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看的起劲之际,就感觉棺材好像又被什么东西给抬了起来。
视线也在慢慢的发生转移,顿时心中就凉了半截。
赶忙冲着孔洞就想大喊,可我刚对准孔洞张大嘴要喊的时候。
顿时就从孔洞传过来一股黄烟,而且这黄烟奇臭无比。
正好就被张大了嘴巴的我全部吸在了肺里,我顿时就感觉呼吸就无法跟得上来。
脑袋瓜子犹如被人重重打了一棒子,又晕又恶心,胸口越来越闷。
已然喊不出半句话,一口气没上来,一下子就倒在棺材里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好像这种气体对人体的伤害非常大。
我躺在棺材里就算是昏睡的状态,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肺部就犹如被成千上百个小型的炸弹来回轰炸。
身体也莫名的开始燥热起来,很是难受。
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我才慢慢清醒过来。
此时狭窄的棺材中依然还残留着这种难闻的气体。
肺部的沉闷让我不由得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缓过来之后才发现我现在好像还在移动。
于是用衣服捂住口鼻,尽量少些吸入这些气体,一只眼睛放在孔洞上朝外看去。
要是不看还不要紧,一看之下顿时给我吓了一跳。
透过月色下皎洁的月光,我看到前面有一只肥嘟嘟的黄鼠狼子屁股下骑着一只健壮的灰色野兔。
手上还拿着一根木头棍子,木头棍子的前端还是一个像是三叉戟一样的形状。
后背上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随着夜晚山上的阴风来回舞动,看起来着实像是一个威武将军。
我顿时脸皮都忍不住跳动了几下,整个脑瓜子就犹如被一根双响炮炸开了一样。
这年头奇怪事可真他妈多呀,就连黄皮子这种畜生都会角色扮演了?
想到这里,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先前被自己吸入肺部的那些黄色气体敢情是他妈黄皮子的屁呀。
霎时间就有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心中把这黄皮子的八辈祖宗都给撅了一遍。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可能的去想一些不那么恶心的事情。
可事情偏偏就事与愿违,我越是不想去想,脑子里就越不由自主的跳出来黄鼠狼子一屁股坐在我嘴上放屁的场景。
刚才看样子应该是前面的黄鼠狼子在带路,照这么来看,这抬棺的八成也是这群畜生。
只是不知他们要把我抬到哪里去,心中不免就感觉一阵惊慌。
有心想要大喊,回想起刘文宝跟那个类似于猴子一般的邪祟战斗,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我怕这一大喊没有把刘文宝叫来,就先惊动了底下抬着我的黄皮子。
可现在若是坐以待毙那也不是个办法,总得要做点什么。
要不然这群畜生把我抬到什么地方给我分尸而食,那他妈可真的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躺在棺材里急的团团转,双手抓挠着头发,任我如何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人这种生物往往越在无可奈何的时候脾气越是暴躁,我气的双眼通红,想到它们还在我嘴里放屁,心中的火气容不得我多去想,顿时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双手猛地拍向下面的棺材底,怒喊一声:“给我放下!”
想不到我这一声怒吼竟还真的起到了作用,只感觉棺材猛地一晃,顿时就落在了地上。
我心中大喜,再次朝外看去。
就发现前面骑着野兔子的黄鼠狼转过身,神态威武,双目迥然,手持木棍驱使野兔向我这边走来。
“怎么不走了?”那黄鼠狼问道。
我心中一惊,这山上究竟有多少邪祟啊,怎么碰见一个都会口吐人言?
只听到旁边传过来一只尖锐的声音:“驰风将军,这棺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变得很重。你看小四都被压死了!”
我闻言一听也是一惊,听着意思好像不是被我喝住的,而是被棺材活活的给压的。
脑子里飞快思索,恰如一道闪电划过,看向了我的右手。
“难道是……十字掌纹?”
正在我想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只听到外面那个黄鼠狼子说道:“废物,要是耽误了圣女的事儿,你们担当的起吗?”
我再次抬头看向外面,就发现那个黄鼠狼子已经从野兔子身上走了下来。
走到我面前,抬起手竟然就要将棺材抬起。
现在已经容不得我去多想,不管是不是十字掌纹的原因,我必须要有所行动了。
就在那个所谓的驰风将军就要抬起的时候,我的右手已经狠狠的拍向了棺材头。
只听得‘啪’的一声闷响过后,外面突然传出来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那驰风将军竟然一下子飞了数米之远,野兔见后赶忙窜过去接住它,又折返了回来。
“将……将军,您看……”
驰风将军脸色吃痛,咬着牙盯着棺材说:“吴狐生,我知道你醒了。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的话……”
我一听,好家伙,这死畜生竟然还敢威胁我。
忍不住就冲着孔洞骂道:“我日你八辈子祖宗,你们想把老子抬到哪里去?”
驰风将军嗤嗤一笑:“别害怕,当然是好事儿了。我们圣女早就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圣女?”我狐疑一声,怎么又跑出来个什么圣女?
心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岂能如了这群畜生的愿。
“去你妈的,有好事儿你们自己咋不去。我劝你们赶紧放了我,要不然等我师父过来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我知道这样僵持下去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无奈之下只好把刘文宝搬出来看能不能唬住它们。
毕竟它们是将我偷偷抬出来的,料想肯定也是惧怕刘文宝。
只是没想到我这一席话并没有喝退它们,那驰风将军再次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多睡会儿吧!”
我闻言一听,心中大概就猜到了什么,能让我在昏睡过去的无疑是那股黄色的屁。
这是黄鼠狼子的拿手利器,要是再让我闻一次,恐怕这辈子我都没办法吃得下去饭了。
抬头看去,那驰风将军的屁股已经要贴在了孔洞上面。
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绝对不能让这黄皮子把屁放出来。
当下也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就用手指猛地朝着孔洞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