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被周聿衡死死按在床上,然后,被他恶狠狠的欺负。
他不管自己的死活,只一味顾着自己,甚至有种要弄死她的感觉。
她在梦里一直哭泣,眼睛都哭肿了,死死咬了着他,想把他给咬死。
可,他似乎死不了……
无论他怎么挣扎,他还是像恶鬼一样纠缠着自己,简直是黑暗的噩梦。
“娇娇……”
这一声声低唤,像是恶魔的呼唤,让她瞬间睁开了眼,入目是一片黑暗,她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这样的未知让她更加害怕,甚至是浑身颤抖,手试图把眼睛上的布给摘掉。
可,稍微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动一下还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脑子里只能想到金镣铐……
以及他恶魔般地低语:“我要把你关进笼子里。”
“这样就乖了。”
她动了一下脚,发现也被什么束缚住了脚踝,根本动弹不了一点,更加不要说离开了。
或许是身体里残留的药物还有作用,她动弹了几下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
只能软趴趴地躺在那儿……
刚刚推门而入的男人手里还端了饭菜,见蜷在金笼子里的女人已经移动了身体,应该是挣扎过了……
他走进了里面,将饭菜搁置到了一旁,又在她面前半蹲下来,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庞。
她已经被换上了一条湖水蓝的裙子,眼睛处被蒙上了一条黑色的布,只露出半张脸。
不过这半张脸,也能够迷的他神魂颠倒了,男人的手指不由的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
最后,滑向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面还留有自己的吻痕。
啧……
真他妈好看,他喜欢,要是能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自己也犯不着这样对她。
被剥夺了视觉的人,听觉会异常灵敏,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
男人的动作,甚至让虞娇想到了他此刻的表情该有多么的狰狞恐怖。
“周聿衡!”
“你……”
“你想干嘛?”
她的语气虽然听起来有些强硬,但是,他还是听出了女人话语里的颤抖。
也对啊,被这样绑着,谁受得了呢。
“我能干什么,你心底不是最清楚吗?”
清楚?她能不清楚吗?一个变态……
“神经病!”
“哦哟!”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脾气这么大。”
周聿衡仔细打量着她,最后,目光看落到了她的手腕之上,她的手腕被金色的链子捆绑住……
本就白皙的皮肤跟这样的金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眸愈发幽深,最后,只是叹息般来了一句。
“虞娇,你真tm倔,不到黄河心不死?”
“看来是那天让你太舒服了……”
“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跟宋甜的婚约取消了。”
“三天后,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周聿衡觉得自己大概是走火入魔了,竟然,想怎么快跟她结婚。
或者说,一天没有用婚约这张纸捆绑住她,他一天不得安心。
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开始猛烈地扭动起来,朝他破口大骂。
“我才不会跟你这个变态结婚!”
“死都不会!”
她怎么能跟他结婚!她应该穿着洁白的婚纱嫁给裴淮之,而不是这个变态。
周聿衡不知道她娇小的身躯里哪里来的这么多反骨,一天不跟自己对着干,心底就不舒服。
他虎口扼制住女人的脖颈,语气冷然又强硬:“这个事情可没有你说不的份。”
“乖乖配合我才能少吃些苦头。”
他们之间早就撕破了脸,虞娇也不想装了,即使眼睛被蒙住,也能通过她的肢体动作来判别她的拒绝。
“恶心!你就死了这条心。”
“你怎么比得上裴淮之!”
“你连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他!”
她气急败坏地叫骂,一点也不想陪他演戏了。
疯子!
“你连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他!”这句话像是循环播放般,在他脑海里回荡着。
简直是把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
周聿衡刚刚压下去的火气,瞬间燃烧起来,而是,这火以一种势不可挡之势,燃烧掉了仅存的理智。
“虞娇,你这是在作死!”
她还在挣扎着,似乎通过自己的努力,逃离这个牢笼。
可惜最后都是无济于事的。
周聿衡冷笑着,拿了那天元宵节准备给她用的药,轻车熟路地抽药,排空气……
然后,扎进了她的手臂里。
“宝贝,不要乱动哦,鼓包了有你好受的。”
虞娇能感受到手臂上被扎了什么东西,然后,随着他推动针管,冰冷的液体也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你!”
“你给我打了什么?”
原本是不想用这些东西的,都是她逼的!
“好东西。”
“我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他的每一句话自己都能听懂,可拼接在一起就如此让人难懂。
她脑子炸开锅了,只能感受到自己骨子里的血液在疯狂沸腾,只能不断骂他。
“周聿衡!你怎么不去死……”
周聿衡听着女人的叫骂,只是冷笑连连,他倒是要看看,待会她还有没有力气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