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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土肥原咸儿一枪如有神助地射落天花板,挽救了南丫中队。

内阁情报部青木仁纯左等右等土肥原咸儿的电文不来,只好退而求其次。

他无奈地主动询问影机关:“影机关!竹机关说你手下的南丫中队有两名支那特工,情况是否属实?三鸟!”

此时,楚月饭店,阿弟室。

项楚正在召集易安良等人召开会议。

余晓婉急忙抄录并破译电文,递给项楚。

项楚吩咐道:“告诉他,查无此事,影机关长在流亡国外之前,已经解散了南丫中队,所有人员将重新招募。”

“是!”

余晓婉急忙发出电文。

会议继续,易安良担忧地说:“机关长!现在我们收到的假军票和假法币越来越多了,这生意都不好做了。”

项楚想了想说:“尽量收金银等硬通货,或是以物换取咱们部队最需要的东西。另外要教同志们都学会辨识假法币,军票直接就别收,大不了不做生意。”

“好吧!”

易安良点头道。

余晓婉急道:“楚哥!鬼子头头不是让咱们拿假法币去国统区花吗?怎么办?”

项楚摇头道:“假法币不花,假军票继续花,宁让鬼子占领区经济崩溃,也不能让国统区的经济过早崩溃。

金融战不亚于正面战场,调整货币政策虽然会掠夺财富、制造假繁荣,但也能助力国家挺过最困难的时期。

中国幸亏于1935年取得统一货币发行权,全国发行法币这种信用货币,才等同有了金融反击的能力,当时还被日本视为宣战,反对了好一阵。”

龙玲苦笑道:“机关长!在咱饭店举行的中日双方谈判早就结束了,谈判人员已经离开,可是我方代表的食宿经费仅拨付了三分之一,怎么办?”

项楚摇头道:“白党贪腐盛行,前线吃紧,后方紧吃,拨款的中间环节必定截留了,继续催缴。以后不接待这样式的团体了,担惊受怕还赔钱。”

此时,房间的电话响起。

余晓婉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呵斥道:“你痴心妄想!”

言毕,她气呼呼地挂了电话,恨恨地说:“楚哥!那个谢行之竟然威胁我们让出影机关驻地,否则就要把叶世安和孙吉一事上报。

他还单独约我去豫园见个面,一看就不安好心。”

项楚笑道:“你马上打电话告诉他,可以见面。”

余晓婉高兴地说:“你想弄死他?”

项楚点头道:“当然!难道还留着他过年不成?”

“好!”

余晓婉欣然道,急忙拿起电话拨通谢行之,

“谢先生!我想了想,可以和你去豫园谈谈。”

哪知谢行之笑眯眯地说:“不!换个地方,晚上六点,去多伦路76号你家里谈。”

余晓婉气得七窍生烟,项楚急忙安抚地拍拍她的肩,点头示意她同意。

余晓婉装作惊愕地说:“谢先生!没想到你还知道我住在地方,你真不简单。”

谢行之笑道:“当然!我盯了好久,可惜影机关长一直不回家,苦了你这个美人儿。而且,除了你住的地方,我还知道徐莱住在思南路88号。

反正影机关长都出国流亡了,你俩又没有人关照,以后就由我来关照。若是不服从,竹机关将要吞并影机关,你们不服也得服。哈哈!”

“行!我家就我家吧。”

余晓婉装作无奈地说,气愤地挂了电话。

项楚冷笑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余晓婉疑惑道:“楚哥!他会去吗?”

项楚点头道:“他色胆包天,而且把时间定在了晓婉号启航的六点,肯定会去。正好我离开上海前,除掉这个大祸害。”

余晓婉急道:“我通知晓婉号,推迟一个小时启航。”

项楚摇头道:“不!还是六点启航,七点再靠码头。”

“明白!”

余晓婉重重点头,急忙拨打电话。

龙玲建议道:“机关长!带上血滴子,让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项楚点头道:“也好!散会吧。”

易安良起身,特地嘱咐道:“领导!枪炮不长眼,你回去打仗可要千万小心呐。”

项楚笑道:“易老放心!这次回去我弄新式武器远程作战,基本不用打白刃战。”

龙玲若有所思地说:“领导!若是你回八路军或新四军领军打仗,我们都跟着你上战场。”

余晓婉莞尔笑道:“楚哥!下次请示一下老家,你也带八路军一个师作战。”

项楚嚷道:“晓婉!你开什么玩笑?八路军总共才3个师,我可做不出来。”

“行了!赶紧去那个多伦路76号铲除汉奸吧。”

汪曼雪嚷着从内室走了出来,惊得龙玲等目瞪口呆。

项楚拎起两个皮箱,笑道:“曼雪也是自己人了。”

汪曼雪摇头道:“应该说上了你的贼船,快走吧!”

“走!”

项楚点头道。

为了除掉狡猾的谢行之,竟然要让晓婉号离码头再靠码头,这也实属无奈。

晚六时,多伦路76号。

项楚3人已经严阵以待,可是谢行之依然没有出现。

余晓婉一身旗袍,显得身材婀娜多姿,倚靠在门边。

项楚在门后,嘱咐道:“晓婉!要表露出愁眉苦脸。谢行之知道你看不上他,这只是你为了我,而迫于无奈。”

余晓婉不发声,只是静静地望着外面。

不多时,外面马路驶过一辆缓缓而行的吉普车,不过没有停下,继续向前驶远。

项楚苦笑道:“这家伙是真警惕,不过你这身打扮,对他来说无法抗拒,很快就再次过来了。”

果不其然,不多时,那辆吉普车缓缓地返回。

谢行之下车,东张西望,满脸淫笑地走进院子。

他色迷迷地说:“余晓婉大美人!你还记得那个冬夜吧。那一次代农的侄儿为了追你撞岗,害得我背了黑锅,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没想到我还能成为你的男人,想起来都是缘分哪。”

余晓婉莞尔笑道:“是啊!缘分。”

言毕,她转身便走进屋内,表露出十分地不情愿。

“项楚的女人!今天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了。”

谢行之大声嚷嚷,猛冲上前就要一把抓住她。

哪知余晓婉手往后一挥,7支带毒袖箭飞出,射进了他的身体。

“扑!”地一声。

谢行之扑倒进了客厅里,费劲地翻过身来。

项楚冲上,一脚将他踩在脚下,冷笑道:

“谢行之!看看我是谁?”

“影机关长,你竟然就,就是项楚。”

谢行之惊呼,头一歪,已然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