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笑春秋三个字,季寒四人瞪大眼睛对视了一眼。
四人同时想起的都是那个孤身一人进入秦始皇陵的牛人,大家还曾经一同将他的尸骨安置在了故乡。
季寒则是第一个想起这家伙的玩家身份,当初告诉自己他的玩家等级升了好久,也就是说现在他很有可能已经是玩家了。
那么他约架的对象是他的游戏BOSS,还是其他的玩家?
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四人的心里动态,介绍完自己后,笑春秋便准备沿着山脊下去。
可才跳起来,季寒四人便一同上前将笑春秋拉了下来。
诶诶诶?你们这是干什么?
看着突然有些反常的四人,笑春秋也有些不明所以。
心说怎么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是那家伙派来的?
听到笑春秋的逼问,四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知道穿越回来这件事儿告诉他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季寒挠头道:
笑前......道友,能否借一步说话?
季寒说着将笑春秋拉到那道观之内,小声询问道:
你多少级了?
笑春秋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吓得瞬间退后了两步。
季寒一看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像其他人透露游戏真相是会被解除游戏关系的,所以季寒没有问的太明白,而是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你多少级了?。
如果笑春秋还没有绑定游戏,那么他肯定听不懂这句话。
你......你们都是?
季寒摇头小声回应道:
嘘,不不不,只有我是,他们是和我一起做副本的队友,没想到正好碰到你这个同类。
笑春秋闻言傻笑了两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可你怎么会一听到我的名字就知道我是玩家的?
呃,这就说来话长了,话说你在这里等的到底是什么?游戏中的怪物?
知道了季寒游戏玩家的身份后,笑春秋也终于放松了很多:
不,也是一名玩家。
季寒心说这是要搞什么?游戏帮会对拼么?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多玩家?
也是一名玩家?你约了个玩家在这里打架?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笑春秋回头看宋倩、陈科和茄子正帮忙防范着周围,没有朝这边观望,这才将实际情况告诉季寒。
原来在三年前笑春秋曾经将一支偷偷在国内发展起来的邪教拔除,而为首的那人也是玩家。
当时二人有过一战,靠着家族的绝技笑春秋将对方击败,但自己也因为重伤没有成功斩草除根。
没想到三个月前,对方居然通过游戏道具联系上了自己,并且再次下了战书,并且答应这次如果输了,就不踏入这关内一步。
双方约定了这位于边疆的古战场,笑春秋自己也抱着至少和对手同归于尽的想法赶来。
却没想到正好碰到做任务的季寒等人,这才有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一听笑春秋说是邪教,又回想起之前大家猜测笑春秋可能一夫当关,导致德库拉家族的人在国内没有任何势力,季寒询问道:
你说的那个对手不会叫杜克·德库拉吧?
笑春秋惊奇道:
我还是叫了好几次才确认那家伙的名字呢,你也认识他?
没有没有,只是听说过。
那个德库拉家族的叫莉莉丝的女孩儿说她爷爷很忌惮自己。
好家伙,看这情况原来不是笑春秋一夫当关,而应该是自己和他一起对敌。
季寒听完好奇道:
你还真是心大啊,他和你约架,你就真的一个人来了,就不怕那家伙坑你么?
无妨,对我来说他带再多的人也是一样的,况且,我也不想拖累其他人,这种心情,同样作为玩家,你应该很了解吧?
还真是孤狼啊,自己可没有他那个本事独自一人打通秦始皇陵,不过有一群可以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倒也不错。
想着季寒又伸头看了看外面的三人,却正对上茄子的眼睛。
茄子吐槽道:
放心吧,外面没事儿,你们两个说你们的,别老是一看一看的,总让我感觉你们两个在里面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就是嘴臭点儿。
季寒回身道:
好了,既然天意如此,让我这次遇到你,这个忙我帮定了。
既然知道一定会赢,白送的经验岂有不要的的道理?
而笑春秋却依旧有些担心:
不是我死脑筋,而是我的有些招式可能会把你也卷进来,到时候我怕......
如果你说的是勾陨指,那么我也有所准备,你不用怕影响我。
勾......勾陨指你也知道?!
毕竟这勾陨指可不是什么游戏技能,而是他笑家族长传下来的绝技,外人不可能知道。
自己也没有告诉过别人,如何不是他看穿了自己,就是有先祖告诉过他,可是看他的年龄好在和自己差不多。
难道说你是从过去或者未来来的?
天机不可泄露,这游戏的怪异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我们四个绝对的站在你这边的。
倒不是季寒故意卖关子,而是害怕自己和笑春秋说太多会改变他的结局。
毕竟在秦始皇陵中的笑春秋给了大家很大的帮助,虽然还是死在了那里,但笑春秋对于自己的选择非常满意。
回想起当初在秦始皇陵中,他也是看到自己的触手才认出自己来。
想是从现在到他死在秦始皇陵应该还有几十年,再加上自己那时已经完全换上了另一身衣服,所以存在戒指中的意识残留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自己。
也罢,凡事问尽,缘分势必早尽,那我就做次无赖,麻烦协助了。
哎,这才对嘛,单挑的时候带几个帮手是很合理也很符合逻辑的,时间不多,先说说那家伙的能力如何?
没等笑春秋详细说明,外面的宋倩就提醒道:
情况不太对,下面有动静了。
笑春秋和季寒一听便都跑了出来,朝宋倩所指着的地方看去。
山崖之外的草场居然慢慢从中央撕裂开来,好似有人划开了大地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