不赶紧封闭了自己的触觉和嗅觉,然后用内力调息。

结果他发现自己竟然用不上内力?

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辰风无奈的看了看许洛嫣消失的方向,这肯定是那丫头捣的鬼,不然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他到是忘了这丫头可是郭神医的得意弟子,身上应该带着不少用于防身的药粉吧!

司马辰风浅浅的笑了笑,然后徒步往自己马车所停靠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