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照射到屋子里面,迫使沈知意不得不睁开眼睛。
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沈知意迷迷糊糊打量着屋子。用报纸糊的墙,简单的一个书桌和一个衣柜整齐的摆放在屋子里面。
等把剧情完全理清楚以后,沈知意才慢悠悠的换好衣服去洗漱。
这个时候沈母和沈父已经去上班了,家里面就只剩下沈知意一个人。不愿意动的她,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不动。
姜初敲门的时候,她还在沙发上发呆。
知道这个时候也只有姜初会来找自己,沈知意继续慢悠悠的去开门。门外提着东西的姜初看着娇气的沈知意那是一万个不放心,把房门给大开着。
来到沙发上把给沈知意准备好的早饭拿出来。
“知知,别愣着了。快点来尝尝我给你做的小笼包和熬的小米粥。”
说完没有等沈知意回答,熟练的进入沈家厨房拿了两个碗和两双筷子以及一个小勺子。
等姜初拿好东西出来以后沈知意已经端正的在沙发上等着姜初投喂了。
那乖巧的小学生坐姿让姜初的一颗心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朝外面看了一眼发现门外没有人经过,飞快的揉了一把沈知意的头。
沈知意也习惯的歪着头朝姜初灿烂一笑。
姜初给沈知意倒了一小碗粥,把碗和筷子一起递给沈知意。
“好了,吃吧!”
“谢谢姜哥哥!”
忙碌了一早上的姜初听到沈知意软软糯糯的道谢声,觉得自己还能再跑个十圈。
嗯。要是让姜父和姜母听到他这心声非的逼着他跑个十圈不可。他们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儿子终究是帮沈家养了。
人家做父母的都是接受儿子的孝顺,只有他们夫妻两人接受儿子去向人家沈家姑娘献殷勤的边角料。
每一次他们都只能吃到姜初打包后剩下的食物,姜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大口的吃。没办法他们儿子的厨艺是从小被沈家姑娘给锻炼出来的。比他和姜母的厨艺可好上太多了。
那边的姜父和姜母吃着姜初给他们留下来的早饭在谈论沈知意跟姜初。这边的姜初跟沈知意也在谈论着他们。
沈知意呆萌可爱的盯着不管什么时候都一脸镇定的姜初。
“姜哥哥,你跟我一起去下乡了,姜叔和姜婶怎么办?还有他们会不会不同意你跟我一起去下乡啊?”
姜初仗着自己手长的优势给沈知意塞了一颗糖。
“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我爹娘都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照顾好他们自己的。我去报名之前就已经跟他们商量好,我陪你下乡。”
沈知意含着嘴巴里面的糖不好意思的默了默。她这是把人家辛苦养大的儿子给拐走了?
自觉做了亏心事的沈知意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沈知意的想法姜初哪里能不知道,就是沈知意一个表情变化他都知道沈知意要表达什么。
姜初咽下嘴里面的小笼包,把筷子放下。
“知知,我爹娘在知道你被人给报了名下乡的时候就让我陪着你下乡了。所以啊,你其实不用担心他们会对你有意见的,他们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姜初说的这话是真的,比起只会胳膊肘往外拐的姜初,姜父和姜母更喜欢沈知意这个乖乖巧巧的女孩。
比起一个臭儿子,谁能会不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儿呢。
想到姜父和姜母对自己的宽厚,沈知意终于放下自己的担心。她知道姜初说的都是真的。在知道她被吴雨偷了毕业证报名下乡后,姜父和姜母当天晚上就冲到沈家说会让姜初陪着她下乡。
沈家的人都还以为是姜初求姜父和姜母说的,现在听到姜初的话沈知意还有哪点不明白。原来姜家的三人早已经为自己给打算好了。
沈知意一脸感动的望着姜初:“姜哥哥,叔叔和婶子人可真好!”
姜初屈起食指弹了沈知意脑门一下,让沈知意微微泛疼的摸着自己的脑门。
“小没良心的,明明是我要陪你去下乡,你却只看得到旁人对你的付出。”
沈知意讨好的给姜初盛了一碗粥:“嘻嘻!哪能啊?姜哥哥一向是对我最好的人了。这不我都感动不过来,干脆就不多说了。”
姜初宠溺的接过沈知意递来的粥:“狡辩!”
等沈知意吃完早饭,姜初离开沈家去给两人准备下乡的物资。
第二天
姜初一如既往准时出现在沈家的门口,沈知意给姜初把门打开后就自觉的去厨房里面拿碗筷。
姜初像往常一样把第一碗粥端给沈知意,自己才去舀第二碗。
正当两人享受着脉脉温情的时候,偏偏有人见不得他们两人好过。吴雨气势汹汹的冲到沈知意家里面。
“好啊!你们两个狗男女害了我,自己却在这里偷情!”
吴雨冲过来的第一时间姜初就把沈知意给护在了身后。让吴雨想要打到沈知意脸上的一巴掌硬生生的转了个弯,收了回去。
她可以动手打沈知意,再怎么样沈知意那个娇气的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却不敢跟姜初这个男人动手,别看姜初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模样,爹可是团长,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确定沈知意在安全范围内 姜初才有时间修理吴雨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
“吴同志,我跟沈同志本来就是未婚妻什么叫狗男女?还有我跟沈同志吃饭的时候,大门一直都开着,怎么都给你说的偷情沾不上边。你别是自己心脏,就看什么都脏。”
姜初的话让胡同里面的一些看热闹的人都交头接耳起来。从他们看吴雨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他们到底站在哪一边了。
沈知意再怎么说都是他们胡同的人,没道理他们帮一个外人不帮自己胡同的人。
再加上沈知意早已经跟姜初定了亲,两人就连相处的时候都大开着房门。
对吴雨给沈知意和姜初安的帽子,居民们只觉得吴雨就是一个歹毒不安好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