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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缘很爽地笑一声,怎么感觉自己像出差回来的丈夫,而妻子和孩子因为争宠而互相吃醋的感脚?

\"米团?咳咳?\"

李修缘挑了身衣服,拿在手里,掂了掂,就伸手揍了米团一脑袋,意思是让它哄哄胡婧泽。

\"啊?爸爸!你不爱我了吗?!\"

米团委屈,米团想哭,米团想撒娇,米团想亲亲抱抱举高高,可是爸爸回来就是给自己\"一榔头\"!

气死了!

胡婧泽默默翻了个白眼,看看这父慈子孝的场面,我真是抽水机抽旱地-多余了!

\"嘭!\"

房门关上了。

李修缘好笑又好气,这是闹哪样?

\"爸爸,我跟你讲哦,你不在家,有其他陌生人来我们家……\"

米团焦急地想贴贴,滑动着滚轮,就要依偎过去,它要汇报这两个月来的情况。

\"好了,我知道,你把包给我放书房去!\"

李修缘脸色冷了冷,打断了米团,让它干点活,再说,那些事,他不是不知道。

\"哦!\"

米团泱泱的,兴致不高了,但还是乖乖听话,把李修缘的大包,拎着去了书房。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胡婧泽听的倒是袭来了一丝睡意,打了个哈欠,她听力极佳,知道米团准备打小报告呢!

不过苏恒辰的话事,胡婧泽也没准备瞒着,毕竟两个月前,胡婧泽和李修缘差点闹僵,不就是因为这个\"白月光\"嘛!

明天胡婧泽就要去商州了,正好李修缘回来了,房子就可以还给他了,办理过户什么的应该也很快,毕竟符森的工作牌是金京有名的律师事务所。

对了,这个好消息要告诉付雪,她还是很馋李修缘的!

胡婧泽这么想着,觉得这样安排真的好极了,李修缘已经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了,可以继续做兄妹,而好闺蜜付雪,正好可以和修缘哥凑一对!

多么天赐良缘!

\"爸爸!我把你的床铺好啦!\"

米团从书房滑出来了,卖乖献宝地溜到卫生间门口,大喊一声,美滋滋显摆。

靠!

胡婧泽气不打一出来!掐了掐怀里的抱枕,这就是区别对待啊!区别对待啊!

李修缘没来之前,米团就跟个智障似的,啥也不干,扫地嫌累,做饭施法,调皮捣蛋极了!

就连跟胡婧泽出门遛弯,也要追猫吓狗,爬树逮蛐蛐。

整个一顽童!

直到今天胡婧泽才知道,米团居然会铺床,这家伙原来一直装呢!

气死了!

白对它这么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婧泽又掐了掐玩偶,忽然又觉得抱歉,亲了亲萝卜兔,对不起,不该拿你撒气!

\"嗯!\"

哗哗的水雾氤氲声,深闷的声音从卫生间紧闭的门传来。

米团就很开怀地原地转圈,还唱歌起来了! \"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两脚决定不听叫唤跟她归家。\"

胡婧泽怒了,\"米团,闭嘴,你吵到我啦!\"

你的高兴太张扬啦!

虽然李修缘回来,胡婧泽也高兴,但听着看着米团这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反而有点气。

就跟胡婧泽是个后妈,多么虐待了米团一样,现在它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深宵的冷风不准吹去她,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对我说话。\"

米团不仅不听,还放大了音量,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嘚瑟。

然后就被身后卫生间开门走出来的李修缘,\"邦!\"弹了一下脑门。

\"怎么现在这么调皮?嗯哼?!快去充电睡觉!\"

李修缘拍了拍米团的脑袋,米团就不情不愿地关闭了音响,不想走还磨磨蹭蹭,\"爸爸,我可想你了。\"

\"恶心!米团你恶心!\"

胡婧泽隔着门,忍不住骂它,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怎么不知道它还有这一面呢?这娇撒的,呃……

李修缘忍不住大笑,撵着米团快去充电,米团于是叽叽咕咕几句,滑溜走了。

\"婧婧,我能进来吗?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李修缘赶走了米团,正了正神色,敲了敲胡婧泽的卧室门。

\"你是不是有病啊?现在都几点了?还睡不睡觉了?\"

胡婧泽没有好气,现在李修缘在她眼里,就是大哥,兄妹见面,就是互掐的怼天怼地。

李修缘罕见地居然没有怼过来,胡婧泽都抱着萝卜兔躺下了,忽然心里有点不放心似的,又站起来,开了条门缝,看看李修缘走没有。

冷不丁还真吓了一跳,这人还站着门口呢!

军绿色背心,草绿色裤衩,结实累累的胸肌腹肌腿肌肱二头肌,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古铜色的肤色,还残留着浴室的水蒸气。

\"李修缘!你有病啊!有事明天再说!\"

胡婧泽瞪了他一眼,这人站的跟雕塑一样,还是古罗马形体美男,真是的,当看门神呢?

\"我看你打包了行李箱在客厅,是要出去玩吗?\"李修缘神色很正地问了问。

\"不是,明天我要搬去商州。\"

胡婧泽实话实话,是不是出去当兵一趟,眼都这么尖?看来墨西哥的军事化管理,不仅晒黑了李修缘,也晒黑了他的眼睛。

比如此时他不笑了,不插科打诨了,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胡婧泽,反倒让她有些心虚和不知所措,她忽然不了解李修缘了。

\"婧婧,能不去商州吗?我想你陪陪我。\"

李修缘一脸正经地说着,让胡婧泽眉头都拧起来了,\"哥!你?\"

不是说看不上我了吗?这是闹哪一出啊?

\"一两句说不清,嗯,这么说吧,我快死了,你能陪我最后一段时间吗?顶多两个月。\"

李修缘无所谓地眼神平静地,看了看胡婧泽,头发丝上圆滚的水煮,砸在脸上,流淌,滑进背心。

\"?\"

胡婧泽觉得李修缘肯定是跟她开玩笑,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这么壮体格就要死了?胡说八道!

没什么兴趣,胡婧泽想翻白眼,就要把门关上,但李修缘伸手挡住,门缝依旧。

\"是真的,我老爹惹了不该惹的人,现在下落不明,他们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我和老爹的人头。

婧婧,还记得2019年,你第一次遇见我吗?那时候我在凤峡山玩机车,被甩出去摔伤,肋骨裂了好几条。在墨西哥又遇到一些事,我现在后遗症很多,最多只有两个月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