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时桉和林诗语躺在床上聊天,窗外月光洒满,为这夜增添了几分浪漫。
林诗语躺在宋时桉怀里轻声问道,“时桉,你觉得现在幸福吗?”
宋时桉抚摸着她的长发,眼神中满是柔情,“那当然了。”
林诗语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说,“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
这段时间的贴身照顾,已经证明了宋时桉的人品,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林诗语突然的提议,让宋时桉措手不及。
他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她,“明天?”
林诗语用忐忑的眼神看向他,“怎么了?明天你有什么事情吗?”
宋时桉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没有,只是太突然了。”
听到宋时桉的话,林诗语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你都已经向我求婚了,领证是迟早的事情,你不会是想悔婚吧?”
宋时桉瞪了她一眼,“没有的事情!”
“我还怕你后悔呢。”
林诗语感到小小的委屈和不安,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升起了水雾。
自己主动提出领证,宋时桉为什么还没有答应。
随后一双水汪汪,委屈巴巴的眸子望着宋时桉,“那你在犹豫什么?”
“你别哭呀,我只是觉得出乎意料,这种事情应该由我来提才对。”
“你已经主动向我走近了,我也该主动向你靠拢才对。”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林诗语激动的流泪,紧紧抱住宋时桉,拱了拱身子问:“真的吗?”
宋时桉笑着点头,“真的啊,记得带好证件哦!”
“嗯!!!”
两人相视而笑,随后就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一刻,他们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窗外的月光似乎也为他们的幸福而闪耀着。
聊完天,两人说好早点休息,第二天他们要当第一对领证新人。
然而,激动的心情却让他们久久不能平静,两人都在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林诗语突然开口,“要不我们聊会天吧。”
宋时桉问,“聊什么呢?”
林诗语沉默片刻,“我们明天去领证,就是合法的夫妻了,但是我们还不是很了解双方的家庭情况,我们可以聊一下家里的亲戚朋友什么的。”
宋时桉笑,“好啊。”
达成共识后,宋时先率先开口。
“我家四口人,我妈妈、爸爸还有弟弟和我……”
“自从有了我之后,我爸爸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就出去闯荡做生意,后来被小人背后捅刀,就破产了。”
林诗语问,“然后呢?”
“生意失败之后,他就回村种田,因为生意失败的打击加上长期的劳作让他身体承受不住,大病了一场,后来落下了病根子,自从那以后,我妈就独自撑起了这个家。”
林诗语感叹,“阿姨可真了不起!”
“是啊,虽然家里都这样子了,我妈还是一点也没亏待我,吃穿用都尽量给我最好的。”
“这些年,家里虽然没什么钱,但我觉得挺幸福的。”
“我还有个小我五岁的弟弟,现在上高三了,小时候老是跟着我屁股后面跑,每次寒暑假回家我都喜欢让他去村口帮我买辣条。”
林诗语疑惑的道,“他这么听你的话吗?”
宋时桉得意一笑,“这是血脉的压制!”
林诗语是独生子女,
虽然她不是很理解血脉压制的感觉,但是能感觉得出来有个兄弟姐妹会很有意思。
想到宋时桉刚才得意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哥哥和弟弟就等于农场主和他的奴隶。”
说完后,宋时桉说,“到你了。”
“唔……”
“我爸爸也是个生意人,白手起家,运气比较好,赶上时代的浪潮,就把公司一点点的做大做强了。”
“我妈妈以前在苏市第一中学当老师,爸爸生意做起来后,妈妈就辞职在家专心地相夫教子,无聊时就和姐妹打打麻将。”
林诗语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平时管我还挺严的,小时候培训班可没少上!”
宋时桉对她悲惨的童年表示深深的同情。
“我大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姐,她小时也和你一样,我们找她去玩的时候她永远都在做功课,她明明就很想跟我们一块玩,但又怕我大伯发现,就总是嘴硬说不喜欢玩游戏只喜欢学习。”
“哈哈哈,浑身上下就嘴最硬了。”
林诗语感觉自己被内涵到了,敲了一下宋时桉的脑袋。
“那你表姐可真惨,我爸妈虽然对我严厉,但是我有一个温柔且会爆金币的小姨!”
“小时候经常来补习班接我放学,然后带我去肯德基吃汉堡,带我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如果没有我小姨,我估计怨气比现在的打工人还要深了!”
宋时桉笑道,“没想到林大小姐还有这段故事呢。”
林诗语委屈的说,“而且在我家变有钱后,逢年过节的时候家里都好多亲戚都上门拜访,有些我都不认识,大多数来的原因无非就是托我爸给个工作机会或者借点钱什么的。”
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吗?
如果当初老爸做生意成功了,他家也会这样子吗?
林诗语继续抱怨说,“过年都是看似热闹,实则就像个大型的商业交流会一样,对我好也都是为了巴结我爸,也只有小姨真心待我了。”
“而且城里还不给放烟火!哪哪人都很多,我和表姐妹们都不懂上哪玩。”
这才是她最无语的事情,没有之一!!!
“你居然没有玩过烟火!?”
“没有!!!”
宋时桉眼神望着前方,眼里充满了光,“等我们领完证,今年过年我带你回家,带你去放烟火!”
“而且村里过年可热闹了……”
“村里有牛、有羊、有狗、还有许多小动物,过年的时候,狗狗会和小朋友们出门拜年。”
林诗语激动的坐起来,“真的吗?那我们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一夜,他们聊得很晚,直到困意袭来才依依不舍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