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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是个大世家,嫡出,庶出人多的不得了,作为嫡出时刻都要牢记自己是别人的楷模,时时刻刻都要警醒自己。不然有朝一日就会被别人所替代,盯着他们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少,南宫洛云不仅是翰林院大学士还是南宫一族的家主,当初作为嫡长子的南宫流觞要弃文经商不知道被庶出多瞧不起,如今南宫流觞凭借自己的能力让那些庶出的再也不敢在表面上看不起南宫流觞,当然私底下看不上也不敢表现出来。

毕竟南宫流觞在经商方便好像是天才,手里握着的财富竟然比他们整个世家流传下来的还要多,如今这些庶出想要过好日子不就得抱紧南宫流觞的大腿,就算是溜须拍马那也的将南宫家这位大少爷哄高兴了才是。

“父亲,我笑你都不知道些这对联的是何人就把人想成是书生,看来你对天下学子是真的没有多少信心啊。”

“怎么说?难道这还真的是女子写的?”南宫洛云愣了一下当即夹就反应了过来。

“对啊,而且这个人你还认识,而且你还宝贝的很呢!”

宝贝的很?

“难道是你姑姑?”南宫洛云没有猜测是他们的娘亲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家夫人的笔迹,这字可不是他夫人能写出来的。夫人的小楷写的不错,但这样的风采气度,不是自己贬低自己夫人,实在是自己夫人有几斤几两重自己还是一清二楚的。

而自己宝贝的女人总共就三个,自家夫人,妹妹,和那个只爱调皮捣蛋的外侄女。就自家外侄女那是一个你叫她写字她就跟你耍赖叫苦的人,连字都写不好的人也被直接排除。

那就只剩自己那名噪一时的妹妹南宫瑶了,她当年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只是想想总感觉也不对,所以南宫洛云不敢确定。

“不是,父亲这次你可猜错了,这可是嫣儿表妹写的呢!”

“就那丫头?你这是逗为父开心呢!”想起自己以前教许洛嫣写字的模样,南宫洛云就摇头表示不相信。

“是真的,我不是找到了表妹了吗,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她的吗……”南宫流觞将自己认识许洛嫣的经过说了出来。

南宫洛云听了之后看着南宫流觞问道:“你确定她真的你表妹?我怎么听上去感觉不像我认识的嫣儿?”

“好像不止你这么说,就连姑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次姑姑让我把嫣儿表妹的两个贴身丫环送过去,究竟是不是到是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不过我相信她就是我表妹,因为靠近她我就觉得非常的亲切,而且嫣儿表妹身上那股独特的体香可不是随便什么就反应能仿造出来的。”

南宫洛云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忆了一下才认真的说道:“说起嫣儿的体香,上次皇上举办宫宴,辰王带着他的侧妃焦以柔从我身边经过打招呼的时候,我好像闻到了和嫣儿身上差不多的香味,不过那焦以柔身上的香味要更浓烈些,没有咱家嫣儿身上那股清灵之感。”

“哦?这到是奇了,我走遍大江南北,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碰见过一个,没有想到这京城里竟然会有香味与表妹大同小异之人,看来我得去见识见识。”这到是勾起南宫流觞的兴趣了,他到要看看,这焦以柔究竟搞什么鬼?他可不相信天下自带体香的人有很多,而且还会巧合的香味相似。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去见识?我可告诉你,辰王可是对他的侧妃宝贝的很,那个杀神,你可不能去惹他,别看他平时冷漠的不怎么说话,除了在战场上你看见他杀戮的一面之外,平时到也还算和气,但是焦以柔就是他的逆鳞,你要是敢沾染说不定他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治我们家的罪呢!你可不能给咱们家族带来祸端,咱们家可不止咱们一个小家,多的是人盯着呢!”

“我知道,我就是想去看看这个焦以柔几年不见到底是长了什么本事,竟然能让司马辰风如此偏爱,关键是他既然爱焦以柔当初干嘛答应娶嫣儿表妹,搞的如今表妹一个人在乡下开荒种地,我看着都心疼,父亲你是不知道,嫣儿表妹那房子小的和咱家的马厩似的,又矮又小,我走进去都得弯着腰,真怕打直身子就顶到她家的房顶了。而且还是嫣儿表妹买的别人废弃的宅院,早就年久失修了,我让她跟我去镇上住她又不肯,死倔死倔的。”

许洛嫣表示:我家的房子哪里有那么矮?让你一说好像自己的房子是小人国一般。

“倔脾气那到像是她,这孩子那性子就像他爹,倔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表妹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劲,我觉得她挺善解人意,知恩图报的,不过就是借了我的东风卖个糖炒栗子就回赠了我这么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你不知道我第一眼见到这副对联时那震惊心情,当时我还不知道是她,只感叹他若是男儿身肯定会有一番顶天立地的作为,不想她当时就生气了,把我好好教训了一顿,还让我别瞧不起女子。”南宫流觞一想起自家表妹那气呼呼的样子就情不自禁的露出笑颜。

“嫣儿是个好的,只是辰王不识货啊!”南宫洛云心里是有些气司马辰风的,但是作为臣子他也没有办法去和司马辰风计较,毕竟他可没有许家传下来的丹书铁券和尚方宝剑做护身。

只能心里忍着气,现在还是当今皇上在位,若来日真的是司马辰风继位,他若是黑白不分,南宫洛云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大不了就辞官归故里,他们南宫家族还是需要人打理的,如今自己这般也是真的很累。

真辞官之后,自己说不得还能轻松几年,到那时孩子们都已经长大,在也不用再这么操劳担忧了。

南宫流觞看见自己父亲眼里的忧愁赶紧劝慰道:“父亲也不必过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