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叛很容易,至少对北冥渊来说是这样的没错。
现在人已经抓住了,那些跟着楚王反叛的人也都投降了,楚王再无翻身的可能。
禁卫军花了很多时间将现场清理干净,将那些地方都恢复成了原样,都是为了明日的封后大典做准备。
封后大典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一次反叛,其实没能影响什么。
北冥渊在之后就哄着云暮挽去散步,云暮挽纵容他,就和他一起去了,之后的事情云暮挽是不管的,长明仙门的人已经全部被抓起来了,至于怎么样处理,这个就要看北冥渊怎么样处理了!
两人散步一会儿之后就回去了。
回去之后他们就沐浴休息了。
第二天就有人来给云暮挽梳洗打扮,因为北冥渊知道云暮挽不喜欢那些规矩,所以就下令免除了那些规矩,她只需要跟着他一起完成最后的礼节就行了。
云暮挽难得穿得这般隆重,她顺利的和他完成了最后的礼节,在之后接受了万民的跪拜之后,这一场婚礼就算是完成了。
云暮挽现在已经算是帝后了。
北冥渊对于这个结果非常的满意,在当晚回去之后,和云暮挽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云暮挽现在对北冥渊基本上是百依百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于他的要求,也就全部做到。
一想到云暮挽现在还在他的身边,他就异常的开心,“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所以,夫人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好,我不会离开,我会永远陪着你。”
云暮挽笑了笑,更多的是心疼。
她之前确实是离开得太久了。
他也等了太久了。
神族的寿命虽然长,但失去所爱之后……这漫长的寿命将会是一种折磨。
令人痛心。
只是,还好,他们还足够幸运,他们还能在一起。
……
他们两个安稳的度过了几天,云暮挽这几天其实没有一天是闲着的,她在不断演算那些人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她演算出了一个具体的方位,最近天道规则也没有给她提示,云暮挽没办法,只能自己找了。
这两日北冥渊正常上朝。
鉴于上次的事情,各位大臣对于北冥渊是更为害怕了。
一个帝王,在没有任何护卫,任何帮手的情况下,竟然能凭借一己之力制衡敌军,直到援兵的到来,此等强大的实力,他们长这么大就从来没看见过,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帝,大家又怎么能不怕!
加上之前皇后也说,她一个人就能对付那些人,他们开始其实是不相信的,但是现在吧,估计她还真的有这个实力。
这两天早朝他们倒是没有讨论什么,都是说了有关于楚王还有长明仙门那些人的处理情况,楚王将于一个月之后斩首,因为是大婚不久,北冥渊不想在近日见血,所以才这样的。
至于长明仙门的人,废了修为丢出盛国境内就行了。
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些事情基本上都商定下来了。
云暮挽算出了一个具体的方位,打算过两天就出发去找找看,刚打算和北冥渊商量一下,就有人来禀报道:“启禀殿下,楚王在地牢求见殿下,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同殿下说。”
“他不是快死了么?见了有什么用?不见。”
云暮挽冷淡回答,说完,天地法则的话音就在她的脑海当中响起:“去见见,他那里,或许有你想知道的信息。”
什么?
云暮挽蹙眉。
侍从刚领命准备下去,云暮挽就叫住了她:“现在带我去大牢。”
“去那里做什么?”北冥渊正好回来,他迎面走来,略带疑惑地看向云暮挽:“他身上可能会有一点消息,我去看看,你若是不放心,可要与我一同前去?”
“好,我陪你一起去。”
北冥渊才不会舍得浪费能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呢,他要陪着她。
云暮挽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无奈地笑了笑。
两人现在就已经来到了地牢。
地牢潮湿阴暗,隐隐还有些臭味,云暮挽和北冥渊到来,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此刻,一间独立的牢房当中,一个身着囚服的男人发鬓凌乱,整个人显得万分憔悴,眼里隐隐还有一些红血丝,狰狞狼狈,往日的风采皆是不复存在!
“……你们终于来了。”
楚秦恒咬牙,不甘心地盯着他们。
云暮挽站在牢房之外,冷淡的看着对方:“有话就说,你不用拐弯抹角。”
“江月!你是江月对吧!我知道是你!你不用想着能瞒过我,你是不是早就和这个皇帝暗度陈仓了!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这个容貌又是怎么回事?我要你回答我所有的疑问!你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甘心!
他不能忍受,这个女人竟然早就和皇帝在一起了,她还隐藏了容貌,她现在的容貌,惊为天人,是他从前从未见过的,他要是早就见过这样的容貌,他又怎么可能会忽视她?
她竟然给他带绿帽子!
还有这个皇帝……他明明已经部署了这么久,他不可能会知道这么快,如果他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事先杀了他?他有这样的能力,他为什么不动手,是没将他放在眼里吗?
这个结果,他不能接受!
“我说过了,我不是江月,江月已经死了,你爱如何猜就如何猜,你要是没有别的话要说,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还算是长明仙门的弟子,你们要是这样杀了我,长明仙门的人,一定会来的,本王的母亲,曾经是仙门的长老,这是她留给我的东西,先皇说过,不管我犯下了什么错,只要有这个东西在,你们都要放了我!”
楚王拿出了一个令牌。
令牌上面的图案。
云暮挽曾经见过。
这是……
南域的图案。
这是司寇余的专属图案,这个楚王自然不可能是司寇余,那意思就是说……司寇余在长明仙门,而是和楚王的母亲还有一点渊源?
当真是奇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