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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又回来啦?”

镇长看着再次出现在眼前的罗管事和车队,有些傻眼,还以为他们半道又遇上什么邪门事折返了呢。

总不能是去了几个小时,突然不想帮着送孙老头遗体,就往回走吧,那更扯淡。

“老哥,我们遇到的鬼打墙啊,本来是沿着官道一路直行的,谁知道走着走着,走了一个多小时,居然又回到长水镇了。”

“现在离你们离开可不止一个小时,三四个小时了。”

“我知道,我们发现不对劲后就想再走一趟,结果一次次都能到长水镇,我们想了老些办法都走不出去,联系广陵城六扇门,人家也说就派人来了,结果到现在也没看到人影。”

罗管事确实联络了六扇门,那头也说了会派人过来,但是一直都没有消息,罗管事继续打电话过去,结果人家说他报假案,提供的地址根本没有什么车队,连个人影都没有。

罗管事是既无语又害怕,这是得罪谁了呀,这么整他,他们又去的是什么地方?

长水镇啊,广陵城的六扇门捕快,怎么可能不知道长水镇在哪?

所以地方肯定找对了,但怎么会没看到人呢?

他们一直在官道上走,居然没有看到有人从广陵城来,总不会是坐直升机来的吧,不说六扇门舍不舍得为了这么一个案子派出直升机,就算真飞来了直升机,他们也不该什么都没察觉啊。

电话里可说了,长水镇、官道,但凡有点儿脑子的,都知道最快的方法让直升机沿着官道一路飞向长水镇。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六扇门承诺的好好的,居然什么都没派,这是一开始就当他报假案,然后污蔑他报假案?

不应该啊,他不记得有得罪过权势如此大的人,还能指挥六扇门,就是季总也没这个能耐啊!

提到季总,罗管事不得不又给季总打了电话,让他试着去联系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有关部门,然而得到的消息也不乐观,季总让他们在原地等待,有关部门要再等一会儿才能过来呢。

可这“一会儿”一等就一直等到傍晚,天都快黑了也没见一个公家的人来。

“罗老弟,看样子六扇门今天是来不了了,我看你们今晚就在咱们长水镇住上一宿,等明天六扇门的捕快到了再出发怎么样?”

罗管事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不如此也不行啊,小文的状态越来越差,时不时就发呆,然后就说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问他说的什么,他说不记得内容,说不出来,连复述都不成。

搞得方圆火冒三丈,以为这个混小子在耍浑,被鬼打墙吓到了,故意装成这样呢。

不是罗管事拦着,方圆都想直接上手了。

“镇长,镇长,醒了醒了,孙家人和刘家人都醒了。”这时一个中年妇人找了过来,兴奋地嚷嚷着。

“他二妈,人都醒了?没谁出事吧?”

“没出事没出事,都醒着呢。”

“李医生在哪儿,他去看过了吗?”镇长还是有些不放心。

妇人说话变得犹豫:“李医生他去看过了,但是他说……他说……”

“他说了什么你倒是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他说他看不出来,说什么不应该,哎呀我也不太懂,听他的意思,好像孙家人刘家人不该醒过来,这个李医生真是读书读傻了,怎么能这么说呢。”

“没说他们身体有没有毛病?”

妇人摇摇头:“这个倒没说,他好像不太相信他们能醒,一个个号过脉,然后就不说话了。”

“身体没事就行,两家人没闹吧?”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就刘家老夫妻两个跟孙家待在家里没跟车的二儿子在闹,其他孙家人刘家人一声不吭的,还有刘家接回来那新娘子,也没说不开心不高兴,真是奇了。”

甭管是刘家的婚车车队还是孙家的灵车,跟车的两家人都是一部分,家里还有人守着的。

这妇人的意思就是一起在车上的,也就是晕了的那些人,醒来后全都沉默不语,只有留守在家的,哭闹着想要对方赔偿啥的。

镇长没去多想,见人都醒了,觉得应该没事了,打发走了妇人,便继续邀请罗管事跟车队所有人先住在长水镇,并且主动帮忙安排食宿。

罗鹰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想走也走不了只要不破解了鬼打墙,他们就得留在这长水镇,哪也去不了。

不说安保团队的实力如何,单单外请的六个猎人,可都是d级实力,连他们都能被蒙蔽,这次的鬼打墙应该不普通。

车队的吃饭问题倒是好解决,今晚有两场席可以吃呢,虽然闹的不愉快,但是该摆的席不能少 。

倒是吃饭前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在与罗鹰沟通过后,镇长询问张易道:“你以前真是殡仪馆的?”

“是的,不过刚辞职。”

镇长摇摇手表示无所谓,又问道:“那你现在有办法处理尸体吗?不瞒你说,白天的事确实邪门,虽然人都已经醒过来了,但我估摸着还是跟孙家老头的尸体有关,所以……”

“所以你想问问我能不能就地把孙老先生的遗体火化了?”

“就是这个意思,您放心,他家里人的工作我去做,说实在的他们自己也怕。”

张易自无不可,反正尸体已经被他烧了,镇长主动提起反倒省事了,届时也没人怀疑不是,至于镇长怎么做孙家人的工作,跟他可没关系。

他就是个帮忙的,他们借宿在此,又管他们吃管他们住,还不收钱,东道主让帮点小忙,自然责无旁贷,谁又能说出个不字来。

在镇长和孙家人的“见证”中,张易主持了孙老先生的火化仪式,直接连棺材一起烧了。

“这棺材还能用,我打算给我爸做衣冠冢的。”孙家老二叭叭道。

都不用张易解释,镇长先给了这小子一脚:“去,完蛋玩意儿,现在都是用骨灰盒子,送公墓去的,谁家用棺材做衣冠冢的。”

“那骨灰盒呢?还得花钱买。”

“我打死你个王八犊子,自己花钱买,暂时先找个木盒子装了,明天去殡仪馆买。”

张易接过木盒,将混杂着棺材木头灰的“骨灰”装进去,还似模似样在上面贴了一张符,街面上十块钱一张的那种。

“记住,千万别打开盒子,明天买了骨灰盒,连同这个木盒一起放进去。”

“为啥呀?”

“知道抬棺材不能让棺材落地吗?知道送葬不能回头吗?你自己想想今天给你爸爸送葬,出了多少事,是不是得靠这个给镇着?你要是贸然揭开,出了事怎么办,事先声明,我可不负责啊。”

“不是,我是想问这符多少钱,太贵我可买不起。”

张易是真服了:“不贵。”

说完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块啊,那成。”

晚饭是在刘家吃的,刘家今晚毕竟是喜事,镇长过去一提,刘家就欣然同意了,还说什么中午这顿没能吃成,食材都剩着,还担心晚上消灭不掉呢,这下刚好。

“吃啊,别客气,这些都是新鲜食材,中午一些菜还没来得及炒就出事了,晚上再炒,没影响的,放心吃。”

王远图嘿嘿笑着,就要去夹菜,被张易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不解地看了一眼张易,随后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