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笙现在可不想理会宁诗诗心中都在如何咆哮,她只想知道,宁诗诗在嫁入东宫的时候,有没有向皇家继续装疯卖傻。
若是仍旧如此,她更想知道皇家留下这么一个‘疯子’是为了什么。
“宁诗诗,你嫁入东宫的时候,可有向皇家坦诚你是在装疯卖傻?”
语罢,她解开宁诗诗的哑穴。
哪曾想宁诗诗通红着眼睛瞪着她,“你休想从我嘴里得知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后,宁诗诗便想大喊,但被宁若笙先一步察觉,所以快速点了穴位。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你以后也别说了!”
音落后,宁若笙也不再犹豫,直接将一包粉末塞入宁诗诗的嘴巴里面。
有些事情,只要有耐心调查,总能得到真相的那一日。
既然宁诗诗这样不识趣,那正好,让宁诗诗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在惊恐之下,宁诗诗没办法反抗,只能害怕又怨恨地看着宁若笙将毒粉灌入自己的嘴巴,再灌入水,强行让她服下这毒粉。
那一瞬间,她感受到无比痛苦的灼烧。
【啊!我的喉咙好痛啊!这个该死的贱人!啊!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死贱人的,等明天我一定要告诉殿下,让殿下替我做主!到时候这贱人就是谋害皇家子嗣了……啊啊啊啊!好痛!】
听着宁诗诗内心的蹦快,宁若笙只觉得心情一阵大爽,前世的仇怨也差不多该结尾了。
但还有一个上官怜。
这不着急,还有的功夫跟上官怜耗着,现在需要以大局为重,解决那些会危害到家人的一切!
不过,现在听到宁诗诗这话,她才恍然想起宁诗诗肚子里的‘孩子’。
只怕是宁诗诗自己都不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孩子’吧?
宁若笙一把掐住宁诗诗的脸,面对后者痛苦的脸色,她不为所动,嘴角扬起冷笑,“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教你的怀孕的法子,但我要跟你说一下,你这肚子里的……可不是孩子哦!而是……虫子,一堆虫子!”
本就绝望的宁诗诗在听到宁若笙这话后,绝望到底,彻底崩溃,一口血吐了出来。
宁若笙嫌弃地缩回手,用帕子擦了擦,将宁诗诗不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从一开始,你就不是怀孕。你的肚子里养的是虫子,你只是一个蛊体,是别人用来养蛊用的。每到夜晚,你熟睡的时候,就会有人去用东西喂养你肚子里的虫子。这些,我可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宁诗诗一边口吐鲜血,一边内心质疑。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这就是太子殿下的孩子!宁若笙这贱人肯定是骗我的!娘亲说过,这个法子是绝对能让我怀上太子的血脉的!不可能是虫子!】
今晚见到宁若笙后,她的内心一直处在悬崖边缘,无助和恐惧侵占了整个内心,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个。
纵使以前对宁若笙做了太多不好,但后宅之间小打小闹,不也是正常的吗?
为何,要这样对待她啊……
宁若笙听着宁诗诗内心的抱怨,冷冷一笑,心道:小打小闹?那可是将自己置于死地的啊,还小打小闹?
若不是自己重活了一世,都没能亲手复仇呢!
不过宁诗诗不相信,那她只好让宁诗诗亲眼看一下了。
之前从汪天昊那里学来的蛊术,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
“你不信的话,我来让你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随后,宁若笙将宁诗诗给提溜坐起来,让其靠在床架上,之后将其的衣服撩起来,露出圆滚滚的肚皮。
许是嗅到了蛊虫的味道,一直跟随在宁若笙身边的玄猫在此刻从窗户蹦了进来,一双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诗诗的肚子,黑暗中格外惊悚。
而宁诗诗在这个角度,也还是能看到那诡异的玄猫的。
“你好好看着咯!”
宁若笙嘴角一抿,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用帕子沾了一点里面的黑红色膏状物出来,顺着宁诗诗的肚脐眼,轻轻抹了一圈。
不过一瞬间,宁诗诗痛苦万分,比刚才喉咙带来的灼烧还要难受,她感觉有东西要穿破她的小腹,肚子……
【不!不会的!啊!走开走开!不是的!】
看着一只只带着黑褐色的血从肚脐眼钻出来,然后贪婪地吸食肚脐眼周围那莫名的膏状物,宁诗诗心里防线彻底崩溃,整个人疯癫不已。
但穴位被点,她只能在内心痛苦挣扎,眼泪直流。
【杀了我吧!杀了我!好痛苦啊!】
面对这一幕,宁若笙内心仍旧是没有动容,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自作孽,不可活。不过可惜的是,我没能亲手让你们母女俩受到折磨。”
说完后,她转身离开。
但在看到玄猫没动,一脸馋嘴的模样盯着宁诗诗肚皮上的蛊虫,她只好过去一把抱起玄猫,“有些虫子可以吃,但有的,不建议你吃,怕你肚子不适,咱走。”
等出去后,她吩咐血蛇派人盯着点宁诗诗的动静。
那些虫子吃饱之后还是会钻回宁诗诗的肚子里的。
但宁诗诗会不会因为这个而自尽,那就不得知了。
不过她怀疑,让宁诗诗这副模样的人不会让宁诗诗轻易死去!
“还有,监视叶家那边,可能会有线索。”
叶玉娟那个女人肯定不会懂这么多,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与叶家有关。
吩咐完后,宁若笙便抱着玄猫离开,但却没有往宁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