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明桦那边也终于传来了抓捕到嫌疑人的消息。
那让乔茵和鹿竹两人都松了口气,除此之外,李明桦还说了,之前季小安伤害鹿竹的案子也有了新的进展。
而这两个案子,有一个相似之处,就是意外害死方婆婆的嫌疑人体内被检测出,和当初张港打进季小安体内的针,成分是一样的!
那种药会影响人的情绪,放大人的负面情绪,尤其是会促使人产生暴力冲动!
这引起了杜衡的重视,认为顺藤摸瓜下去,指不定会查出更大的阴谋出来……
听完李明桦的话,乔茵对素未谋面的杜衡顿时就起了几分兴趣。
只可惜,对方在抓到嫌疑人后就连夜离开了S省,而他的离开,也是为了向上面的人汇报,然后尽快展开相关的调查。
而鹿竹在知道这件事时则直接打了个电话狠狠吐槽了对方一番,毕竟是杜衡自己主动提出要和她见一面的,谁知道对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别说见面了,就这段时间对方可是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啊!
当然,鹿竹也是想要要趁这个机会把乔茵介绍给杜衡认识,指不定以后乔茵和杜家之间还会有所牵扯呢!
谁晓得杜衡一到S省就全身心投入方婆婆这个案子里,根本和她毫无联系!
要不是李明桦打电话通知了乔茵案件进展程度,怕是她们都不知道多了一个杜衡,能让这个案子的进展这么快啊!
甚至还跟之前的案子一起牵扯出了别的事……
不过鹿竹这个电话打过去,又被杜衡反讽了一顿,但鹿竹还是及时的在对方挂电话之前,先挂了对方电话。
乔茵在一旁看着鹿竹那被杜衡所说的话气得直跳脚的模样就露出了几分无奈,上前安慰开解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对方的性子吗?怎么还能被他气成这个样子啊?”
“就是知道才生气啊!
我还以为那么久没见,这家伙的脾气怎么着也会变一下,谁知道他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十万年都不变啊!”
鹿竹一脸不悦的说道,随后她看向乔茵时就带了几分不好意思,有些尴尬的说道:“唉,其实我也不是气他言而无信,我就是觉得,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没能和他碰上面,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是不知道杜衡在杜家的地位,那可是仅次于我在我家的地位了!”
说到最后,鹿竹的脸上就露出了几分得意。
而乔茵听到她的话就有些讶异的微挑了一下眉,她还真不晓得鹿竹想和杜衡见面居然还抱了这样的念头……
这让乔茵不禁有些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这样让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
“哎呀,谢什么啊?
要是别人就算了,可这人是你诶!
再说了,要不是你坚决要走中医这条路,我也不会把你介绍给杜衡,白白把你这个好苗子便宜杜家人啊!”鹿竹一脸惋惜的说道。
至于继续劝说乔茵换个专业?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之后,鹿竹早就歇了这个心思,尤其是在看到乔茵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变化,她更是不会再提起这个会激发她们之间矛盾的话题了!
毕竟,她现在觉得,学中医也挺好的!
听到鹿竹的话,乔茵就越发的感动,而她稍思索了一会儿后便带了几分试探的问道:
“既然你说起了这个,那我可以问一下你……关于你们中医世家的一些问题吗?”
“问呗!”鹿竹对此则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且不说这是她自己主动提起的话题,就算是乔茵别有心思想要探寻一二,鹿竹在这方面也会对她知无不言的……
事实上,这些事,对一些人来说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信息,但对于像乔茵这样,在医学这方面毫无人脉基础的人来说,却是无处可知,只能等踏入了这条路后慢慢去摸索,探寻,才能得知一二……
这对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是不公平的,只是,世事又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公平呢?
所以,鹿竹很乐意和乔茵分享自己对这方面所了解的一切。
“你之前说过,杜衡所在的杜家,就是丁老师提过的那个杜家……那,他怎么会当刑警啊?
是和你一样的原因吗?”
乔茵有些不解的问道,而鹿竹闻言却有些讶异,她还以为乔茵想要知道中医世家的具体信息呢!
甚至于,鹿竹都想好要给她打印一份人际关系图了!
没想到,她居然问了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但鹿竹还是老实的答道:“不是,杜衡那家伙就是单纯的喜欢刑警这个行业,然后说服了家里人才转行的!算是……弃医从武了吧!
不过你可别觉得他在中医这方面就像我一样只知道一些皮毛啊!
他家……就是杜家,最擅长的,就是针灸。
他们家还有一套三十六金针针法,据说是能留住濒死之人的一口气,最厉害的一次,是让一个心脏破裂的病人,硬生生的多熬了三个小时!
只是你也知道我之前对中医的态度啦……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觉得是他们夸大其词呢!但按照丁老师之前说过的事,我觉得这事应该也是真的!
但其中的缘由和具体操作啥的,我以前是半点都不想了解,现在就是一点也不知道了!”
想想还真是让人觉得挺可惜的……
不管是乔茵还是鹿竹,在这个时候都有种惋惜的感觉,而鹿竹则佯装不在意的继续说道:“而虽然那个病人最后还是无力回天,但他们家这针法,只要是知道的且学是中医的人都想拜习一二呢!
只可惜,杜家这套针法得从小开始练起,反正就我知道的,到目前为止,除了杜家人之外,并没有任何一个外人可以真正学到三十六金针的妙处!
至于杜衡,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只能算是一般吧,所以他后来想要转行,杜家人也只是纠结了一阵子就任由他的性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