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正浓!
辞别了朱教习的彦卿来到了学宫内的一处荒野之上。
打算修习一下新得的这本大河剑术。
该说不说,彦卿如今确实是急需一本像样的剑术。
学宫内原有的那基本基础剑术都快被自己给翻烂了。
虽说大道至简,但彦卿自诩还没有妖孽到那种可以无中生有的程度。
大叔那里倒是曾经教过自己一套剑术。
从招式上来看,那套剑术无疑是上上品,但奈何总是在一些精要之处存在错漏。
要么就是压根没有,要么压根就是错的,这让彦卿严重怀疑那个大叔原来学剑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讲。
李兄那边的剑术倒是可以,就是练多之后会突然走火入魔。
虽然走火入魔问题不大,但是老麻烦李兄也怪不好意思的。
这本大河剑术来的正是时候。
彦卿右手持剑,左手拿书,照着书中的描述随手一斩。
淡青色的剑气在半空中化为了一道水浪,竟直接将以彦卿为中心的百步之内的杂草全部清空。
感受着手中剑身之上仍然残存着的力道,彦卿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叫做大河剑意。
攻敌三分,自留七分,水波流转之间,攻势便犹如大河一般滔滔不绝。
想到这里的彦卿兴致大开,借着剑身上水波流转而回的力量,再度挥出一剑。
一剑又一剑,随着彦卿的剑招逐渐熟练。
第五剑!
此时剑身上挥舞而出涛涛水浪已然宽达三尺。
彦卿的手臂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无力再继续进行蓄势了,稍稍调整了下角落,水浪对着远处的一座荒山奔袭而去。
轰隆!
荒山犹如被洪水侵袭了一般轰然炸开,轰然碎裂。
在彦卿的剑招之下整个被瓦解成了一粒粒细小的石子。
彦卿见状双眼放光,这大河剑竟然恐怖如斯!
“李兄!我tm来啦!”
有道是报仇不隔夜,中午受过的虐,我下午就要还回来。
亲身实践完新剑招威力的彦卿兴冲冲的踏上了寻找李长歌的路途。
什么?你问中午挨虐的不是李长歌吗?
那算什么挨虐,李兄那明明是借我之手,在磨砺他的剑气。
总之,我就是要再和李兄打一场!
也许是太过了解李长歌秉性的缘故,彦卿没过多久便在一处天台之上发现了睡得鼻涕泡都快要冒出来了的李长歌。
“哈哈!李兄,快起来!”
看到李长歌的身影,彦卿哈哈一笑,御剑附身就冲着李长歌冲了过去。
“嗯?有危险!”
还在睡梦之中的李长歌下意识的就感觉到一阵心悸。
而后身体近乎本能般的使出了将近酒,平移了出去。
“嗯?彦卿你怎么来了,已经到了放学的时候吗?”
刚醒来睡眼惺忪的李长歌全然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正一脸呆萌的对着彦卿问道。
“emmm,那什么,李兄你不感觉周围的风有点大吗?”
彦卿一脸古怪的看着突然出现与天台高度几乎平行的半空之中的李长歌好心提醒道。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原来,正是刚刚李长歌下意识使出的将近酒的那一段位移,将李长歌从天台之上转移到了半空之中。
但显然,刚醒来的李长歌显然有些懵逼的。
些许慌张再加上些许懵逼,使得李长歌完全没有想到要规避伤害,就那么直挺挺的栽倒了空地之上。
彦卿:......
“李兄就是李兄,总能给我整点花活出来。”
“呸呸呸!什么情况?算了不管了,彦卿你怎么来了?”
将嘴里面的泥土全都吐干净了以后,李长歌看了看天上太阳的角度,显然还没放学的时候,于是看着彦卿问道。
“我新学了一门剑法,想来和李兄切磋一番。”
“不来不来,一天切磋一场已经是我的生理极限了,再多一场我会死的。”
“真的吗?我不信!李兄~求求你了!”
“咦~别给我整这死出,本座一言九鼎,说不来就不来。”
李长歌看了看地上那个刚刚被自己给砸出来的洞,打量了一会之后又重新钻了回去。
“嗯!还挺合适的。”
彦卿:......
“呜呜呜!李兄求你了,再陪我打一场吧!就一场,你让我帮你干什么都行!”
“那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兄你说。”
“学宫结业考试上的第一名你得让给我。”
“可以!”彦卿闻言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李长歌:“???”
答应的这么干脆,这不科学啊!
不会有诈吧!还是说是我想多了?景元这丫的没有算计我?
“李兄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不是说结业考试前三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吗?这第一你想要的话就给你好了,我不在意排名的。”
彦卿望着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李长歌腼腆一笑。
“嗯?对啊!不是说好今天会宣布结业考试上的规则变动的嘛!怎么没宣布?
“这消息昨天自己不是在符玄那里确认了嘛!再者说了,符玄也没有骗我的理由啊!”
属实有点难绷!但反正我不吃亏就好了。
想到这里,李长歌也不纠结了,当即心神下沉开始呼叫起了小白。
“小白呢?别摸鱼了,去!跟这小子溜溜去!”
【嗡!】
对此,某至今无名无姓且没有出场的过的祭酒大人表示:
“哎呦!我的两个小祖宗哦!”
“但凡你们上午上课的时候没有睡觉的话,这事你们不就知道了嘛!”
......
另一边,某还在神策府进行着高强度网上冲浪的将军大人也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
“嘶!怎么感觉身上有些发凉呢?”
“难不成符卿又在用穷观阵看我有没有在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