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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嘉靖年间,盐,茶,丝绸,酒,皮革等商税一直都很低,到了天启,年间,魏忠贤本想给大明国库增加税收,对江南的东林党财阀进行过加税。

可惜动了士绅阶级的利益,天启被人害死。

崇祯上位之后迫于压力,被迫放弃增加商税,赐死魏忠贤。

结果导致,朝廷税收不足,只能对普通百姓加税。

到了崇祯后期,为了打仗,甚至加征三饷。

分别是:“辽饷”,“剿饷”,“练饷”,结果造成百姓苦不堪言。

活不下去的百姓纷纷加入农民军起义。

考虑到这些,周鉴思来想去,最终决定改革商税,减少百姓负担。

大明永绍元年六月,大明摄政王周鉴颁布商税法案。

所有商户分为大、中、小,三种级别进行征税。

凡是每年银收五千两以上,或者每月银收在五百两以上的为大商户,征收65%的商业税。

凡是每年营收在一千到五千两之间,或者每月银行收在一百到五百两之间的为中商户,征收50%的商业税。

凡是每年银收在一千两以下,或者每月银收在一百两以下的为小商户,征收40%的商业税。

税法一经颁布,大明永绍元年七月,全国统一执行。

周鉴认为,商人太有钱了不好,容易造成社会风气腐化,民族凝聚力下降,人心涣散。

而且严厉禁止大明境内,所有军队经商。

尤其是自己手中的王牌军队,十万镇国军。绝对禁止经商,以防资本腐化军队,失去战斗力。

凡是偷税,漏税,抗税者,一律抄家,不跟你资本家啰嗦!

对于周鉴来说,以增加朝廷的税收,减少百姓负担,将财政压力转嫁给富商。

生产武器,壮大军队力量都是银子,这些如果不从商人那里获取,势必要从普通百姓那里索取。

百姓本就是弱势群体,一味地加重百姓负担,只会使得大明境内像李自成这样的农民军层出不穷。

周鉴考虑到普通百姓的负担太重,朝廷财税重点从资本家那里获取。

再说了,资本家富的流油,羊毛不从他们身上薅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国家靠普通百姓保护,普通百姓出人出力抵御外敌,这些资本家却享受国家的保护。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周鉴一方面增加资本家的商税,一方面降低对普通百姓的征税。

取消了各种乱七八糟强加在百姓头上的税费。

包括免费的差役,也得取消,这种就是历朝历代把百姓当成免费劳动力来压榨的狗屎行为。

改为由朝廷出钱,雇佣百姓干活。

而在周鉴改革商税之前,大明的商税只有十抽一的税率。

实在太低了,很多资本家爽的不能在爽。

而那些普通百姓的各种税费都增加到了十抽九的地步,看看那些百姓们各个面黄肌瘦就知道他们头上的税有多重。

说什么也要把老百姓养的白白胖胖的,资本家搞的黑黑瘦瘦的。

当然,这些资本家对周鉴搞的商税很不满意,很多开始走动关系,给朝中官员求情,要他们到摄政王周鉴那里要求降低税率。

周鉴对于那些为资本家说情的东林党文官向来置之不理。

甚至周鉴放出狠话,再敢说情,老子给你们再提高点税率。

吓得一时间,东林党文官不敢啰嗦。

深夜,茶商吴布举,丝绸商郑之仁来到东林党党魁钱谦益府中。

钱谦益在房间为两位大富商备酒招待。

当然这酒可不是市面上的普通酒,而是自家酿的杜康酒。

可是钱谦益专门雇佣的酿酒师,这杜康酒一打开酒罐,整个院子里都飘逸着酒香味。

可谓酒中极品。

吴布举,郑之仁坐在钱谦益对面。

钱谦益说道:“今日,你们二人来我府上有何大事吗?”

吴布举说道:“钱尚书,你是管户部的,这商税你是不是给摄政王商量商量,实在是太高了。”

郑之仁说道:“是啊,我们每月要向朝廷缴纳六成半的银收,实在太高了。”

钱谦益说道:“你们每月的银收大概多少?”

吴布举说道:“不瞒大人,我们每月的银收都在五万两左右。”

郑之仁说道:“我们大概在六万两左右。”

钱谦益说道:“你们都是大富商,正是周鉴重点打击的目标啊!”

“可不是嘛!这税率高的要死,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辛辛苦苦挣的养家糊口的银子白白被朝廷给收取啊。那以后还怎么孝敬您老啊?”

钱谦益听闻,说道:“本官也难办啊!”

吴布举见钱谦益愁眉苦脸的样子,给身旁的郑之仁使了眼色。

同时从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一张大明汇票。

“钱尚书,这是纹银十万两汇票,望笑纳。”吴布举说着。

钱谦益脸色顿时喜悦,眼神不自觉的盯着吴布举手中的汇票。

钱谦益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说着,钱谦益的手不自觉的伸向吴布举手中的汇票。

一把逮住汇票,紧紧拽在手中。

吴布举说道:“这是孝敬你老的‘冰敬’,今年夏季有些闷热,钱尚书还需保养身子。这点不成敬意!”

钱谦益说着:“那恭敬不如从命啦!”

一旁的郑之仁见状,也赶忙掏出袖中的汇票,说着:“钱尚书,这是郑某特意孝敬您的,二十万两大明汇票。望钱尚书收下,不成敬意!”

“哈哈!”钱谦益笑的合不拢嘴,说道:“今早起床,听到窗户前有喜鹊在叫。”

郑之仁说道:“钱尚书,这商税,你看是不是……”

钱谦益将汇票塞入袖口,说道:“两位莫慌!这大明的税率是死的,人是活的。”

吴布举和郑之仁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继续望向钱谦益。

钱谦益说道:“难道你们就不会买通收税的税监?”

吴布举说道:“此话怎讲?”

钱谦益眼神锐利的说道:“这税监目前都是我们东林党的人,这是摄政王忽略的地方,只改革不换人,得于没改!懂吗?”

郑之仁与吴布举二人对视,脸色顿时喜悦起来。

郑之仁说道:“原来如此,把我们吓的。多亏钱尚书提醒。”

吴布举赶忙起身端起酒壶,给钱谦益满上。

接着,吴布举又给郑之仁满上,最后给自己的酒杯满上。

三人端起酒杯,对饮而尽。